"那么，有限的头衔？"扎克说。

"这是极罕见的。我的主人被认为是天才，部分原因是他有4个有限头衔名额。有的人更多，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的。只有几个普遍手段可以获得这样的提升，而塔和它的同等试验是我在D级之前唯一听说过的。"秋迎秋说。

"为什么会有限制呢？"扎克滴咕道。"为什么系统不只是有正常的称号？它的目标不就是让人们变得强大吗？"

"告诉我你遇到的是什么试验。"秋迎秋微笑着说。

"那叫命运之战，它取代了第63层。"扎克在决定信息交易是否值得之后说。

"那是一个粗略的，死亡率很低。"秋迎秋点了点头。"只要你善于战斗，就能得到一个体面的。"

"那么，称号？"扎克说。

"你知道今天的修炼者比系统前的修炼者更强吗？"秋迎秋说。

"这不就是系统的意义吗？"扎克回应道，不明白秋迎秋。"让战士们更强大。"

"是的，但我说的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秋迎秋解释说。"今天的普通修炼者只比古代的普通修炼者好一点，但根据记录，精英们的力量几乎是两倍。你能猜到为什么吗？"

"称号？"扎克立即明白了。

"正是如此。技能，修炼手册，血统，和道统。所有这些在系统之前就存在了。但头衔却没有，"尸鬼说。"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无情天在发放头衔时到底做了什么，但大家一致认为，它可以看作是一种极其精确但微小的血统进化。一个头衔可以使基础体质提高一个程度。

"但是，没有什么是没有代价的。毫无疑问，改善一个战士的基本方面需要花费系统的能量，就我们所知，天庭正在以最大的能力运行，不断整合新领域。它不可能在每个人身上花费无限的资源，尤其是它的核心指令是尽可能制造战士，"秋迎秋说。

"一般认为，对于系统来说，将头衔授予处于最早修炼阶段的战士是非常便宜的。给予5%的智力，几乎没有什么。但为一个A级王子提供5%的智力？那需要可怕的能量。"尸鬼继续说。

"但是，即使你提前得到了这个称号，以后达到A级时，仍然会得到同样的提升，"扎克反驳道。

"天庭不会提供这种能量。你需要自己通过杀戮或修炼来收集，"尸鬼笑道。

"那么，如果你有一堆头衔，修炼会更慢？"扎克惊讶地问道。

"是的，一个战士提升等级所需的能量因人而异。更高的潜力需要更多的能量，"秋迎秋理所当然地解释道。"这在F级中并不明显，因为系统对每个人都有补贴，但精英们升级都比较慢。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势力强迫普通战士使用较低的稀有度等级。他们会更快地达到瓶颈，少数人甚至利用手中的额外时间突破。"

"所以系统提供头衔作为奖励，但必须自己提供维持它们所需的能量，"扎克总结道。

"没错。"秋迎秋点了点头。

"那有限头衔呢？"扎克问。

"无情天"需要一个额外的激励措施，让人们进入危险的地方。通常人们从这种冒险中空手而归，但如果他们能从中得到一个头衔，更多的人就可能冒着生命危险。这大大增加了修炼者的死亡率，但那些活下来的人更强大、更有经验。"秋迎秋笑道。"另外，如果你的称号数量有限，你会逐渐升级，对无情天的压力也会小一些。"

"当然，这只是一般理论。另一个是，头衔实际上是未实现的潜力。系统能从一个人身上挖掘出来的潜力只有那么多，所以它不可能提供无限量的头衔，需要设定一个限制。"秋迎秋补充道。

两人一直谈了近一个小时，两人一直在针锋相对地询问信息。她不像雅利安那样了解道和修炼，但她有出生在顶级势力的人的观点。这就带来了各种信息片段，积累成巨大的优势。

秋迎秋对他的经历更感兴趣，不断询问他有没有遇到过被诅咒的神秘领域，或者在战场上进行过仪式。扎克意识到她想了解为什么他"闻起来"像尸鬼，决定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

例如，他了解到有可能控制一个人的"道"，可以在将精神能量注入技能之前实际形成阵法。这将进一步提高提升，甚至改变技能的工作方式。他以前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它可能不是广为人知的技术。

真正令人震惊的是了解到什么是[神性投资阵]时，他几乎气炸了。

它实际上是一个创造或改变精神工具的阵法。它既可以使用原材料，也可以使用已有的灵器，然后用它创造新东西。你可以创造出一个具有极强成长潜力的灵器，适合自己的战斗风格和道。

这是一个非常方便的项目，秋迎秋甚至为它出价2500亿硬币，但这并不影响系统又一次把他搞砸的事实。像这样的阵列怎么能"纠正遗憾"呢？它是直接骗了他，还是指[维纶之咬]开始落后了，这可以说是遗憾？

"你不明白这样的阵法有多好。它有可能创造出一件跟随你一生的宝物。你从铁匠那里买来的总是会受到创造者的道和路的影响，受到他缺乏技能的限制，产生的摩擦越多越明显，"尸鬼气愤地解释道。

"另一方面，[神性投资阵]可以创造出一件无瑕疵的宝物，是你和天庭之间的直接桥梁。"秋迎秋继续说，她看着扎克，就像他是个白痴。"拥有一件完美的武器甚至比一本完美的修炼手册更重要，它是塔的顶级奖励。如果你不是与我的祖先有因果关系，我也会试着把它从你手中骗走。"

扎克慢慢点头表示理解，对这种情况仍有一种挫败感。不过这听起来像是他可以利用的东西，考虑在回到地球后升级维伦。他在登塔时收集了不少材料，在基地镇还能得到一些。

他有开拓者之眼和真龙的碎片，还有金属、骨头和其他吸引工具之灵欲望的古怪材料。应该可以让他把[维伦之咬]提升到可怕的水平，也许可以说是以迂回的方式来纠正遗憾。

几分钟后，另一个有价值的情报出现了，尸鬼问他从哪里搞到了一个剑奴。

"一个什么？"扎克听到这个陌生的术语后问道。"你是说我变出的化身吗？他们是防御性的宝物。"

"不是，我指的是你最后使用的那把旧剑。"尸鬼冷笑道。"从它们的设计来看，我猜你是在审判期间从某个可怜的女孩那里掠夺了那些防御性宝物。"

"哦，那件。也是在命运之战中捡到的，"扎克解释道，对他还戴着一堆珠宝的事实不置可否。

扎克看起来有点怪异，但他还会有一段时间处于虚弱状态，不可能在尸鬼面前脱下防御性宝物。

"你应该小心那件东西，让那个相当于人类清道夫的东西看看你，"秋迎秋说。

"它是什么？"扎克有些担心地问道，在心里记下让苏尹检查一下他的情况。"感觉有点像灵器，但还是不同。"

"它是一个被诅咒的东西。有一个修炼者的一块灵魂已经与那件武器融合，要么是意外，要么是通过仪式。你使用的技能很可能是战士死前知道的技能，"秋迎秋解释说。"从它的外观来看，状态是不稳定的，它甚至想与你的手臂融合。"

"我从那个人那里拿过来的时候，使用它似乎没有得到反击。"扎克说，希望尸鬼会有解决方桉。

他释放的攻击威力介于[毁林]的第二和第三击之间，如果能自由使用这把武器，在需要时将是一张很好的王牌。但手臂现在确实有点不舒服，秋迎秋提到了。扎克本来以为是[屠夫之怒]带来的虚弱状态，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那他肯定有手段来抵消武器的副作用，"秋迎秋猜测道。

"那么，这样一把的诅咒之剑有什么意义？"扎克问。

"真的没有，灵器一般来说更方便，因为器灵更适合居住在武器里。要么是阴险的修炼者用大量祭品来制造它们，以适应他们扭曲的修炼之路，要么是作为一种惩罚。想象一下，捕获敌人的灵魂，把它强行塞进一把腐朽的旧剑里？这是很有冲击力的。"秋迎秋笑着说。"当然，我个人会把他们变成我的追随者。"

扎克厌恶地摇了摇头，然后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平台上的青年身上。他真的做了如此残忍的事情，把敌人的灵魂困住作为惩罚吗？这与他投射的正义剑客形象不相符。但扎克很快就被拖出了他的想法，有人敲门。

瓦罗慢慢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加劳站在外面。

"很抱歉打扰了，"加劳一边说，一边朝扎克和秋迎秋反复鞠躬。"佩蒂女士和她的朋友等着和你说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想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

"有趣的家伙，"秋迎秋站起来时都囔道。"无论如何，我们这里已经结束了。来，拿着这个。我相信有一天它可能会对你有用。不过在使用它之前，你需要将你的联网节点升级不少。你可以通过那里的堕落摆渡人联系我。"

这是另一个传送令牌，看起来更精致。

"这是不是通往亡灵帝国的？"扎克问道，他斜眼看着尸鬼。

"不是，"她哼了一声。"如果你出现在心脏地带的传送阵上，你会在几秒钟内被抢走并重新排列。这块令牌通向暮光之港，这是一个有趣的地方，位于与这个地区相邻的边疆地区。那个区域比泽西亚更年轻，而且非常混乱和令人兴奋。你可以把暮光之城称为‘灰区‘，是少数几个活人和死人交融的地方。"

"你不是说那是帝国不允许的吗？"扎克挑着眉毛问道。

"不是的。我从未说过所有的亡灵都是帝国的，是吧？"尸鬼在离开房间时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