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大爷一脸慌张的样子,何景盛笑的更灿烂了,他拍了拍一大爷的肩膀,“好好和傻柱还有秦淮茹解释一下吧,免得到时候养老金打水漂了不说,连给你养老的人都没有了!”
听到何景盛说的话,一大爷猛地一下抬起头,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慌乱。
何景盛没有再继续凑热闹,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厂子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做呢,可不能歇着。
保安和刘岚两个人紧随其后。
“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你们两个人帮忙,谢谢你们!”何景盛转过头看着保安和刘岚两个人,礼貌的点点头。
保安立刻一副很大度的样子摇摇头,“您不要这么说,轧钢厂是我们所有的生活支柱,我们自然要为厂子尽一份力的。”
“对啊,谁叫棒梗来偷东西的时候,我们正好看到了呢,咱都是为了轧钢厂的未来发展着想,你不用这么客气!”刘岚说着,爽快的拍了拍何景盛的肩膀,“以后啊,我们都是好兄弟了,有什么事情主管跟我开口!”
刘岚刚才的动作,让何景盛有点意外。
一个女人居然能做到这么豪放,也是不容易。
要知道,厂子里就是连厂长都不敢主动跟何景盛称兄道弟,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工人了。
不过也不能怪她,毕竟何景盛是轧钢厂采购部主任的事情,除了几位领导,就只有保安知道了。
而旁边的保安被刘岚刚才的样子吓得目瞪口呆。
他错愕的看着刘岚,“你……”
刘岚一愣,“怎么了?”
“你怎么能对何主任这么没有礼貌?”何景盛都没有来得及制止,保安就已经说出口了。
后知后觉的,保安立刻捂住嘴巴,看向旁边一脸黑线的何景盛。
明明之前说好的不能暴露何景盛的身份,这下可好,又说漏嘴了。
何景盛无奈的摇摇头,“没事没事,反正纸包不住火的!”
刘岚看看何景盛,再看看保安,一头雾水。
“你们……是不是有什
么秘密?”说着又看向何景盛,“他刚才说你是主任,你是哪里的主任?”
何景盛轻笑一声,对着刘岚伸出了手,“你好,我想我应该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轧钢厂新调来的,现在是采购部主任何景盛!”
啪……
一瞬间,刘岚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
原来,何景盛就是那个神秘的采购部主任。
一想到自己刚才和人家称兄道弟,刘岚就感觉背后凉飕飕。
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原来是何主任,失敬失敬,我刚才……”
何景盛摆了摆手,“没事,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这么拘束!”
刘岚眼睛亮了亮,陪笑着跑到何景盛身边,“不愧是我们轧钢厂的一把手大领导,处理问题的手段就是不一样!”
面对刘岚的彩虹屁,何景盛见怪不怪,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的笑笑。
这个时候,保安一脸疑惑的看向何景盛,“何主任,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昨天晚上我们不是一直都在食堂偷偷观察棒梗吗,你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我怎么都不知道?”
何景盛明白,保安说的就是刚才他在棒梗面前拿出胶片的事情。
“我并没有拍照,照片上也不是棒梗,那只是我收拾办公室的时候,无意之间捡到的而已,没有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也算是废物利用!”何景盛一副轻松的样子解释着。
刚才棒梗直接心虚,所以看到胶片之后害怕了而已。
要是仔细看的话,其实能从里面看出很多破绽。
保安和刘岚听到何景盛的解释,很有默契的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掩饰不住的佩服。
果然,领导只能让像何景盛这么聪明的人才能当。
何景盛他们三个人刚走没多久,傻柱回院子了。
经过昨天一晚上在外面露宿,他脸上憔悴了很多,灰色衬衣皱皱巴巴的,裤子上还有几处不知道从哪里蹭到的泥。
看他现在的样子,活像个流浪汉。
他刚走到门口,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贾张氏好像一个疯婆
子一样从里面跑出来。
她一把抓住傻柱大哭,“傻柱啊,你这是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快快快,你去派出所把棒梗带回来还不好?”
傻柱一脸懵。
棒梗不是前几天刚刚从派出所出来吗?
贾张氏这是怎么了?
难道突然得了老年痴呆?
傻柱低下身子认认真真的观察着贾张氏,“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棒梗前几天从派出所被我带回来了,你忘了?”
看傻柱完全一副还在状况外的样子,贾张氏急得心里快要着火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因为棒梗从轧钢厂食堂里偷到了两只鸡,然后嫁祸给了何景盛,谁知道何景盛这个诡计多端,不但毫发无伤,还把棒梗送进派出所去了!”
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傻柱瞬间气炸。
“你说什么?”
“棒梗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小小年纪不好好学做人,居然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虽然傻柱也很讨厌何景盛,但是他只是想光明正大的赢过何景盛,并没有想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傻柱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不赞成棒梗的做法。
贾张氏抬起头看着傻柱,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狠戾。
啪……
他一巴掌打在傻柱的背上,大声怒骂,“好几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棒梗怎么说也都是你的半个儿子,你听到他被送进派出所,居然一点都不担心?”
“果然血浓于水,你和何景盛还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呢,合起手来整我们是不是?”
面对贾张氏的恶语相向,傻柱完全束手无策。
要是别人,傻柱肯定直接翻脸了。
但是她毕竟是秦淮茹的婆婆,未来还要一起生活,仅仅为了这一点,贾张氏就是再过分,傻柱只能忍着。
他纠结的皱着眉头,解释道:“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棒梗那样做不对,并没有说不去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