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菲菲的逃婚果真在温李两家闹得沸沸扬扬,纠缠不休。虽然李维在婚宴上解释因为温菲菲突然身体不适,所以婚礼暂时拖延。可是李家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细查之下很快就戳破了李维的谎言。
就这样,以李家长辈,也就是李维的父亲李廷为首,纷纷带着一家老小前往温家兴师问罪。温家二老对此事毫无预兆,生生的打了一个败仗,还败得无话可说,不明所以。待知道真相后,立即派人搜索,却是一无所获,唯一得到的消息便是温菲菲已和乔晔飞往澳洲,至于去了澳洲哪里,就不在温家的掌控之下了。
温父一听到消息顿时气晕了过去,醒来时便宣布从此之后跟温菲菲断绝父女关系。
李维虽然劝说了父亲不要为难温家,但李家终究咽不下去这口怄气,便把矛头指向温家正处于风尖浪口的事业。本来温家会急着跟李家结亲,便是因为近来事业多有不顺,尤其在金融方面,资金周转不灵,各方面的运转都遭到阻挟。这回本想趁着女儿温菲菲和李家少东的婚事,对温家的企业起到帮助。
千算万算,就是算不到温菲菲竟然会和乔晔那个臭小子私奔。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林夏弦正在吃饭,而这些小道消息,自然不会流传在大街小巷,就算两家的恩怨再大,这种有失颜面的丑事自然会想方设法的保密,任凭狗仔队的死缠烂打纠缠不休,也很好的没有流露出一丝对双方不良的消息。
真正的小道消息传播者,正是坐在林夏弦对面悠悠哉哉品着香槟的新闻当事人之一——李维。
“你干嘛说着些给我听?”林夏弦暗自纠结,怎么到餐厅买个盒饭也能碰上在这里大吃大喝的李维。
婚礼才过了两天,他就有心情在这里花天酒地,看来心情好得很,哪像一个刚被准新娘抛弃的弃夫。
“你难道不想知道,因为你的失职,和菲菲的逃婚,所造成的的后果吗?”
他浅啜一口红酒,慢吞吞的对她说。
林夏弦摇头:“不想知道!”
李维忍俊不禁,放下红酒杯,终于摆出一副正经模样:“林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林夏弦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从没想过这个富家公子爷会跟她说帮个忙的一天。这令她顿时觉得受宠若惊。
李维迟疑了一瞬,才问道:“能不能告诉我,菲菲她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对于这次的事,林夏弦一直耿耿于怀,毕竟自己也有责任,是她放走了温菲菲和乔晔。心里怎么想都觉得愧对李维。但是温菲菲究竟去了哪里,她是真的不知道,即便知道了,她也不会透漏半句。
李维早已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倒也不恼怒。“那林小姐能否告诉我,菲菲在出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交代什么了?”
林夏弦左思右想,抓着头皮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对哦,她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李维惊喜:“她说什么了?“
“菲菲说,她,她说你很好,值得去找比她更好的伴侣。她说她对不起你,你要怨她恨她都行,总之是她做了对不起大家的事情??????”
李维颓丧的垂下头,刚才一闪而逝的光芒转化为黑暗。
林夏弦后悔不该告诉他这些的,这不明摆着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吗?
好在李维没有再多问什么,硬拉了林夏弦一同吃午饭。林夏弦痛苦不跌,她只剩下今天这短短的半天时间了。和绮世之间的打赌因为温菲菲的事,导致她差点忘了,直到早上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结局已经不言而喻了,她肯定是输定了。就剩下半天的时间,她上哪里去做广告把自己变成名人啊,就算她有时间去,冲着她没钱没势没背景的现实状况,也只有直接被轰走的杯具下场。
李维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夹几块海鲜递到林夏弦的盘子里。
林夏弦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位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大少爷绑架了,明天她保准轰动全市。
用餐完毕,两人一同走出餐厅,林夏弦一眼看见迎面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刚刚还“念念不忘”的绮世家族的绮世。
林夏弦本能的扭过头不去看她,反正也就见过一面,他应该不会认出她来。要死也是明天的事情,现在她可不想碰上这位无风不起浪的大少爷,那绝对是比徐书忆李维之辈还要难缠的头号麻烦人物!
“咦?那位小姐,不就是前些天到我办公室里挑战的林小姐吗?”超级欠扁的声音在某个方向传来。
林夏弦咬牙,偏着头不去看他,跟着李维的脚步走向另一个方向。
绮世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大叫:“别走啊,就是那位穿着黑色套装,走在李少旁边的那位林小姐,你等等!”
李少!?
林夏弦吃了一惊。
李维停下来,望着林夏弦,不大置信的问:“后面那位鬼叫不停的家伙,难道是在叫你?你认识他?”
这时候想否认已经是来不及了,林夏弦艰难的点点头,艰难的说:“我跟他只见过一面,不知道他怎么就认得我了?”
她没有看错,李维的脸色确实越来越黑了,黑了差点没把她吞下。
“我们走!”他二话不说,抓着她的手就往停车场走去。
绮世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我说啊,你凭什么带她走?”
李维面无表情的把林夏弦推到身后,一派绅士风度的说:“不瞒绮先生,这位林小姐刚好是我的朋友,我要送她回家,还需要什么理由?”
完了,他们果然是认识的!
林夏弦郁闷,这个世界真小,小的她认识的人,也都认识。
不过看李维的语气,显然和绮世不对头。就算不是商业上的对手,在私底下怕是也有不少恩怨吧。看他气得青筋暴跳的拳头,也知道这俩人绝对关系恶劣。
“原来是这样。”绮世笑得很坦然,那笑容很有不屑的味道。
“我有点重要的事情,请问能和林小姐说一下吗?相信像李少这样风度翩翩的人,不会介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