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怜月商议好后易天便收起那月牙刃匆匆忙忙从聚灵通的后门出了店铺。双方达成协议由易天负责炼制修补,所有材料一并由自行处理收集,事成之后将东西待到聚灵通的后庭即可。
但当易天一走出聚灵通的后门便立刻发现自己被三四股神识锁定住了,对方似乎是潜藏在店铺四周的修士,看其神识强度修为大约是金丹后期的样子,其中还有一股竟然是元婴期修士的样子。
心中闪过一丝阴霾后易天便大模大样的走在街上开始四处闲逛收集起材料来。一早就知道这事有蹊跷雪宫之人大老远跑到平谷城来找炼器师修补灵器本身就有问题。
回到自己的临时洞府后将禁止关上后易天才发现原本锁定住自己的神念这才被完全掐断了,好在这些洞天福地的禁制还能隔断他们的窥视。做下来细细分析了下后易天得出结论这些窥视自己的人绝对不是天理教这一方的,那除此之外却不知还有那些势力可能会监视自己。
刨去千灵宗和佛宗这两家来看其余各大门派都有可能,不过此时可以暂且放一放。既然对方不愿撕破脸皮得罪天理教那自己看上去暂时还不会被人打扰到。
拿出这件月牙刃的灵器放在面前用神念扫了一下后才发现原来那一端断开的地方是被人用极锋利的灵器活生生切断的。
从断口的痕迹来判断估摸着应该有几千年之久了,如此看来这件灵器多半是雪宫前代元婴修士的本命灵器原本至少是六级顶峰甚至是七级灵器,只是受损后无法复原流传到现今被怜月拿来作为普通灵器使用罢了。
至于从这刃口上的翻卷的地方查验下来留存的痕迹应该在百年之内,说明操控之人百年内再次将其祭出与人动过手,结果是由于灵器受损伤上加伤以至于品阶掉落五级的样子。
这上面的灵纹几乎被磨损的差不多了,易天取出铭文笔缓缓将其中一部分复刻了下来,随后拿起查验了下。可看了半天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自己脑海中记住的铭文式样布下百来张,即便是灵界铭文也有不少。
可眼前的铭文残图竟然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张,这下易天只得停下手上的活开始沉思起来。照理雪宫的灵器应该是由冰水属性为主那这些铭文也必定是配合着灵器属性而铭刻的。
正在无奈之时突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当年教自己灵界文的日月同辉轮的器灵见识广播想必找他来验证下或许会有转机。
想罢便先打开个隔音结界随后将灵气取出,稍后现出阿修罗法身后双手拿着日月同辉轮将灵力注入其中开始召唤器灵来,十息过后才看到一股灵体从日月同辉轮上缓缓升起后汇聚成个幼小的人形,接着明耀辉那懒懒的声音响起道:“怎么你又碰到什么麻烦事了?”。
易天将那份铭文残图拿出来放在明耀辉面前道:“你看看这铭文认不认识?”
“这是新月的残图吗,没想到你都能搞到这般东西,看来你是摊上事了。”
易天嘴角一抽道:“能不能教我整套铭文?”
明耀辉回道:“可以但事后我要继续修养,不到必要时不要使用日月同辉轮。”
“成交。”
三个月后的一个满月的夜晚在平谷城的高级福地洞府上空突然举起来一道劫云将天上的月光都遮住了,范围大约笼罩了方圆二十里的样子。
早有天理教的修士禀报值守,众修士见罢大都纷纷指责这洞府内的修士不厚道选则在此时进行渡劫。
部分有见识的修士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证明这是不是修士渡劫而是器劫,明显是有人在炼制高阶灵器现在正到了器成出关的关键时刻了。
这番举动将大半个平谷城的修士都牵连进来了,在高阶福地附近的修士们纷纷破关而出跑的远远的,人谁都不想被牵连到。
天上的雷雨聚集了许久迟迟未落下让地上诸人看的也是心痒难耐,不多时就看到山上某个洞府外的禁制被打开了。接着一道白色的灵光从洞门口飞出后直接漂浮在半空之中,天上的劫云似乎找到了目标,白色的惊雷突然落下径直朝着那道白光劈去。
随后接连不断的雷光自上而下劈了下来,此时易天坐在洞府之内也不出手帮忙渡劫。脸上倒是露出点得意之色,这件‘灵月刃’在自己的修补之下已经晋级至六级初阶的样子。
同时也想看看自己新学会灵界铭文‘新月’加持到这灵月刃上后到底有多强悍。待到那天上的雷劫悉数落下后空中的灵器却没有直接被收回,而是漂浮在那好似静静地在等待什么。
直至雷云散去后那一轮满月才重新从云层后探出了头,银白色的月光洒向大地将夜晚照亮。突然那白光之中的灵器被月光照射下定在空中不动了,良久四周的太**华都被悉数吸收了进来后这道白光之中才缓缓现出了一个月牙般灵器的样子。
那白光的亮度逐渐增强,远远望去好似天上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月亮一般。
持续了十息后那到白光这才‘嗖’的一声从半空中盘旋落下直接飞到某个洞府之内。
一番闹剧过后四周的修士这才陆陆续续赶回了自己的洞府重新打开了禁制开始闭关修炼了。
至于刚才的那件灵器被人瞧在眼里,不少修士都暗暗记住了那个洞府,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到洞天福地的登记处去查找起信息来了。
此时易天坐在洞府内看着眼前的灵月刃静静地发呆,这件灵器上隐隐透出些柔和的月色光华来,让人看着就能感受到上面的寒气。
在洞府内盘坐了一个时辰后易天调息完成后突然眉头一皱神识中察觉到好似有人朝着自己洞府的方向赶来,这次炼器闹出这么大动静迟早会有人会盯住自己,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收起灵月刃后便起身缓缓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