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参加了我名义上的未婚妻罗小夏的生日宴。真搞不明白这些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已经对她说得清清楚楚了,我不会娶她,我对她根本就没感觉,为何她仍是以我的未婚妻自居?
与罗小夏礼节性地跳了一支舞,却发现她与一城跳得正欢,还有说有笑的模样。
我气得直咬牙,一城与她是同学兼好友,并且一城还暗恋过她,瞧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倒比我更像一对情侣。
尤其他们跳探戈时的默契与灵动,那眼神里的热切与兴奋,紧贴的肢体语言---我嫉中火烧,再也顾不得绅士风度,急冲冲地把她抓了回去。
她在离开时还大叫一城救她,我气得抓狂,冷声威胁她:“你再叫一声试试。”
她吼道:“为什么不敢?乔一鸣,乔一鸣,王八蛋乔一鸣,衣冠禽兽,变态狂---”她接连骂了好多字眼,我却被气笑了,这个可恶又总是左右我喜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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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空去找了一城,警告他离她远一点。
一城仍是沉静斯文的模样,对于我形于外的冷冽与怒火视而不见,只是淡淡地笑着说:“既然喜欢她,为何丢下她跑去与别的女人跳舞?”
我一时语塞,冷声道:“是我自己的私事,与你无关。”
一城定定盯我半晌,说:“你已经爱上她了?”在我怔然的眸光下,他嘲讽一笑:“原来你也有陷进去的时候。”
愤然离去,路边冷风让我回神,全身冰凉凉的一片,一城说的对,不是我有陷了去,而是已经陷进去了。
人都是贪心的,在得到了她的人后,还想得到到她的心。
而她的心,是否会为我而停留?
管家向我报备,说罗小夏亲自上门找她的麻烦去了,我怒气上扬,龙门总部并不是任何人想进就进的,她用了什么手段进去的?
忽然想到母亲对她的赞不绝口,心里烦闷得紧,气母亲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婚姻大事,岂是媒约之言父母之命就能决定?
我更气的是她的反应。
听管家说,罗小夏并未占到丝毫便宜,气呼呼地走人。而她却若无其事、丝毫不放在眼里的态度让我悲哀地发现,原来在爱情的角度里,都是我在唱着独角戏。
心灰意冷地回到乔宅,却被告之,她去找一城去了。
强忍心头嫉火,平静地把她带回去,她还依依不舍的样子,故作不在乎的眸子碰上一城探索了然的眼神,有着被看穿后的狼狈。
尤其他还拿当年的事压我,“还在记恨当年的事么?堂堂乔家继承人原来也是这么没品只喜欢找无辜外人出气。”
我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对于手下败将,我理都懒得理你。”哪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是怕我会因此惩罚她,所以先下手为强,给我圈套戴上---如果我惩罚了她,就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他阻止我带走她,还说了句我最不想听到的话,“以宁刚才与我说了,她并不想做你的情妇。你怎能那么卑鄙,居然强迫一个弱女子?”
我低头,低声问她,“我有强迫你吗?”
我马上摇着头,还说是她自己死巴着我不放的。
我得意地笑了,她虽然泼辣了点,但极为识时务,见风拿舵的本领也只有她使得最最为厉害。
一城偏要强替她出头,撸起袖子准备打我,她却慌忙拉住一城,又踢又骂的,表面上骂他坏她的好事,其实我非常清楚---她只是怕一城与我对着干会吃亏。
我冷眼看着他们,一个情愿被火焚烧也要救出落难公主跳出火坑,一个情愿呆在火坑被烧成灰烬也不愿连累被救之人,这种场面,真的很刺眼球。
最后,她情急之下,还说了句“等我期满后,就找你作替补”的话,我气得快暴炸,一把揪过她,与一城的拳头在空中相汇,双方都是用了实力,指骨相碰,我忍着剧痛,把她丢进车子里,她丝毫不觉危险降临,反而还过问起我与一城的恩怨,我懒得理她,一方面很想狠狠地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另一方面又怕惩罚过了头,又让她把我当成仇人看待,成天给我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说来可悲,好不容易与她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我连一丁点的马虎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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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管管就对我说,母亲要我回家一躺,看着她求之得的神情,我又岂能让她如愿?
母亲仍是那句老话,说她不适合我,秀外慧中家世又好的罗小夏才是我体面的妻子。
体面?
我讥嘲一笑,好像如今娶妻已不再是娶贤而改变体面了。
这体面二字,天生就能得来吗?没有昂贵服装的衬托,又能体面到哪里去?
母亲见我不答腔,怒了,“那个姓向的空间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如此付出?”
我也并未对她付出过什么,我付出的,只有欺负她,让她痛心,让她仇恨我。
忽然想到她对一城说过的话,心里就异常的疼痛,她说:“等我期满后,就来找你,可好?”
怒气再无遮掩,忍不住狠狠捶了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母亲吓了一跳,忙问我发什么疯了,过了会,又执起我的手,惊呼着:“怎么搞的,都爱成这样了。”
不知是谁说过,试探一个人爱不爱你,只需看平时他(她)能否及时关注你的心情。
我想,她确实不爱我的。母亲能一下子就发现我手上的伤,而她,却在许久后才觉。
母亲见了我的伤口,马上要替我上药,而她,却什么也没表示,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不满我干涉她与一城的私事,处处维护他,最后在我的高压政策下,不甘不愿地答应不再与一城见面,却在小声腹绯我,说我是衣冠禽兽、超级变态---
我哭笑不得,对她,我真的已是没法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