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二看出了一边小高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他知道夜以空一定会去询问河大伯关于这些村子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小高竟然会被吓得脸色发白。
所以,这些人到底是讲了一些什么东西?
一边的河婆婆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在拼命的招呼新来的两位孩子多吃点,一边又说这两个孩子长的太瘦了,应该多补一补。
白离的手艺特别好,伊藤二和小高两个人吃的满嘴流油。
一边吃伊藤二还一边不停的夸赞,"白离大师做的饭菜真是太好了,连有些饭店里的大厨都比不上白离大师。"
"同意,同意。"小高跟着附和。
一顿饭快就吃完了,几个人帮忙收拾桌子。
"河大伯!河大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伊藤二首先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要知道,这个村子晚上是不会有人出来的,但是又听了听发现真的是有人在外面叫门。
夜以空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站起来,"有人过来了,就这在门外。"
河大婶有些奇怪,"我们村里晚上怎么还会有人来我们家叫门啊。"
夜以空首先走出去,后面几个人跟着。
夜以空打开已经被从里面锁住的大门,来敲门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因为常年的劳作有些泛黄,此时她神色慌张。
河大伯看见这个女人后先是眉头一皱,"桃惠,你怎么大晚上的跑我们这里来了?"
这个叫桃惠的女人脸色发白,眼睛里还带着泪,"河大伯,河大伯,我家小仁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一直在说胡话,这个人一直在冒虚汗,浑身都在发抖,我实在是没办法再出来找您的啊,要是小仁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我一个人怎么活呀?"
夜以空开口,"带我去看一看吧。"
女人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专门请过来的大师,而且今天小仁他们几个差点丢了,还是这位大师找回来的。
女人差点就要给夜以空跪下了,因为启动说话颠三倒四的,"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您真是一个好人,我,我..."
夜以空道,"我和河大伯去吧,白离你们就先留在家里,我们一会儿就回来的。"
河大婶有些担忧的看着外面,"可是..."
"没事的,老婆子你不用担心,我们一会就会回来。"听见河大伯这么说,河大婶最终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夜以空和河大伯跟着女人朝外面走,女人走的很着急,"就在前面,我家一会就到了,刚刚出来的时候我怕在家里出事,然后就把家门锁上了,现在也就小任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女人把家门一打开立马就吓了一跳。
只见小仁面无表情的站在家门口,女人被这么一吓,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难看,"小仁,小仁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现在还难受吗..."
河大伯拉住桃惠的胳膊,他的脸色也很难看,因为他觉得面前的小仁,简直太不对劲儿了,尤其是那眼睛,怎么看都怎么不正常。
夜以空走进大门,然后随手把家门关好,然后从里面插住。
小孩子开始的时候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他随着夜以空进来并且把门插上以后,脸上的表情渐渐变了成了警惕,微微向后退两步。
夜以空没有管这个表现很奇怪的孩子,晚上想看向其他地方,他仿佛在打量着这个本来就不太大的小院,一边打量一边摇头,嘴里还发现有些感慨的声音。
"不要动喲,小朋友。"
夜以空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边的河大伯和桃惠也在那一刻看着小仁。
之前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大门前,正想要出门,然后就听见了夜以空的声音便僵硬在原地。
夜以空朝那孩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每走一步站在一边的河大伯,就会发现那孩子就紧张一分。
夜以空站在了小孩子的对面,从上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这个角度,夜以空就能看见男孩儿和一般人不一样的指甲颜色和眼底的清灰。
夜以空:"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拎出来。"
男孩突然暴起,一直手成爪抓向夜以空的胸口处,夜以空冷笑一声,一把攥住男孩原本就细小的手腕。
看着突然成这个模样,一边的河大伯和桃惠两个人都被吓得不轻。
夜以空一直手附在男孩头上,就这么一瞬间,男孩立马惨烈的大叫起来。
"不!"桃惠看看这么一幕后立马冲过来。
夜以空附在小仁头顶上的手突然向上。
"啊!"男孩大叫,仿佛在经历着什么非常痛苦的事情。
桃惠突然摔倒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眼泪不自觉留下来,而河大伯早就愣住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发生在两三秒之间。
小仁被夜以空一直手架着,头无力的歪在一边,整个人都没了动作。
而夜以空的另一只手仿佛就像是在抓的什么东西,他看向一边的河大伯,"孩子已经没事了。"
河大伯:"...没,没事了?"
夜以空看向一边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她头发凌乱,眼泪鼻涕都脸上,但是眼神是满满里关切,"你孩子现在已经没事了。"
女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小孩然后崩溃的大哭。
夜以空看着自己手里一团的东西,一只手轻轻一捏,那团东西就这么没了。
就在这一刻,夜以空我感觉到了身边空气的一阵动荡,他像北面的方向看过去。
等到安抚好了母女两个人,夜以空和河大伯才返回去。
周围是一片的黑暗,静悄悄的连一丝虫鸣都没有,夜以空拿出手机上的手电筒来打光。
河大伯想顺着路走,只见夜以空拉着他,眼睁睁的朝一边的草沟过去。
"不是..."
河大伯刚刚想要说什么,就发现自己面前的景色突然变了,刚刚还是草沟,现在就是路了,眼前的这条路他走了十几年。
河大伯咽了一口口水,这觉得现在自己的心理有些发慌。
夜以空在一边淡定的道,"没事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鬼打墙,走过去就没事了。"
河大伯:"..."鬼打墙,很普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