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还在继续,傻柱无愧为四合院战神,一拳打倒许大茂后,一路揪着他疯狂输出。
此时此刻,心里的火气从没那么大过。
“你个王八蛋!我让你欺负秦姐,让你不干人事,让你欺负人家!”
“秦姐怎么你了?啊?!”
“人家一寡妇,你又摸又搂的,你想干什么!”
嫉妒是愤怒的原罪,心里的火焰爆发,全都化为了铁拳,给许大茂砸在了身上。
他哎幼妈呀的叫着,哭的伤心无比,打出生起就没这么委屈过。
老子怎么了?
老子怎么了!
傻柱这王八蛋是真下狠手,那拳头捶在身上,疼的他肋骨都要断裂!
许大茂只能用双手护住脑袋,身子像条蛆一样在地上不断拱动。
他爬到了桌子底下去,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边哭边骂,恨不得把傻柱给弄死!
“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啊!”
秦淮茹在一旁站着,手足无措,梨花带雨。
刚才是在演戏,现在却是真情流露,心里又慌又惧。
她想上前去拉着,又怕误伤自己,只在一旁着急的跳脚,哭着喊着,用出了一百五的高音分贝,来吸引其他雄性。
“谁!谁他妈在这儿闹事儿呢!”
店里的厨师举着菜刀冲出来,只听到杀猪般的嚎叫,和乒乒乓乓的打砸声。
还以为有人来砸店!
店里的员工也被惊到,吓的脸色发白,吼着要报公安。
这个点儿虽然客人不多,但也全都出动,围着看热闹,不时评点几句。
却没一个人敢上去拉。
“你们这群王八蛋,看什么看!
”
“再看下去,要死人了!”
秦淮茹歇斯底里,她自己不敢上去,倒好意思让别人帮们。
店里的人被她这么一吼,虽然满心不喜,但也怕出事情,只能上前拉架。
“孙子!你们丫的干什么呢!”
那厨子打头阵,一声暴喝,惊的傻柱动作一停。
四五个大汉找到机会,勐地扑上去。
这才压制住战力大增的四合院战神。
许大茂被打的鼻青脸肿,脸上全是血,身上那儿那儿都疼。
他哭红了眼睛,也兴许是被打的。
反正鼻梁断了,鼻血长流,门牙飞了两颗,满嘴血沫。
两只眼睛乌青一片,眼角炸裂,脸颊红肿。
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扯烂,上面混着茶水、灰尘,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头发是乱糟糟的,身上到处是鞋印。
新买的大皮鞋都飞了!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呜呜呜!”
他躺在地上哀嚎打滚,声音倒还挺洪亮。
围观的人想扶,又不太敢动。
只有后面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这,这不是你许姨家的许大茂吗?”
娄晓娥和她爸妈几分钟前走进店里,战斗刚好结束。
见着这乱哄哄的一片,他们刚想问这是什么情况,就听见许大茂那委屈的呐喊。
“是,好像真是他?”
娄父虚着眼睛仔细辨认,他经常去轧钢厂视察,又暗中调查过许大茂,对他印象比较深刻。
娄母只去过两次,倒是和未来女婿见过面,虽然破相不好辨认,倒也能看出几分相像。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大为震惊。
“这,怎么回事儿啊?”
他们鼓着眼睛,朝一旁的吃瓜群众问话。
那桌客人目睹了整个过程,说起来十分津津乐道。
“好像是被打的那男的,和寡妇搞破鞋,打人的那哥们儿抓着了,给他一顿好打。”
他抬起下巴,分别朝着许大茂和傻柱点了点。
其他人竖起耳朵一听,都在议论纷纷。
“要我说啊,打的好!”
“就是,和寡妇搞破鞋?我呸!”
“你还甭说,这寡妇真贱!”
“唉,甭管什么,也不能打人吧?”
“可不?看给人家打的,都快出人命了!”
“........”
四方群众七嘴八舌,各有各的看法。
有人不耻许大茂,有人鄙夷秦淮茹,也有人批判傻柱。
娄父、娄母听了个大概,僵硬的转头望去,脑袋都是木的。
“这就,就出来吃个饭,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情!”
娄母忍不住拍手叫苦,关键被打的那个是他们未来女婿,他被打的原因居然是和寡妇搞破鞋?
“这个许大茂,真是不像话!
”
娄父压着火气,他都想上去给那王八蛋两脚!
先不说他已经和自家女儿订婚,还去勾搭寡妇。
就说现在出了这么个事,不是存心打他们的老脸吗!
“爸,你不是说男人会改的吗?”
娄晓娥刚才一直没说话,进门的时候,看见许大茂被打,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难以言说的状态。
那日杨利民来信,说让她约许大茂在这里见面。
再以吃饭的借口带上爸妈,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这里,就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看一场好戏。
如果看到了好戏,她的苦恼就能解决。
如果没有,对方还有下一步计划。
娄晓娥看完信,就感觉很玄学。
这是什么锦囊妙计啊?
虽然将信将疑,可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没想到真就在今天见到了好戏。
又听她爸那样说,忍不住开口刺了一句。
“小娥,我那是.......唉,我真是,我真是昏了头!”
娄父脸上挂不住,没想到居然被女儿给讽刺了。
又不得反驳,心里更是怨恨许大茂。
“妈呢?现在婚事已订,退了会伤面子,您看?”
“哎幼小娥,你快别笑话妈了!”
娄母满脸羞恼,面子,面子!
顾着自己面子不顾女儿感受,现在才是真真切切丢了大面子!
此时此刻,两人心里都打定主意。
这场婚事不管怎么样。
退!
娄晓娥摇头失笑,满心舒畅,眼下别提有多轻松。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那位小杨同志,他该不会是个神棍吧?
正在思考,公安同志如约而至。
拨开人群来到事发现场,两个人的脸都黑的没办法。
“闹事儿的全都带走!”
问清楚情况,他们拘走了傻柱、许大茂、秦淮茹三人。
围观群众一一散去,只留饭店负责人拉着他们要赔偿。
公安同志再三保证,一定给他们一个满意交代。
事情才得以解决。
娄父娄母不愿多待,吃饭的雅兴荡然无存。
打算立马回去,退婚一事一刻不能等。
至于许大茂母亲?
也该让她回家养老去了!
.........
“到底为什么打架!”
派出所里,两位公安同志正在给秦淮茹三人做笔录,脸色肃穆,语气严厉。
对这些闹事的家伙,他们真是无语至极。
“不说是吧,不说就都拉进去关着,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沉默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至少现在不是。
傻柱梗着脖子,他是不愿意说。
秦淮茹低着脑袋,她是不好意思说。
许大茂扶着下巴眼泪狂流,他是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听见要被拉进去关着,傻柱才肯低下脑袋,闷声闷气的道出缘由。
“这王八蛋欺负秦姐!”
“额煤油!额煤油!
”
许大茂直摇脑袋,哪里甘受这种委屈。
可是他被傻柱打的说话都说不清楚,想申冤都没办法。
“秦姐又是谁?”
公安同志暂时没理他,皱起眉头看向傻柱。
傻柱还没有说话,秦淮茹就主动坦白。
“同志,他,他说的是我,是我。”
小寡妇脸上还挂着泪痕,明显惊魂未定。
心里暗自埋怨傻柱多管闲事,竟然把事情闹大到这种地步!
都进了所里,可以想象他们将迎来怎样的下场。
就算什么事都没有,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想到这些,她又忍不住哭起来。
呜呜呜的哽咽着,闹得人心烦。
“你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我们一定为你做主!”
说完这个,对面的两人又开口问她。
“秦淮茹是吧?这个叫何雨柱的说被打的许大茂欺负你,消息属实吗?”
“我,这.....”
秦淮茹一下为难起来,侧头看去,傻柱眼里带着期盼。
许大茂却直摇脑袋,嘴里呜呜啊啊,让她不要乱说话。
心里的慌乱就跟沙漠里的沙子一样多,堆满了整个心神。
秦淮茹哎幼一声,左右为男,强人锁男,男上加男!
这要叫她怎么选!
假使她说情况属实,许大茂这顿打就白挨了,往后不得恨死自己!
可如果她说情况不属实,那就代表傻柱在撒谎。
他无故打人,罪名一但坐实......
那甭说了,四合院战神就直接进去了!
面对这种情况,秦淮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又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被傻柱抓到呢!
都怪傻柱这个王八蛋!
我们什么关系啊?
被谁欺负,跟谁来往,跟你没有丝毫屁相关!
你干嘛要为我冲冠一怒,谁需要你冲了。
这不是犯贱吗!
“秦姐,别哭了,这孙子,真不是个东西!”
奈何傻柱还不知道实际情况,见女神哭,心里疼的不行。
说着又恶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看样子是还想弄他!
秦淮茹却发了怒,咬着牙扭过头,冲着傻柱怒吼出声。
“你走开!
”
心头一声震响,傻柱懵了。
那,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