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同意了，继续翻阅清单，花掉他剩下的6000信用点。买完眼睛后，他还买了长袍，只剩下2250点。里面的宝物主要是为了提高F级巅峰时期的成就，或者在突破瓶颈后给人一个好开始。所以在犹豫之后，他买了一件天然的宝物，在进化之后可以大大提升他的种族。

这还不足以把他一直推到D级，他知道属性上限很高，但E级的属性收益也很高。

[重生之果]只花了500信用点，因为炼体不是进步的难点。扎克在决定如何处理其余的点数时有一些问题。他买不起顶级物品，也觉得其他物品在短期内对他没有太大帮助。最后他还花了1000积分买了传送符。

"你也应该买[循环打击]。"雅利安突然在一旁说道。

扎克迅速扫了一眼宝物清单，发现这是一个攻击性技能，将花光他剩余的学分。

"它很强吗？它有什么用？"扎克问道。

"我不会说它有多强，它这么便宜，会帮助你进步。"雅利安说，让扎克有点困惑。"我注意到，你对道的利用还是有点笨拙。这也不奇怪，因为自从你们的世界整合以来，才过去了这么短的时间，但如果你打算走二元论的道路，这是你在进步之前需要改进的地方。"

"怎么会呢？"扎克带着一些挥之不去的疑惑探问道。

"要开始创建一个系统，让你的等级反映你的长期目标，"雅利安解释道。"[循环打击]不是一个特别惊人的攻击，但它需要两个对立的道来发挥作用。所以你要学习结合你的腐烂之道和树木之道来引导它。对你来说，学会控制你的专业核心也是很好的。"

扎克注意到，雅利安实际上在做他作为老师的工作，他记住了这个鬼魂说的每一个字。雅利安似乎对他得到的关注很满意，他的脸上开始出现满意的笑容。

"把这作为你主人的第一课。在看了你的情况后，我明白你现在的目标是在一系列巧合中诞生的，不是你进步道路上的严格愿景。你甚至在我的试验里面学到了伴生的道，"雅利安说。

扎克慢慢点头表示同意。他说的是真的。他一开始就没有走生死之路的目标，只想获得斧子的道，也许还想用树的道来治疗和保护自己。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导致了他现在的处境。

"这没有错，"雅利安点头说。"找你的路，或者能因环境而适应它是一件好事。但现在你已经开始将你的路具体化，你要将它正式化。"

"那是什么意思？"扎克问。

"你的两个等级目前没有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展，"雅利安说。"但你可以在道的帮助下迫使它们一致。最大的问题是，你的史诗类技能。我理解你选择它的理由，但获得属性互补的技能并不像互补的道那样重要。你要迫使你的等级进入一个新方向。"

"改变方向？我可以控制这个吗？"扎克不解地问道。

"道的融合是最简单的方法，"雅利安点头说。

扎克突然明白了雅利安的意思。他的不死堡垒目前是基于坚硬之道和圣域之道，如果他修改这些道，会发生什么？雅利安看到扎克若有所思的表情，点了点头。

"看来你明白了。你有很多选择，但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意见，我建议将你的圣域之道与树之道融合，将你的腐烂之道与坚硬之道融合。追求锋利的道也是值得的，因为它可以作为生死循环的传递方式，"雅利安提议道。

当扎克听到雅利安的想法时，眉头皱了起来。说实话，树之道和圣域之道结合在一起，似乎不是坏主意。他可以设想一棵大树提供阴凉和保护，将两者融合起来应该不是太难。但是"坚硬之道"和"腐烂之道"？

"腐烂之道和坚硬之道有可能融合吗？"扎克犹豫着问道。"那不是有可能切断我的进阶之路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所有的道？我从来没有提到过它们，而且自从我进入之后，我就没有使用过圣域之道。"

"好吧，首先，我是你的主人，所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情况？"雅利安说着，挥了挥手，使扎克的状态屏幕弹出了一个稍加修改的版本。"而且我不得不说，你的情况有点令人厌恶。如果我有这么多头衔，以我的无上天赋和美貌，我现在已经成为神级君主了。"

"至于其他部分，看来你对道的理解太过简化了。这通常是低等世界的情况，道种不是孤立的小块真理，而是无尽结构的一部分。"雅利安补充道，并用手指着扎克。

扎克的视野再次开始变化，他担心雅利安再次将他送入梦境。景色很快就变了，他看到的不是什么新的世界，而是一个巨大的分形体。这让他想起了他对"厚德载物"的顿悟产生的第一个幻觉。

他面前的这个分形远比他想象的要高大得多，就像它包含了宇宙的所有秘密。起初，他认为这是雅利安的道，但他不能确定，令他惊讶的是，他在分形的不同部分感觉到了来自他自己道的熟悉气息。

他所有的道在分形中都有一定程度的体现，它们只是一小部分。扎克想记住尽可能多的细节，但隐藏在异象中的深奥知识立即从他手中熘走了。很快，幻象破碎了，扎克又回到了浮动的岛屿上。

"你明白吗？这一切都是更大事物的一部分。你掌握的那些真理的内核并不是真正的树的真理或硬度的真理。它们只是系统以一种容易消化的方式包装的真理。但是，你可以将它们重新包装成更适合你的东西，这是你的权限范围。但这需要天赋和对道的高度理解，所以这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事，"雅利安说。

"不过，要把坚硬之道与腐烂之道融合起来，似乎要难得多，"扎克说。"我可以争取到什么道？"

"好吧，我想到了尸体之道，它很容易升级为死亡之道。但我认为也有其他的选择，它会使你的下一个等级不那么不平衡，"雅利安补充说。

"不平衡？我的"不死堡垒"是很强的，"扎克反驳道。

"是的，但它的大部分功用在你身上消失了。这是一个为不死族准备的等级，带领死灵军团进入战场。这是你为自己看到的未来吗？"雅利安问道。

扎克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去亡灵帝国，更没有计划让亡灵留在地球上。

"我有一种感觉，你走的是一条孤独的路，就像我一样。你的等级反映了这点，你的另一等级在这方面要好得多，它能提升一点点，而且它的弱点很容易弥补，"雅利安说。

这对扎克来说是清醒的认识。他曾觉得他的第二等级是个骗局，但在雅利安的眼里，它勉强可以使用。而他说的孤独是真的。他比地球上的其他人领先得多，以至于成群结队的旅行甚至可能限制他的进步。也许一小群精英会有用，但不是军队。

"那么，为什么要把圣域之道纳入树之道？"扎克问道。

"首先，它是为了不留下可能对你的等级选择产生负面影响的道。拥有的道太多了会导致你的路弯曲，所以不要被奖励的属性引诱。每个道都必须有一个目的，所以你需要将你的道分为三组。

"一个用于生活，一个用于死亡，一个用于攻击。由于你洞察力的性质，你的生命和死亡组也会帮助你的防御。这样才能平衡，让你的进展更加顺利。作为一个超级垃圾，你的修炼之路已经非常艰辛，没有必要进一步复杂化，"雅利安说。

"另一个选择是有四个组，其中一个组也是用于防御。在这种情况下，就不该像我建议的那样融合你的道，"精神在经过一番思考后补充道。

扎克慢慢点了点头。感觉就像揭开了笼罩在他眼睛上的面纱，他终于看到了他应该走的路。有一个经验丰富的主人确实很有帮助。只要有一些小的指点，他今后的生活就会变得轻松许多。更让人震惊的是，眼前这个令人讨厌的自恋狂竟然是这样一个好老师。

"不过，我怎样才能融合道种？"扎克问道。"我只听说过这是可能的，但没有听说过到底怎么做。"

"首先都要达到巅峰，之后你需要在体内融合这两颗道种，同时专心你希望它们融合的方式。如果你成功了，你就有了一个新道的碎片，一个不再是道种的碎片，"雅利安说。

"如果我失败了会怎样？"扎克问。

"那你会收到一个非常畸形的反击。有些人死了，有些人的大脑变成了浆湖。但以你的体质，经过几个月的修养，应该会没事。"雅利安说。

"只是升级道，有那么大的风险吗？"扎克有些犹豫地探问道。

"不，反而难得多，"雅利安说。"你每个阶段需要一块洞察力来进化道种，高峰期需要两块。但要把道种进化成道的碎片，你需要一次性达到五个。"

"这对D级的人来说其实不难，但对F级的人来说就非常难了。"幽灵继续说道。

"那么到什么时候我应该融合？"扎克问道。

"你没有选择，需要在进化前做到这点。拥有一个道的碎片是获得史诗级E级的最低要求。"雅利安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