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双手扶着她的腰,用力的回应着她,很快的反客为主。
这个吻,温柔又甜蜜,却也炽烈而深情。
“去卧室?”
祁寒很快被她撩拨的浑身像是着了火,沙哑着声音问到。
“好。”
林溪同样的嗓音沙哑,轻轻一跳,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卧室里拉着窗帘,仍能感觉到炙热的阳光照进来。
林溪躺在床上,冷白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从祁寒完美的人鱼线上轻轻滑过,点起燎原之火。
很快的,这浓烈的温度就包裹了她......
转眼到了中午,唐宏过来了,大家一起去楼下的餐厅准备吃饭,唯独不见祁寒和林溪下来。
唐白靠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盒冰块。
他拿起一块冰块塞进嘴里,咬的咯嘣响,搭配他冷沉的一张脸,这动静就显得格外的渗人。
他们这一桌只坐了唐宏,西泽,唐白,还有两个空位子是给祁寒和林溪留着的。
唐宏看着唐白,十分好奇,“唐白先生这是有心事?”
唐白瞅他一眼,语气不善,“我看起来像是有心事?”
“不太像。”唐宏想了一下措辞,还是如实说,“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太好。”
“笑话,我哪里像是心情不好了,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心情好的很。”
林溪都去祁寒房间好几个小时了,一直没出来,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他们家这棵好白菜是被猪给拱了。
他也想心情好,可这能好的了(liao)吗?
唐白扯了扯嘴角,假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是在磨牙,你没事儿别乱猜我的心思。”
磨牙?呵,我信你才怪。
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不显,唐宏微微一笑,礼貌得体,“那可真是这些冰块的荣幸。”
一旁的西泽看了眼唐白那难看的脸色,又看了眼他手里捧着的冰块,打趣到:“冰块好吃吗?”
“当然好吃了。”
唐白特别大方的把装着冰块的盒子往西泽面前递了递,“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刚好我也想磨磨牙。”西泽就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没滋没味的,哪里好吃了。
他看着唐白,皱了皱眉头,故意问了一句:“怎么这么酸呢?唐白,你吃出来了吗?”
唐白没吃出来酸,也没听出来西泽话里暗含的意思。
“酸吗?我没吃出来。”
“哦,那可能是我感觉错了。”西泽说着,就又拿了一个冰块放进了嘴里。
唐白没听出来,可唐宏却听出来了。
他看了看西泽,又看了看唐白,笑了下,没说话。
西泽说:“那天多谢唐宏先生一起去救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忙。”
唐宏颔首,“西泽先生客气了,您是林溪小姐和唐白先生的朋友,又刚好在南省出了事儿,救您也是应该的。”
虽然林溪让他别总是“林溪小姐”这样叫,可唐宏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过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那天去救我,听唐白说,那天还折了一个兄弟,后事都安排好了吗?”
“嗯,安排好了,天气炎热,不宜久放,所以就定了明天下葬。”唐宏面色凝重。
西泽同样面色凝重,十分的愧疚,“也好。具体几点下葬?我想去祭拜他一下。”
“八点。”唐宏说。
“好。”西泽应着。
(祁寒:来,作者,咱们唠唠,我是猪吗?
霜月:额......
林溪:就是嘛,再说了,我也不是白菜啊!
霜月: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