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牧一咬牙直接说道,“我需要你们帮我去杀一个人,只要把他杀了,我立马跟你合作。”
“什么人?”
“林琛!”吕子牧咬牙切齿,他甚至心里觉得,他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就是这个林琛做的。
滕迪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不是林家的大少爷吗?吕公子这是有过节啊?只是你也明白,这事情没有那么容易。”
“你们神日组织不是那么厉害吗?难道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到啊?”吕子牧表示怀疑。
这家伙来找他的时候,可是一直都在吹嘘着自己有多么的厉害,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又有了一些退缩呢?
滕迪笑着说道,“行,这个忙我们帮了,不过你必须要先答应跟我们合作,要不然我们也不想得罪林家。”
“行,我答应你们。”
吕子牧其实才是最没有选择的人,按照他们家族的处境跟这个人说的待遇,这无疑对于她们吕家来说是个机会。
凭着这个神日组织,说不定他们吕家很快就能够重新起来。
滕迪见到吕子牧同意了,这才起身,“既然吕先生已经答应了,那我便去安排了。”
“请便。”吕子牧点了点头。
他现在并不想管这个神日组织到底是有什么计划或者想法,这些都不是他想要去管的事情。
现在重要的是,这些人的确是得能够帮到他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滕迪回去以后,手下人不解的问道,“门主,您为什么会答应这个吕子牧这种要求啊?林家可不是这么好惹的。”
“我们动的只是林琛罢了,跟他们林家没有关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觉得眼前的情况,我们还能够继续等待下去吗?这个吕子牧正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滕迪怒斥。
这些手下没有办法,只好听从命令。
他们这些人来这里的目地很简单,就是这里把这里搞乱一点,那他们神日就可以慢慢进来这个地方。
林琛这时候正在回家,却不知道滕迪已经带人朝着他这边赶了过来。
等着他走到了树林里面,滕迪这几人直接出现。
“林少爷,怎么一个人走这么偏僻的路啊?”
自己身后出现声音,林琛赶紧反应过来,“你们是什么人?”
眼前的这些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只是凭着这些人跟着自己,他居然还没有任何察觉,他就明白这些人的实力不简单。
滕迪笑着说道,“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只不过林少爷你今天恐怕走不了了。”
“少说大话!”
“门主,这个人我们来对付就可以了,您在一旁等着就是。”
“嗯,去吧。”
这是对自己的手下有多信任才会如此?这家伙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做到了旁边。
“小子,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不好!接招!”
林琛感觉到了身边的内力波动,他非常的明白这些人的实力不在他之下。
他不敢马虎,只好认真的应付。
掌对掌碰在一起的时候,就连着旁边的空间都有些波动。
林琛不敢相信,这来的人实力居然没有一个比他差的。
几个手下忍不住嘲笑起来,“堂堂林家大少,莫非只有这么一点实力吗?”
“哈哈哈,是我们太高看他了啊。”
林琛明白,今天跟着他们硬拼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想了一下直接拔腿就跑。
这不跑,等于就是送死。
滕迪忍不住嘲讽,“我说你好歹是林家大少爷,怎么还玩起了逃跑。”
“给我追!”
好家伙,林琛只能自顾自的提升自己的速度,这伙人就是过来杀他的。
林琛他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再不跑可就真的跑不掉了。
突然…一道身影居然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滕迪开口嘲讽,“我说林少爷,你这打不过就算了,怎么还跑不过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林琛愣住了。
光是凭着内力的感受,他就明白此人的实力比他高太多了。
现在的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林少爷,安心上路吧!”滕迪没有回答。
他直接选择了出手。
林琛比谁都更加清楚,他现在说什么都无法硬抗下来,看到旁边的一条深不见底的河,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扑通”一声,林琛直接掉入河里。
滕迪身边的小弟赶紧询问,“门主,我们要不要追下去?”
滕迪看了一下底下的情况,摇摇头说道,“不必了,这么深的河,他在强大的实力也完全活不了。”
“这…好吧。”两个手下只好点头。
反正这件事到底死不死的,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实力,林琛醒了过来。
只是他对于身边的环境特别的陌生,认真查看是在一间木房子里面。
“嗯?你终于醒了!”一个女孩兴奋大叫。
林琛艰难的问道,“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叫苏婉,你叫我婉儿就好了,你是我爹在河边发现的,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苏婉赶紧解释。
林琛不知道的是,一开始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可没有想到居然醒了过来。
这还是苏婉努力争取的结果,要不然早就被埋了。
林琛这才想起来自己被人追杀,慌忙中跳进深不见底的河当中。
没想到自己命大居然没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林琛赶紧道谢,“多亏你们了,要不然我这条小命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对了我叫林琛。”
“这有什么啊!我们总不能看你这样吧?那我就叫你林大哥吧。”苏婉显得格外的热情。
她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肯定还有很多事情很多的故事。
他们这个地方,如果不是本地人的话,别人根本就不会进来的,而林琛居然是在河边发现的。
要知道,上游的河就连着他们这些当地人都从来都没有去过,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明显就是从上游被冲到这下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