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幻香,王令霖两人见面的酒楼正好是赫连衡秘密的产业,两人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全都被隐匿在另一处的赫连衡,傅景明两人听见。
赫连衡心里动卫幻香产生了杀意,若不是卫幻香这个女人,上一世景明不会那么惨。
傅景明的手按在赫连衡的轮椅上:“幻香她只是被蒙蔽了,你别动她。”
赫连衡:“.......”
他实在不明白景明看上卫幻香什么,这个女人愚蠢的要死,王令霖随便几句话就被哄的晕头转向。
到底是兄弟,赫连衡衷心的希望他好:“你可得看好她,别让她坏事。”
傅景明面无表情道:“放心。”
从酒楼暗处出来,赫连衡回了南王府,首先去就找了林烟。
屏退下人,长臂一捞,就把人给抱在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林烟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坐在了赫连衡的腿上,他今天似乎格外的腻歪。
乖巧的坐在男人怀里:“夫君,你不高兴。”
“不高兴的人不是我。”
“跟我说说。”
赫连衡倒也没有瞒着林烟,把今天酒楼中的事情告诉了她。
末了,在林烟脸颊上落下一吻:“还是娘子你最好。”
那个卫幻香实在配不上景明。
林烟弯了弯眼睛:“我本来就很好。”
她思索了一下,接着说:“感情的事最不好说了,总之我们都知道幻香是被欺骗了,可是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哪里会想那么多呢,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要揭穿王令霖的真面目,只有这样,幻香才会知道傅公子的好。”
明天约幻香出来聊聊,她不希望幻香一直被欺骗。
赫连衡“嗯。”了一声:“不说这些了,让为夫亲一会。”
话音落下,薄唇就吻了上去,动作很是轻柔。
只要烟烟在,那些糟心事仿佛也没那么糟心了。
亲了一会,就放开了她。
林烟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怎么才亲一会?”
“你以前都要亲很久的。”她凑了上去,眯了眯桃花眼:“你该不是对我腻了吧?”
赫连衡:“......”
赫连衡无奈扶额:“傻瓜,我怎么可能对你腻。”
林烟撅着嘴巴追问:“那你为什么就亲一会?”
赫连衡挑了挑眉,姿态懒散中透着几分痞气:“会想要你。”
他的腿还没好,连圆房都不行。
林烟漂亮的脸蛋浮现红晕,过了几秒她似乎是鼓足勇气,抬起水盈盈的桃花眼望着男人,含着撩人的钩子:“我可以的。”
赫连衡凤眸暗流涌动,声音哑了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呀。”林烟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模样纯真又无辜:“我们是夫妻嘛,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夫君?”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虽然反派大佬的腿还没好,但是还有别的方法可以。
赫连衡呼吸急促了起来,凤眸眯了起来,蕴含着浓烈的危险:“娘子,你想好了?”
男人那毫不掩饰的欲望,林烟有些胆怯,片刻后又挺直了胸脯:“想好了,还是说你不行?”
最后一句话完全就是挑衅了。
赫连衡轻嗤了一声:“不行?你大可以试试我行不行。”
一阵天旋地转,林烟摔在柔软的被褥上,紧接着,男人就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在其中,鼻息间全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檀木香味。
身上的衣裳被暴力的撕开,只留下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红色的小衣和那抹刺眼的白。
赫连衡从没见过这种省布料的小衣,伸手摸了上去:“这是什么?”
林烟垂眸望了一眼的男人的手,又抬起眼眸,贝齿咬着唇瓣:“就是肚兜啦。”
少女面容羞涩的宛如清晨刚刚绽放的花朵儿,和刚才大胆挑衅的她判若两人,手指动了动,赫连衡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这肚兜不错,触感极好。”
说什么肚兜,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林烟轻哼了一声:“你以前还嫌弃小呢。”
赫连衡哑然失笑,小野猫还挺记仇。
长指捏了捏她的脸蛋:“不小,很大。”
林烟脸颊滚烫的不行,头埋在被褥中,软绵绵道:“你不要脸。”
男人高大的身躯往下压,贴在她纤薄的脊背上,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语速放缓,声音低沉:“要娘子就好,要脸做什么。”
那低沉的声音好似钢琴键一样,透过耳廓敲击在她的心尖上,心都颤抖了起来。
唔....
他怎么这么会?
她快受不了了。
林烟双手捂住心口,心脏猛烈的跳动着,扑通扑通,大力的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男人蕴含着愉悦笑意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娘子,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心跳声。”
大手覆盖了上去:“娘子,你很紧张吗?”
林烟翻了个身,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笑的妖气四溢的男人:“我才不紧张。”
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的境地,她得反击才行。
小手一通乱摸,感觉到男人的紧绷,红唇勾起一抹妖娆魅惑的笑:“夫君,放轻松哦。”
赫连衡视线淡淡的扫过她那张得意的小脸,语调不急不缓:“好玩吗?”
林烟爱不释手的摸着男人的腹肌:“好玩。”
“夫君有更好玩的给你。”
.......
林烟缩成一团,背对着满足过后的男人,愤愤道:“我要跟你分房睡。”
赫连衡结实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像是哄着宝宝一样:“只要不分房睡,娘子想怎么样都可以。”
林烟一点都不买账:“我什么都不想,我就想分房睡。”
她后悔了,呜呜呜....
早知道他这么凶猛,之前就不会没脑子说可以。
如果时间还能重来开,她一定老老实实。
赫连衡让她转过身来,把人紧紧抱住,大掌在她背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拍着:“为夫的错,不该闹的那么凶。”
林烟头贴在男人的胸口处,小脾气没那么快消,不过态度软了几分:“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那样,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