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臣左臂有伤啊!”
安和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左臂,可怜巴巴地说。
“这个无妨,眼下,不用训练,你可先在十二卫中任意挑选侍卫,等你伤好后,再训不迟。为了爱卿的身体着想,朕决定让御医沈南mu随和你一块练兵,你看如何?”
安和傻了,这下可好,李小九把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看样子这家伙早就想好了,铁了心要让老子去给他训兵啊。
安和求助地看了武媚一眼。
武媚一双灵动妩媚的大眼睛看着他,含情脉脉,一字一顿地说:
“我,看,好,你!”
我靠,原来这夫妻俩一个鼻孔出气啊。这下完了,皇上这分明就是要逼鸭子上架啊!
“皇上,只是…..”
安和本想再推,抬头一看,李小九的脸阴的像梅雨季节江南的天。
安和忙改口说:“只是,臣还有一个条件。”
李小九的脸立阴转晴,佛祖一般慈祥地看着安和说:
“说吧,安爱卿,只要是朕能做到的,无不答应!”
“臣想找一个人做我的副手。”
“谁?”
“尉迟循毓!”
安和心想,自己第一次训兵,没有带兵的经验,自己除自学了帛书上的内功心法之外,从来没有学过统地武功与刀法,到时拿什么教他们,必须找个知近的,懂武功的,带过兵人协助自己才行,于是他脑子里略一筛选,就迅速地说出了尉迟循毓的名子。
李小九龙袍一挥爽快地说:
“准了,魏顺安,传旨着升尉迟循毓官升两级,为右勋卫郎将,作为安的的副手,替朕训练百骑军。”
安和心想:
这李小九看我点名让尉迟循毓做我的副手,看样子是知道我俩关系非同一般了,这一下子把他连升两级,我二人要是再做不出点成绩,怕是很难交差了。
安和磕了个头,无耐地说:
“臣领旨,谢恩。”
安和抱着李小九的龙渊剑正想往外走,却听到后面李小九喊了一声:
“安爱卿,稍停。”
皇上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安和回过头来忐忑地看着李小九。
李小九对旁边的魏顺安说:
“把那长了一百年的野山参让安爱卿带走,安爱卿这几天必须大补才行,朕还盼着他快点好起来给朕练兵呢!”
安和从魏顺安手中接过那株硕大的人参,心想:
这李小九年纪不大,可将这大棒加胡萝卜的策略运用的倒是很熟练啊!
安和刚一出殿门,就听到身后隐隐传来李小九与武媚的调笑声:
“皇上,还是您有办法,要不安侍卫怕还不应下这差事呢。”
“呵呵,朕如果连一个小小的承议郎也摆不平,谈何治理天下!”
安和暗骂:
这夫妻店开的,比他娘的孙二娘和张青的还黑啊!
尉迟循毓前天才从瑶池(今新疆阜康市)回到家中。
前一段时间,从西域传来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消息是庭州(今新疆吉木萨尔县)刺史骆弘义派快马递到京师的,他在奏章中称,原西突厥降将,时任左骁卫大将军兼瑶池(今新疆阜康市)都督的阿史那贺鲁,一直在暗中召集旧部,势力日渐膨胀,很可能是想利用太宗驾崩、新君刚刚即位的时机发动叛乱,袭取西州(今新疆吐鲁番市东)和庭州。
这个消息立刻引起了高宗的高度警觉,他马上派遣通事舍人桥宝明前往瑶池,对阿史那贺鲁进行慰抚,实际上就是对他发出警告。
尉迟循毓就是护送通事舍人桥宝明前往瑶池了,要不然他一个优秀的马球手和相扑手,怎么会错过上元节精彩的马球与相仆比赛。
等他回来后,只能听尉迟循寂眉飞色舞地描述他与安和在马球场上如何的神武英武,气势如虹了,当然,也有尉迟循寂故意夸大自己的成份。
看着尉迟循寂得意洋洋,一副要是没有了他那场比赛就不可能赢的样子,尉迟循毓有点遗憾和失落地叹息了一声,看样子再想参加这么大规模的比赛,只能等到下一个上元节了。
不过很快一个好消息将他的失落一扫而空,魏顺安来家中传旨,升他为羽林右勋卫郎将,让他配合安和做好百骑军的选拔和集训,对于一个武将来说,没有军功能一下连升两级,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了,他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这是护送桥宝明到瑶池一行换来的。
当他私下向魏顺安打听自己升官的原因时。魏顺安捏着公鸡嗓,笑迷迷地看着他说:
“这个嘛,你最好去问安中郎将!”
“安中郎将?”
尉迟循毓挠了挠了头,十二卫中好像没听说过一个姓安的中郎将啊!
魏顺安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说:
“就是安和,原来太史局的安承议郎啊,现在调入百骑军,任中郞将。”
啊,这小子什么时候调百骑军了,而且还是中郎将!
他刚从瑶池回来,还没有听说此事。
不过尉迟循毓虽然有点好奇,但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安和这小子他还是了解的,这小子可以说除了字写得丑点之外,几乎无所不能,凭这家伙的本事,别说是中郎将,就是将来做了大将军,尉迟循毓也认为是可能的事。
当他兴冲冲地到安和的宅子中找到安和时,安和正在正在家中与晴云学习书法,经过几个月的苦练,加上晴云这个书法高手的指导,安和的书法有了不不的进步,写出来的“上善若水”“博采众长”“厚德载物”“茶禅一味”等四字条幅,飞白书法颇见功底,当然,这些内容都是他在后世某些经理、董事长办公室,好一点的酒楼里看到的。
晴云每每精叹于安和所书内容的意境高远,文采斐然。
安和隔着窗子往外看了看,院中一棵枫树,红叶满枝,好像秋日的晚霞一般。
安和诗兴大发,挥笔写下“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当
然,诗人内容不是他写的,而是唐代诗人杜牧。
一旁的晴云用一个粉丝看着偶像的标准眼神看着安和,拍着手说:“阿郎真是天下最大的才子,竟写出这般妙句,晴云实在是佩服得很呢。
安和神情怪怪地看着晴云,突然淫笑了一下问:
“是吗?”
“难道不是吗?”
晴云秀眉一皱,反问他。
安和大言不惭地回了一句。
“我想也是!”
“可你为什么刚才笑得那么奇怪呢?”
晴云睁着圆溜溜地大眼睛,天真好奇地问。
“因为啊,阿郎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
睛云更加好奇了,伸着修长的脖子,一张俏面几乎贴到安和的脸上。
安和贪婪地吸了一口晴云粉面上的香味说:
“阿郎想起了一个词叫“车震。”
“车震,车震是啥啊?
晴云忽闪了一下大眼睛,显得更加地好奇了。
“这个嘛,嘿嘿,就是在车子上办那种事。”
“哪种事啊?”
晴云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式。
“就是男女之间晚上做的哪件事啊。”
安和说完仰着头,迷着眼,微笑着看晴云的反映。
一朵红晕慢慢地从晴云的脖子上爬了上来,直到把晴云的脸爬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红柿子。
好长时间晴云挤出一句:
“阿郎,你坏死了,净想些下流的事,羞死人了,不理你了。”
晴云捂着脸逃了出去。
“哈哈”
安和放下毛笔,坏笑几声,心想:
这晴云,害羞起来,实在是可爱极了,虽然二十好几了,还像小萝莉一样。
“停车坐爱枫林晚,这老杜可真够超前的,在唐朝就会车震了。
安和自以为是的嘟囔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