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双手勾住紫荆的软腰,紫荆细长的双臂,圈住了金童的脖子;头向后仰着,一双美目半眯着,深情的望着金童英俊的脸,小嘴儿抿着道:“想我了?”
金童注视着紫荆,白皙娇俏的小脸儿。心,跳的越加的厉害。又是一丝熟悉的体香。金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荆儿,荆儿,我爱你。永远爱你!我要你,就现在。
此时的紫荆被男人的痴情感化,梦呓般的道:“荆儿只属于大童童,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她踮起脚尖,性感的芳唇吻向了,只属于自己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窗户挂着窗帘,也看不清外面的光景。只听到厨房里锅勺碰撞的声响;我去帮鹿儿做饭;紫荆说着。
金童的大手按住荆儿裸露的肩膀,刚才好吗?紫荆小嘴儿动了动,喉咙里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嗯!小脸儿布满了红晕,紧紧贴向了男人的怀里,再不敢看自己的男人。
姐姐,姐夫,吃饭了。
知道了,这就去。紫荆一边收拾床上的狼藉,一边催促着金童快些穿衣。
幸福美满的日子,感觉过的很快,一晃十天就过去了。这天早晨,院里的树上,不知哪里来的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人们起床开始梳洗。门外突然锣鼓喧天,声乐齐鸣。紫荆从门缝向外瞧了一眼,就回来了。
紫荆对鹿儿道:“仙界的乐班,咋会来了妖界?以前有过吗?”鹿儿摇摇头道:“妖界从没来过仙界的乐班啊?”
这是鹿府吗?门外有人敲门。
鹿儿开了门,你找谁呀?奥,这是鹿公的仙府吗?一位神仙扮相中年男人恭敬的问道。
是鹿府,你们来这是?
奥!我是找鹿儿姑娘的。我就是鹿儿,你进来说话吧;鹿儿说着就邀请那人进院。
只见那神仙双手抱拳道:“恭喜百草仙子”鹿儿楞了一下道:“我是百草仙子?”神仙道:“你是天帝御封的的百草仙子”你爹爹被天庭封了仙职,官拜百草司少司命之职。
神仙又道:“这里有少司命的书信,让小仙转交仙子。”
鹿儿取了些银两,赏了送喜报的差使。
紫荆过来贺喜道:“恭喜妹妹荣升仙子”说着两个少女拥抱在了一起。
鹿儿看完了书信,脸儿像开了花般灿烂。信里说:“天庭正在为爹爹修建司命府,不日就能竣工,少司府建好了,爹爹就亲自接鹿儿去仙界。”
人逢喜事精神爽,富贵临门酒肉香。三人置办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以表庆祝。这时候,院门外有人高喊奏乐!锣鼓唢呐声响了起来。
院里进来几个小狼妖,抬了几箱挂着大红花的大礼盒,放到院子中央。
狼北来到堂屋门口喊道:“小的狼北拜访鹿公鹿伯父。”鹿儿见到仇人,就要出去跟狼北拼命。金童拉住鹿儿的手道:“鹿儿莫急”金童早就想出掉黑皮这个败类,今天看我眼色行事。
金童用手掐着脖子,粗声粗气的道:“狼北你来鹿府和事?”
狼北道:“十天前,我们大哥相中了府上千金,命狼北前来接亲。望鹿爷不要难为小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啊呸!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夫险些命丧黑皮之手,他还有脸娶我的女儿。
狼北道;“鹿爷息怒,冤家宜解不宜结,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吗。”我们大哥为表敬意,给鹿爷奉上白银五千俩,黄金一千两。鹿爷觉得不够,等小姐过了门,金银大大的。
金童假装吃惊道:“送来多少礼金?”
狼北道“白银五千俩,黄金一千两。”
咳咳咳,没想到这个黑皮还挺有孝心,好吧,你们把轿子抬到屋门口。鹿儿梳妆完毕就跟你们走。
狼北心里这个乐呀,多谢狼爷。
金童变化成鹿儿的模样。问紫荆像不像?紫荆抓着金童的手道:“夫君,能成吗?”想哪黑皮心狠手辣,你一人前往贼窝,不会出什么危险吧,你若有个好歹荆儿也就不活了。
金童道:“我是仙他是妖,他吃了灵芝神鱼,我也吃了灵芝神鱼。我的功力在他以上,晚上黑皮在喝多了,那就更不是我的对手了!荆儿放心吧。”
金童头顶着大红盖布,身穿大红喜袍,上了轿。起轿!狼北高喊。四个小狼妖龇牙咧嘴竟没抬起来。狼北骂道:“废物,平时吃饭比谁都有劲,已到干活就他娘装孙子。”加人给老子好好抬,要摔了新娘子,黑爷保准剥了你们的皮!
十几个人一路下来,只累得汗流浃背肩头红肿。黑皮早已等候在白府的门口。照理说黑皮要亲自去岳父家接新娘子,黑皮之所以没露面,是因为这次是抢亲,排下边的人好办事,轻了重了都是别人的事。拜了堂给新娘子陪个不是,也好说话。
新娘子在门口下了轿,新郎新娘手牵红带,先进堂屋拜堂,天地父母夫妻对拜那套。金童紧走俩步,对着黑皮道:“你伤我爹爹,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呢,拜堂就免了,直接带我入洞房。你若不准,我就死给你看。”
黑皮对这拜堂之事并不在乎,拜不拜堂也是自己的媳妇。黑皮一转身牵着新娘去洞房了。
由于省了拜堂的环节,婚宴提前进行。妖族都惧怕黑皮犯浑,借着黑皮的喜事来巴结捧场。酒席几乎摆满了整个院子。黑皮在和新娘圆房之前,必须向客人敬酒。
黑皮一桌一桌的敬酒,一轮下来,双腿就不听使唤了,眼睛看什么都晃动,看什么都是重影。黑皮自言自语道:“喝多了,不不能再喝了,再喝床都上不去了。”黑皮前行三步就会退一步,一步三愰,东倒西歪的往洞房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洞房门口,黑皮已经快站不住了。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推开门喊道;“娘子,我回来了”说着抬腿往屋里走。前腿没抬利索,被门槛挡了一下,失去重心的黑皮,整个身体栽进屋里,重重来了个狗啃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