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饭菜自然是柳清溪、夜莺主厨,然后林灵等人帮忙了。因为后天一早柳清溪三人就得回临海了,所以吃过饭夜影就带着几人去度假村玩儿了。
柳清溪本来性子就清冷,倒是夜莺一直在中间拉着关系,这才让气氛不至于过于尴尬。这时候夜影真实感谢夜莺啊,还是亲妹妹来得实在啊!
这段时间蜀南度假村处于最后的检查验收阶段,因为没有正式营业,所以根本没什么人。再次来带度假村,夜影带着几女也就在农庄、海边、树荫里面转悠。
“林灵,你看那个是什么?”夜影问道。
“我靠!农具!”林灵惊讶着就跳了过去。
一人发了一个工具,林灵在最前面,大声唱道:“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毛主席,还教导我们说,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呼儿嘿哟……呼儿嘿哟!”
——
夜影是满头黑线,林灵带头唱起了这首歌,没相当其他人也跟着唱起来了。
就连罗德丝雅,就只会唱那四个字,还是跟着哼唱着。
林灵非常有成就感的高举双手道:“同志们,在这广阔的田野中,我必须让我的智慧在这田野上闪烁出耀人的光芒。所以,我要赋诗一首!”
“啊?”夜莺和柳清溪的脸顿时就苦下来了。
林灵站在一个草垛上,眺望远方,咳嗽了两声,大声道:
社会主义好,我们吃得香!
毛主席说过,好好的学习。
曾经的我们,太过于浪费。
现在的你们,不能步后尘!
——
呕……
实在是太有‘诗意’了,夜影几人都是偏过头,当做不认识她。
罗德丝雅奇怪的看着夜影等人,问道:“夜影,为什么你们要转过身呢?林灵不是写诗吗?”
“咳咳,丝雅,你千万不要记得这件事情。我们华夏的诗远远不是这个样子的,千万不要往外说啊,我们华夏丢不起这个脸!”夜影赶紧拉过罗德丝雅小声道。
“哦,她这个不算诗啊?”
“不算?”夜莺摇头道:“她这就是乱嚎!”
林灵的脸呈四十五度角,说完,瞥了众人一眼道:“众位觉得鄙人的诗如何?”
“真是吟得一首好诗啊!”夜影时分崇拜的说道。
“你咋这么虚伪呢?你那表情是这个意思么?”林灵气急败坏的一脚把一捆草垛踢了过去,然后吸了口气道: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芙蓉三月雨,血泪绣花针!
红烛枕绣叶花深,素烟青丝千万根。
绿竹蓝衣泪眼浅,明月照尽离别人!
伊人倚门望君归,不尽离人意。
蜀绣绕指千万针,转眼尘归尘!
这算不算诗?”林灵问道。
柳清溪想了下道:“这个意境倒是不错,只是这个样式虽然是以五言、七言、词曲的方式组合起来的,但是看着样子应该是随性写出来的。林灵,这是谁的诗?”
林灵眉毛挑了挑,看了夜影一眼道:“你猜猜呗。”
“反正不会是你!是不是霅溪姐?”
“我是学金融的,我可作不出这些伤感诗句。”霅溪赶紧忍着笑意说道。
“当事人,说说话呗。”林灵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踹了夜影一脚说道。
夜影干咳了两声道:“丝雅,你咋让这个大嘴巴知道了?”
“是昨天林灵发消息给我,然后我不小心就说了。她说过不会往外说的,但是她不讲信用!”罗德丝雅小声的说道。
林灵讲信用?那得看是什么事情!除非和她自己有关系的事情,不然她会给你保密?那也不是不可能,给她足够的诱惑,她就可以做到!
“谁大嘴巴呢?夜影,你可别逼我啊!”林灵揪住夜影衣服问道。
“得得得,我错了!”夜影赶紧说道:“这诗其实就是我瞎想的,也没有什么水平。走吧,我们往前,前面就是农田了。”夜影赶紧岔开了话题。
夜影也想问一句,自己容易么?被逼的作了几句诗,然后就一直被打击,现在这年头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一个能作诗又要承受打击的人难上加难啊!
罗德丝雅自然必须先带着大家去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这也就一天的功夫,那些蒜瓣已经长出了小嫩芽,看上去就特别舒服。
林灵带头,几人在一小块地上忙活开了。负责打理农田的一位大叔走过来,把一小捆白菜秧放在了天边,比划了几下就走了。
“他是这些农田的主要负责人,是一位哑巴。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有叫他哑叔了。”霅溪说道。
夜影点点头道:“你们先玩儿着,我去看看哑叔。”
“恩!”霅溪自然知道夜影是准备去看看能不能给哑叔治好。
哑叔就在远处的农田边儿上检查着灌溉的装置,夜影走过去道:“哑叔,我叫夜影。是霅溪是我姐,我学过一些医术,想给您看看!”
哑叔看了看夜影,有些憨厚的笑了笑,然后点点头。
夜影感应了一下,哑叔之所以哑巴是因为他的咽喉内层壁上有了一些小红色肿瘤,压迫着他的声带,所以他无法发声。只要不是声带受损,这些问题还是好解决的。
但是这是针对夜影来说的,就哑叔这个情况,西医对它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因为想在那里动手术几乎是不可能的,一旦不小心就会伤到声带。
夜影摸出银针道:“哑叔,你的这个我可以治,但是可能有些痛,您忍一下!”
哑叔顿时很是激动,二十多年了,他不仅不能说话,而且还承受着每天喉咙处的剧痛。
银针缓缓刺进,夜影的脸色也是愈加凝重。
……
霅溪带着几女在那边‘种地’,时不时的就会传来林灵的哀嚎声!
因为今天林灵大小姐就没好好的唱过一句!
冈拉随后就跑到了夜影的身边,静静的趴在夜影身边,看着他给哑叔治病。
没多久,夜影收起银针,擦了擦汗水道:“哑叔,今天晚上不管喉咙有多痒,您可千万忍住了。然后您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每天服用一次、持续七天就行了。对了,这七天您可以不来上班,就在家好好休息,等您好了再来就是。”
哑叔虽然没有文化,但是他能看出夜影的权利可能比霅溪还大,而且又对自己这么好,他现在也不能说话,哽咽了几下,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