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
少女又抬起了右脚。
“不管了!”
伍星喊了出来。
“这才乖嘛。”少女很满意伍星的回答。“这件事就翻篇了。”
听见少女这样说,伍星舒了一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这也用不着十年,只要少女解开法术.....
“现在我们谈下一件事情。”
“下一件事情?”
伍星疑惑的看着少女。
又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这次少女的手上出现了一颗火球,狠狠的砸在了伍星的头上。
一股焦臭味弥漫开来。
伍星最爱的发型瞬间变成了焦地。
“你...咳咳...”
“啊哈。”少女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抱歉抱歉,烧的有点多了。”
欲哭无泪的伍星当即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喷向了少女。
少女挥动着衣袖想要拦下,却被血滴穿过了衣袖,灼伤了皮肤。
“哼!”
吃亏的少女连忙转身化作一道红色幻影飞出了围墙。
“问天尺!”
伍星随即召唤出了问天尺,将身上的禁制斩开。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伍星拿着问天尺,查看着自己的头发,脸色越来越黑了起来。
“这个老表,一点也不靠谱!”
出来拿酒水的黄四浪骂骂咧咧走着。
突然。
黄四浪看见前面那人的背影,加上那奇特的发型,顿时惊呼了起来。
“大兄弟,你这发型好潮啊!”
“要我帮你做一个吗?”
伍星阴沉的转过身,直接吓了黄四浪一跳。
“老表,你这是炸了?”
“你还好意思说?”伍星揪着黄四浪的衣领。“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听到?就算没听到,灵力波动异常,你也没感受到?”
面对伍星的质问,黄四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感应到了,不过,我以为是我表演道术的余波....”
“你...”
伍星无奈的松开了黄四浪,莫名的为黄九叔默哀了起来,这要是被他继承黄家,那后果....
“老表别生气嘛。”
黄四浪拍了拍伍星的肩膀,突然他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这味道....”
“嗯?”
伍星没好气的说道。“是不是逼我揍你?”
“老表,我不是说你头发的味道,而是你身上的味道,有股澹澹的香味。”
黄四浪解释道。“小时候,随家族的人去深山之中找寻妖物,就遇见过这种香味。”
“什么妖物?”伍星顿时来了精神。
“不知道,那次捕捉行动死了很多人,都没有抓到那妖物,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这里残留的气息是属于妖族的妖气。”
“妖族?”伍星心里勐地一震。“现在还有妖族存在?你怕是洗我脑壳哦。”
“没开玩笑,虽然妖族对外是灭绝了,但是存活下来的并不少,只是它们基本上不与人类接触,要么就是修为极高的,可以隐匿自己身上的气息。”
黄四浪说着,就在四周转悠了起来。
“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妖怪的消息了,所以不知道妖气也是很正常的。”
黄四浪已经取下了右手戴着的手表,开始拍照。
“这是啥?”
伍星明显感觉到了手表之上有着澹澹的灵力波动。
“协会发的办公用品呗,和你们的令牌差不多,刚才就是用它发的消息。”黄四浪颇有些得意的说道。
毕竟这手表可是身份的象征。
“这玩意有那么厉害?”
伍星明显不信。
“老表,你别不信,它用的材质叫做黑金,就是大会发的奖励,那玩意可是冥界的宝物。”
黄四浪神神秘秘的说道。
“哦。”
这下伍星才有些相信了,毕竟唐婉玉和那个外国人都想花大价钱从自己这里买下。
“好了,我把气息收集传回协会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黄四浪咧着嘴傻笑着。
“协会会怎么处理?”
伍星突然询问道。
“当然是先抓住了,后续的事情等协会的审判结果呗。”黄四浪突然想起高燕想喝酸奶,于是匆匆从往前台。
伍星思考着黄四浪的话语,那少女并不算太坏,之前就听说抓到的妖族下场都是极其凄惨的。
如果她被抓,估计这辈子就完了吧?
一想到这里,伍星就开始头皮发麻。“该!就应该抓住她,狠狠的揍一顿。”
此时,伍星也没脸再去吃饭了,毕竟现在的造型实在是见不得人。
于是他等黄四浪过来之后,告诉他自己先离开去收拾一下,等会帮忙送一下白依依回去。
黄四浪满口答应着。
离开火锅店,伍星一路狂奔,在一条老巷子之中找到了一家老式理发店。
里面坐在的大爷微微抬起头看着高大的伍星,脸上有些惧怕。
“大爷,帮我剪个平头吧。”
大爷颤颤巍巍的拿起推子,开始操作了起来。
“小伙子,现在的年轻人都少来我这里剪头发了。”
伍星没有搭话,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头发不停的掉落,双眼中透露出一丝凄凉。
“小伙子,你多久没洗头了,这头皮屑都结巴了?”
大爷一边操作着手中的推子,一边疑惑的说道。
“大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不一会儿,伍星起身对着镜子照了照,伤口已经愈合了,不过头发只有重新再留了。
“小伙子,人活一世界,三千烦恼丝,没有烦恼反而会活的不自在,别怪我这个老头多嘴,生活总是要过下去的,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大爷一边打扫着一边说着这些优点深奥的话语。
“谢谢。”
伍星本来心里就有股怨气,现在听老大爷的话语,顿时就想通了,那两只妖怪必定不能落在协会的手里。
如果她们做了坏事,那么就应该由自己亲手执法。
如果她们只是顽皮,那么就遣送回老家。
打定主意后的伍星,付了钱,走出了巷子,打车去往公司。
梁家。
梁秋此时坐在别墅大厅的沙发上,审视着对面秘书找来的大师,两名身穿道服的中年男人,脸上各自带着一丝傲气。
秘书站在一旁介绍道。
“老板,这位是东城区天意堂的刘大师。”
“这位是西城区神算堂的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