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白伊依的人,并不难查,也就那么几个人有这个动机和能力罢了,何况,现在仇皖在朝堂上也算是说得上话,而皇后徐氏在后宫的掌控能力也非常强,所以,仇皖只是知会了一声,皇后也只是调来眼线查询了一番,这幕后黑手的消息就查了出来。
“梁添翼?”仇皖笑笑,脸上也是无奈,此时他正坐在皇后徐氏的坤和宫中,听着皇后给他的答话:“也就他和关和侯有这个本事了,不过关和侯被本王上次那么一弄,倒是最近老实了不少。”
“谁说不是呢,”皇后徐氏淡淡地点点头:“白伊依用侍寝来交换梁添翼对她的支持,只为了保住尚在宫里的梁柔婉。”
“保住又如何,难道让梁柔婉变成一辈子的处/子皇妃,守一辈子的活寡?”仇皖冷笑一声:“要是他们想要动什么坏脑筋,那本王就正好把他们这群不顺眼的都处理了。”
皇后闻言,也是赞同:“可是如今,白伊依*后宫,更是把仇皈给弄进了宫,行这苟合之事,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仇皖低头,看着手指上的玉扳指,顶级的羊脂玉做的指环,是阿瑾在选秀的第二天给自己的,说是她自己做的,如今,仇皖可是把这个指环当做宝贝一样带在手指上,更是养成了没事就摩挲的习惯:“欲使人灭亡,先使其疯狂,我们就静静地看看,这梁相、仇皈和白伊依,到底能做到如何疯狂的地步吧。”
“好,”皇后点点头:“那我在这里,就先睁只眼闭只眼,让她们得意一下好了。”
“正是,正是。”
这厢,仇皖和皇后徐氏在坤和宫定下了接下来的计划。另一边,严华殿中,白伊依正在为了可以及早地怀上龙种而努力着。
白伊依坐在仇皖的身上,一边动,一边开口:“你让梁相给我送了那么多易于怀孕的药,怎么我吃了这么多,都没有反应啊。”她的脸色微微泛红,声音也喘息着,脸上有些消瘦,这几天,她为了怀孕,也真的是每天都在和仇皈努力了,毕竟,她的心里很急啊。
仇皈微微弯着嘴角,对于白伊依现在这种急迫地犹如妓/子的举动,心里除了轻蔑就是冷笑:“那你只能祈祷了,祈祷你的运气足够好,在仇皖完全掌控朝堂之前,怀上龙嗣,不然,你就真的完了。”
白伊依咬咬牙,伸手把仇皈抱在怀里,动作地更加大力,喘/息地也更加厉害,她的眼睛瞥向了殿门外:“所以,现在是打发那个梁柔婉给我们看门了?”
“怎么说你也为了她牺牲了这么多,她出点力也是应该的吧,”仇皈笑道,对于白伊依对于梁柔婉的嫉妒也只是放在一边:“而且,你的声音应该更痛苦一些,也让梁柔婉在门口听清楚,让她知道,你究竟牺牲了多少,不要让她总是以为我们是她爷爷派给她的手下,让她为我们所用,对你我都好。”
“好,我听你的。”白伊依点点头,更是用力地搂住仇皈的脑袋,声音也更大了。
门外,梁柔婉满脸通红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看着同样站在一旁,满脸通红的,当初把仇皈推进来的宫女,说道:“她们这样,她们这样……”
“小姐应该明白,若是不这样,就会轮到您了,难道,您希望去伺候那个废物皇帝不成。”宫女虽然满脸通红,语气却是非常平静。
“不,不,我当然不想,”梁柔婉连忙摇头,满脸地惊慌,说话也不连贯了:“我,我,我宁可老死宫中,也不要伺候皇上。”
“所以,小姐,您还是乖乖在这待着,不要想太多,只要让里面的两位,”宫女抬手指了指里面:“他们搞定就可以了。”
“好,好的。”梁柔婉闭上嘴,虽然满脸通红,却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心里,却升起了淡淡地愧疚。
“你,你没事吧?”等到严华殿的殿门再次打开,梁柔婉就看到白伊依妖娆地走出来,连忙关心地问道。
“没事?”白伊依好笑地看着梁柔婉,更像是讽刺:“当然没事,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做多了也是很舒服的。”
“可是,可是,是跟他那种男人,”梁柔婉的声音更加小声了,几乎嘀咕了起来:“要是,要是摄政王爷就好了。”
白伊依因为站的位置与梁柔婉相距比较近了,所以也把梁柔婉的话听了个清楚,摄政王,她的嘴角划过一丝弧度,不急,等到我真的做到了那一步,就是仇皖,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她看着梁柔婉看向自己的充满同情的眼神,心里一阵腻歪,同时,也在梁柔婉的脸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样子,真是,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白伊依也不再理她,看向一旁的宫女:“本宫要沐浴,弄点水来。”
“是。”那名宫女立马恭敬地退下。
白伊依挑挑眉,对于梁添翼派给自己的这个人,很满意。
她转身回了殿里,殿中,仇皈半趟在一个软榻上,软榻就放在距离床不远的一道暗门里,此时,暗门大开,仇皈正好整以暇地看着白伊依和梁柔婉进来。
“怎么了?”仇皈看着白伊依一步一摇地走到自己的塌边坐下,疑惑道。
“没什么?”白伊依也不多言,侧身靠在仇皖的胸口,她是不会告诉他,她已经开始厌恶过去的自己了。
“是吗?”仇皈挑眉,看着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地站在远处的梁柔婉,淡淡地一笑:“梁小姐大可不必如此害怕,你也看到了,在下就是一个废人,要不是还有几分急智,丞相也不会把在下送进宫,毕竟丞相大人是最在乎你的安全的。”
梁柔婉抿抿唇,小心地看了看仇皈满是刀疤的脸,和因为不大能动而有些纤细的四肢,心里安稳了几分,强自拉出一个笑容:“我,我只是没见过什么外男,有些不习惯而已。”
仇皈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胸口靠着的白伊依的发顶,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她很像过去的你啊。”
“嗯,”白伊依蒙哼道:“但是,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
“你不是过去的你,才有机会翻身,这一点,你要明白。”
“我知道。”白伊依的声音蒙蒙的,让仇皈的嘴角又扬起了几分。
“所以梁小姐不用太过担心,我们也不过是梁相的棋子罢了,等到了特定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想办法让梁小姐出去的。”仇皈的声音虽然因为腹语的关系而沙哑,但是语调倒是很平和,让人不反感。
“我知道,”梁柔婉看着闭目养神、靠在仇皈身上的白伊依,歉意地一笑:“还有,谢谢你们。”
“这大可不必,只要等以后,伊依有什么需要梁小姐帮忙的地方,请梁小姐务必帮忙,当然了,我们是不会提出让梁小姐为难的消息的。”仇皈继续道。
“当然,当然,”梁柔婉摆摆手,表情带着的惊讶:“你们这么帮我,以后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的。”
“那在下就先在这里谢谢梁小姐了,”仇皈笑了笑,看着梁柔婉看向白伊依的眼神,解释道:“她今晚还要去皇帝那里侍寝,想来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嗯,”梁柔婉连忙点点头,很是歉意的向后退:“那你们好好呆着,我,我就在外室住着了。”
说着,梁柔婉连忙提着裙子退了出去。
“她怕你。”白伊依闭着眼睛,幽幽地说出话来。
“我这个样子,怎么会有女子不怕?”仇皈嗤笑一声:“就连你,要不是有一个仇皑在那里做对比,你也不会失/身与我了,”仇皈对此倒是看得分明:“你不用解释,我说过,我会帮你,自然就会拼尽全力去帮,毕竟,我也想报仇。”
“只是想报仇吗?”白伊依突然抬起身,死死地盯着仇皈:“只是希望击败仇皖,让我囚禁仇皖而已吗?”
仇皈愣了一下,不明白白伊依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笑了笑,表情柔和:“当然不止,我还要把我们的儿子,推上那最高的位置。”
“我们的,儿子?”白伊依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没错,我们的儿子,你和我的儿子,你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太后,我们的儿子会成为下一任的帝王。”
“那,那你呢?”
“我,”仇皈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白伊依的头顶:“我这个样子,能是什么,只要能隐在黑暗你,看你和儿子过得好,就足够了。”
白伊依苦笑一声,抬手附上仇皈的脸颊,摸着他坑坑洼洼的刀疤,道:“仇皈,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对那个人很好很好,你,是一个好男人。”
仇皈的脸色变了,他只记得,那人说过,她恨他,他是世上最无情无义的男人,他怎么会是个好男人,然后,仇皈的语气变得淡淡的:“你该去沐浴了,依我看,等你今晚侍完寝以后,你的身份,也该下来了。”
白伊依对于仇皈突然之间的冷淡有些愕然,心里也有些委屈,她站起身,死死地盯了仇皈半饷,开口道:“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永远不忘。”
“不忘就好。”白伊依咬牙,刚好传来已经准备好的声音,她只能不甘地转身,去隔壁房沐浴。
而仇皈,听着传来的阵阵水声,冷笑道:“自然不忘,一场交易而已,你,可不是我想要得到的女人。”
仇皈的顾忌没有错,第二天,皇后徐氏就下了懿旨:封安国侯之女白氏为华德妃,丞相府嫡孙女梁氏婉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