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观寺禁地中易天巧遇前来拜访的了圆和尚,原来他也是为了灵器等事宜转呈在此等候自己的。
当他取出那十香黑檀木鱼并道出来历后让易天为之一愣,原来这件东西扯远了和自己也是有不小渊源的。
随即取出楠木木鱼放在面前让两人先评判了下,十息后只听了圆叹了口气道:“师弟果然好手艺,看来你身负大日真经再加上取出的这楠木木鱼灵器都证明了你的身份确实是大雷光禅寺嫡脉正宗无疑,”言罢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缓缓一礼。
易天急忙站起后伸手轻轻托住了圆道:“师兄无需如此,佛法有云众生平等,我不过是机缘巧合能够拜会在大能坐下而已。”
待两人重新落座后,易天伸手将楠木木鱼轻轻推至了圆面前道:“师弟不才愿以此物兑换十香黑檀木鱼,师兄尽可先行试验下效果。如有不尽人意之处还请言明。”
了圆听罢也不推辞轻轻取过楠木木鱼后敲了起来,随即口中也是颂起经文来。坐在旁边的了尘也是随口符合了上去,两人连着念了一遍经文后身上都泛出闪耀的金色光芒来。
待光晕褪去后了圆则是转过身来朝着易天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这份礼贫僧不敢收,此物被师弟以大日真经温养至少五百年以上,虽与我功法十分契合,但君子不夺人所爱。”
“五百年以上,”易天心中生疑。这楠木木鱼前前后后从第一次祭炼也不到两三百年功夫,怎么到了了圆嘴里变成五百年的光景了。
难不成自己修炼的大日真经对温养佛器有特殊的功效,或者说是因为自己的炼器师所以在炼制之时灌注佛力比正常来的要效果更好。
稍稍思量过后便稽首道:“实不相瞒此物是我两百年前炼制,而后在十多年前再次重炼过。远不是师兄所言的五百年光景,而且那十香黑檀木鱼本身也是上佳的宝材。两相兑换之下倒是我占了师兄的便宜,还请师兄手下才是。”
在一旁的了尘也是急忙附和道:“还请了圆师兄收下吧,我相信易师弟之言。”
“如此我便是却之不恭多谢师弟了,”了圆则是分别朝着二人行礼道。
待三人再次坐定易天便将这次出行之中遇到的事情详尽的道了出来,在一边的了尘和了圆二人听罢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
特别是了圆脸上露出忿忿之色,待易天说完后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佛界平静了上万年又将迎来一场浩劫。”
“师弟我对佛界既往的历史了解不深,还请师兄为我解惑,”易天问道。
了尘也是对此般历史知之不详,同样转过头来对着了圆道:“今日之事出的师兄口入的我二人之耳,断不会有第四人得知,还请师兄尽言。”
如此了圆才定了定神道:“其实这混界邪佛确实是我佛宗先辈大能,大约在四万年前的中古时代突然坠入魔界的。”
“四万年前,”易天听罢面不做声,可心中却是不由得念叨这戒定大师落入魔界是一万五千多年前的事了,怎么会和混界邪佛的时间点对不上。
只听了圆继续说道:“当初那位高僧也不知道是参的什么禅法,他落入魔界时事先也没有什么征兆。而易师弟所提及他的弟子鸠陀罗倒是有迹可查,当年他潜入佛界是为了释放那邪佛坐骑魔化灵耀龙而来。可惜这事被佛宗几位大能东西,分别派遣精锐僧众前去拦截,最终将他镇压在荒原深处魔龙封禁之地外。”
“此次鸠陀罗逃走势必会卷土重来,以他的实力想要恢复修为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易天问道。
了圆却是摆摆手笑道:“鸠陀罗前身是幽纹族人想要恢复至合体期修为至少要夺舍一名分神期修士的躯体才行,而且必须是其同族人方可。”
“此事暗封道友与我也提及过,想必今后幽纹族人必定会提高防范,鸠陀罗很难轻易得手,”易天脸色凝重道。
了圆点点头又说道:“这事我会尽快通知各大宗门,让他们多多派遣人手寻找鸠陀罗的踪迹。”
“不知那混界邪佛的来历是何,”在一边的了尘突然问道。
这也是易天目前最为关心的事,既然和自己的来的信息有出入那最好还是问询清楚的好。
了圆低头道了声:“我也不甚清楚,只是知道这混界邪佛只是个名号而已,当初他坠入魔界时修为大约有合体后期,只是苦苦被卡在了进阶大乘的瓶颈处几千年未得寸进才会出此下策的。想来也是个可怜之人罢了。”
听到这里易天心中才明了这混界邪佛和戒定大师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当年戒定大师坠入魔界时修为已经是到了大乘期,只是不知他的动机到底是为何。
如今得知此事后心中却是打起了鼓,看来自己可是得罪了另一波人。只是不知这混界邪佛和戒定大师比起来哪个更强。
心中不住的思索着脸上也是露出些许愁容来,在面前的了圆以为易天心中有所顾忌。随即开口道:“师弟也莫担心,那混界邪佛的本体躲在魔界深处,他是无法进入佛界的充其量也只有鸠陀罗之类的人了。”
易天听罢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下,而后又问道:“不知了圆师兄可知近几万年来到底有多少佛宗大能坠入魔界之中?”
至此了圆眉头微微皱起打量了下易天后才叹了口气道:“看来师弟也是知道些许隐秘的,其实从现在有记录的文献之中我只知道有两位,第一位便是这混界邪佛。只是他当年实力在合体期顶峰罢了,难对我佛界造成威胁。”
随即清了清嗓子有道:“还有一位大能和你雷光禅寺有关,只是在外流传的消息也不多,这事还需师弟你自己去探查清除才是。”
“未知可有名号?”易天再次问道。
“我曾在寺中文献里见过,好像叫灭世魔罗,”了圆提及这个名字也是脸上露出一丝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