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六公主别急,还有南王府世子妃的诗句呢。”
楚娇撇了撇嘴,林烟的诗根本就不用看,想了想说:“皇上,可否念出林小姐作的诗,好让我大开眼见。”
老皇帝知道楚娇的心思,想要林烟出丑,可林烟毕竟是阿衡的妻子,南王府的世子妃,她出丑也就意味着南王府也会出丑。
老皇帝有些不悦,但他也好奇林烟究竟就作出什么诗来,便低头一看,这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惊住了,握着纸张的手都隐隐有些颤抖。
大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老皇帝的异样,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这位世子妃究竟是写的有多么差劲啊,能够让皇上都露出这幅神态。”
“不用说,肯定是写的很烂,皇上都没眼看。”
“真是好奇这位世子妃写的诗。”
“哈哈哈,能够让皇上失态,这位世子妃也算是奇人了。”
“瞧林侯爷和他夫人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亲生的如此蠢笨草包,真是丢人啊。”
“丢人又怎么样,林侯府毕竟还出了一位第一才女,将来怕是要嫁进東王府成为東王世子妃。”
......
林邵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脸色十分的难堪,不悦的目光瞪着林烟,这个蠢货,真是把他的老脸都给丢尽了。周丽的脸色同样十分的臭,早知道林烟是如此烂泥扶不上墙,当初就不应该接她回来,给她一笔银子,派去几个下人照看就行,哪像现在林家都因为她几次三番成为大家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钧面色冷淡,看不出他的想法,林墨对林烟漠不关心,她会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语儿好就行。
林峙和林翼都向林烟投去担忧的目光,林语瞧见这一幕,心里有些不太高兴,林峙就算了,四哥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开始关心起林烟这个贱人了。
生怕四哥会跟林峙为了林烟跟她决裂,林语挡住林翼的目光,挽住他的手臂撒娇:“四哥,你都不为语儿高兴吗?”
林翼俊逸的脸上扬起温和如春风般的笑意,宠溺道:“你这傻丫头,你比皇上当众赞赏,四哥当然是很为你高兴。”
“那语儿可不可以问四哥要奖励。”林语霸道的说:“四哥只能为语儿准备奖励。”
林翼虽然担心林烟,但心里最疼爱的仍旧是林语,有她这么一打岔,顿时就顾不上林烟了:“好好好,四哥只为语儿准备奖励,语儿想要什么奖励?”
林语笑嘻嘻道:“只要是四哥准备的语儿都喜欢,反正四哥一向疼爱语儿,肯定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啦。”
林翼宠溺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四哥哪一次给你准备的礼物不是按照你的喜好来的。”
林语跺了跺脚:“四哥~。”
林墨阴沉的眸子在看向林语,眉宇间的阴戾尽数散去:“语儿,你怎么就问你四哥要奖励,二哥也会为你准备奖励。”
周丽想到这个一向让自己骄傲的女儿,展露笑颜,和对林烟的嫌弃形成鲜明的对比:“语儿可是为林家争光了,除了这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不到,其他的只要你开口,娘统统都送到你面前。”
林邵同样也是如此,目光慈爱又宠溺:“咱们语儿乃是天人之姿,无人能比。”
.......
大殿内有人嘲讽,有人担忧,唯独赫连衡气定神闲,丝毫不担忧,林烟这个女人聪明有脑子有心机,绝对不中众人口中的草包,若是真要耍起手段来,没几个人能是她的对手,她是草包的话,在坐的众人也都是草包。
赫连衡难得安慰焦急的老母亲:“母妃,你且放宽心。”
韩清华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烟丫头的情况怎么一点担心,还亏的烟丫头天天费尽心思为你做饭吃。
韩清华很是不满,朝林烟投去关心的目光,握住林烟的手安慰着她:“烟丫头,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一切都有南王府为你做后盾。”
韩清华对她的关心林烟感到得到,她算是她来到这个异世界第一个对她散发善意的人,林烟笑着宽慰:“王妃,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王妃,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南王府丢脸。”
韩清华刚才是关心则乱,这会看着林烟面色如常,游刃有余的模样,诧异了一瞬:“烟丫头,可是皇上这反应...”
林烟:“王妃,等着往下看便是。”
既然林烟都这么说了,韩清华也不复刚才的担心了,目光扫过那些一个个等着看笑话的人,当心等会被狠狠打脸。
而皇后和東王很是希望南王府出丑,母子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皇后笑意盈盈:“皇上,莫不是这南王世子妃作出了绝妙的诗句,您才这般惊讶,众多朝臣和六公主都很是好奇,不如您就念念南王府世子妃作的诗。”
老皇帝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恢复如常,又听闻皇后的话,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皇后说的的确不错,阿衡媳妇的确是作了绝佳的诗作,林语和六公主的诗作虽然很好,但和阿衡媳妇的诗作一比,那就不够看了。”
皇后:“!!!!”
皇后:“????”
東王:“!!!!
東王:“????”
众人:“!!!!”
众人:“????”
老皇帝说的话他们都认识,可是在一组他们怎么听不太明白。
皇后不知道是什么心情问:“皇上为何这么说?”
老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高兴,看向林烟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喜爱,生如洪钟的念了出来。
“戴星先捧祝尧觴,镜里堪惊两鬓霜。”
“还好时灯前偷失笑,屠苏应不得先尝。”
“这是第一首,阿衡媳妇还作了一首诗。”老皇帝说。
“守岁阿戎家,椒盘已颂花。”
“盍簪喧枥马,列炬散林鸦。”
“四十明朝过,飞腾暮景斜。”
“谁能更拘束烂醉是生涯。”
“好一句谁能更拘束烂醉是生涯,实在是妙啊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