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强大起来,你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留住你想留的东西。才能不被一叶障目,不行差踏错,后悔终生。”
月凤舞的声音在楼忆潇脑海中不停回荡着,一字一句,直叩她心灵。四肢百骸中突然腾起一股暖流,楼忆潇嘶吼着站了起来。
“不行差踏错,不被一叶障目……吼,我一定不再重走你和我自己曾经走错的路!”
月凤舞满意的看着全身都痛得战栗却站得越来越稳的楼忆潇,唇角勾起一抹笑,安然躺回她的软榻上做她的春秋大梦去了。
说实在的,多年宫室生活,安逸自在,不见刀兵……刚刚替楼忆潇受那么一下,她这把老骨头真的快散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至今回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这天下,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这老祖宗就不管咯!”
“未生,你……你能站起来了!”
月凤舞再次隐去,黎恣渊却是惊喜的看着楼忆潇渐渐舒展开的手脚。她挪回案前的步子虽然艰难,却已经比刚刚回来的时候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啊!
“嗯……我说过,给我时间,我能适应的。我不是你们眼里那个除了仁慈一无是处的大娘子,我也可以和你们一样,征战沙场,出入朝堂!”
“嗯,我信你,我相信你!末生,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我们凤凰镇的骄傲!”
黎恣渊高兴的在楼忆潇肩上拍了两掌,然而她下手一时没个轻重,却是让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楼忆潇又倒了下去。
“未生!”
“没事,我没事……你去帮我……”
“潇儿!”
黎恣渊刚刚把楼忆潇扶起,门外便响起了萧墨白急促的声音。
他刚刚在花园见到杜宇,见他满面愁容的从楼忆潇闺楼中走出,问他什么事他又不说,便匆匆忙忙跑了来。他们就快要成亲了,他可不想这中间出什么幺蛾子。
在那只手推开房门之前,黎恣渊已经将他打了出去,在他面前重新关上了房门。
“我们凤凰镇有个规矩,新人婚前不许见面。”
“我知道,可那不是成亲前夜吗?”
萧墨白认真打量着黎恣渊,希望能从她的神情上看出什么破绽,可惜黎恣渊从来就是个爱瞎掰的主,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那是其他地方的规矩,我们凤凰镇的规矩是——婚前七天都不可以见面,否则就会被视为不祥。”
“还有这等说法?”
萧墨白皱眉,他总感觉黎恣渊在忽悠他。可是黎恣渊面上挂着的凛然正色,却又让人觉得不像作假。
“当然,不知者不罪,你现在赶紧回去还来得及!”
“那可不行……”
“为什么?”
“现在还是五月初十夜的戌时末,离这第七天,还差一个时辰。”
萧墨白勾唇浅笑,黎恣渊越不想让他见楼忆潇,他就越觉得其中有猫腻,越要进去。
“哼,本县今天还偏不让你进了!不服咱俩打一场啊!”
“却之不恭。”
总之萧墨白这颗心见不到楼忆潇是定不下来的,所以就算今天他身子突然虚弱,功力十不抵一,他也是必须和她动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