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仵不愿先行动手,只得出言讥讽:“怎么?不服?来打老子呀,看什么看?这是我女人,惦记你麻痹啊,早看你丫不顺眼了!”
周若听见宋仵这番霸道的话语,又幸福又害羞,只能银牙紧咬不住的跺脚。
徐建急促的深吸几口气,一个少年人斗心眼终究是不可能斗得过天汉王朝的杀神,几句话的功夫便被激的冲昏了头脑,啊的怒吼一声,冲上来就是一脚。
宋仵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虽然这具身体没有半点功夫在身,可是自己却有着相当丰富的格斗经验,经验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一脚还未近身,宋仵便是身子一侧,眼看徐建这一脚踢空,本想用点穴的手法击破他的内脏,造成致命的内伤,让他慢慢的死去。可心里一惊,不能如此,只能让他受皮肉之苦,不能让别人感觉,他是因为和自己打架才死亡的。
电光火石之间,心里做了几番斗争,宋仵有屈指成拳,狠狠的印在了徐建的脸面上,‘嘭’的一声闷响。
只见徐建来得快去的也快,鼻血嗖的彪飞出来,整个人呈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了地上,两眼变成了黑的,脑袋嗡嗡嗡的想。就这么一拳,他就被打成了脑症荡。
宋仵假装关切的俯下身来:“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说着,右手在自己裤兜里摸索了片刻,又起身了。
只有周若清清楚楚的看见,宋仵将一把绿色的东西,不易察觉的放进了徐建的外套之下,腹部的位置。可动作相当之快,周若也只是看见眼前一晃,事情就结束了。
徐建摇摇脑袋,昏昏沉沉的站了起来,指着宋仵,想说什么,又没说出什么。
宋仵怕徐建他老爹知道这件事,于是又用激将法:“垃圾,乐色,什么玩意儿啊,一拳就翻的娘们儿。”
“啊,你,你说什么?你再说我娘?”脑袋又痛又昏的徐建一听这话,顿时暴怒了起来。
宋仵嘿笑道:“你不是娘们儿是什么?”
徐建狂怒,可确实是不敢再上前主动出手了,宋仵那一拳实在是太快,太恐怖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外边不疼,可里边却是阵痛阵痛的。
只能吼叫道:“我哪里娘了?你给我说清楚!”
宋仵又道:“给你个机会,下周我们两约个地方单挑,我知道你这人胆子小,可能不敢来。但是,我只希望你不敢来就提前说一声,我不笑话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告老师,告家长,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一有事就找老师,找家长的垃圾了。我大病初愈,不想让家里知道我打架,只要你不告诉家长和老师,我敬你是条汉子。”
男生,尤其是血气方刚的男生,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是垃圾。最讨厌的就是一打架就找家长出面,找老师出面的人了。
徐建自认是一中的混混大哥,如何能够受得了这种质疑和羞辱,恨不得当场就斩指为誓,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他妈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告过老师,告过家长了?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啊,说清楚,你麻痹啊,我什么时候告过家长告过老师了?”
宋仵计谋得逞,笑的更加欢心了,道:“懒得跟你说了,你也就打嘴炮厉害。话给你撂这,下周约个地方单挑,你叫社会上的混混都随你,但是如果你叫家长告老师,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所有人都瞧不起你!”
说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留徐建一个人抱着疼痛不堪的脑袋在那里咆哮。
周若是个聪明的女孩,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边做班长一边做学生会主席,她看得出来,宋仵这是在激将徐建了,也知道宋仵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心里疑惑,住了个院怎么还给变奸诈了呢?
嘿嘿,不过……我更喜欢现在的他!
教室窗户外边,班主任老师和牛校长目睹了事件全过程,班主任老师几欲想要回班里去处置这两个打架的学生,可都被老牛制止了。
等到尘埃落定,老牛嘿笑着感慨:“这小子,以前可没这么狡猾呀,对了,徐建他爹是什么身份?”
班主任老师想了想,说:“汉城做建材生意的龙头,挺有钱的。开家长会见过好几次。”
老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事儿你别管了,假装不知道就行!”
“这……这怎么能成呢,打架是很恶劣的行为,尤其是他们还约架!”
老牛面色不快:“让你别管你就别管,年轻人嘛,谁还不打上几架?男娃娃不打架那还叫男娃娃么?”
说着,转身就走了。
班主任叹口气,想不通老牛为何会变得这么土匪,在自己的印象中他可一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究啊。班主任老师满心都是疑问,心里感觉宋仵说出的那番约架的话貌似别有用意,而老牛也证实了这一点,因为老牛说:这小子以前可没这么狡猾!
站在走廊里,他思来想去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可一瞬间,猛地想起两个学生的家庭悬殊,立即就顿悟了。
感慨一声:“啊,这还是学生么?都快比我一个成年人肚子里的弯弯道道还多了,脑袋转的也太快了吧。”
言罢,愤愤的自语道:“哼哼,早恋可是不允许的。”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班主任老师拿着茶杯走进了教师准备上早读,一进教室门,假装皱着眉头道:“怎么啦?教室里怎么这么乱?徐建,你把脑袋捂着干嘛?”
徐建自然是不可能说被宋仵揍了,只是道:“老师我请个假,刚才和同学开玩笑脑袋撞墙上了,这会儿疼得厉害!”
“批了,给你一天的时间,调养好了再来!”
“啊,好!”
说着徐建连忙收拾东西出教室了,他这会儿越发的觉得脑袋昏沉阵痛,实在是难受的人想死,闭着眼睛吸着冷气,徐建双手死死的箍住脑袋,便快步走出了学校,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中心医院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