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这副表情,很难吃吗?”看着唐过眉头紧锁的样子,孙静涵心中七上八下地,好不自在。
唐过摇了摇手,将嘴中的食物慢慢咽下去,这才缓过神来,笑着回道:“不是难吃,是实在是太好吃了,我都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而且你居然还把鸡脚的骨头全部剔除了,天啊……”
唐过咂咂嘴,意犹未尽地又从碟子中拿起一只鸡脚塞到嘴里。
“你喜欢吃就好!”孙静涵心中甜甜地回道。
“静涵,想不到你做菜的本事居然这么一流,要不以后你开个饭店,然后我在你的饭店门口卖棉花唐!”唐过打趣道。
顿时,孙静涵笑得花枝乱颤,轻轻地拍打了一把唐过,笑着说道:“拉倒吧你!你不是说,你肯定不会卖棉花糖吗?堂堂国医圣手,居然跑去卖棉花团,你不怕人笑话?”
“我也就说说!”唐过又拿起一只鸡脚。
“你喜欢吃,就多吃点,不够我再做!”孙静涵微红着脸,在自己中意的人面前,似乎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唐过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拿起桌上的啤酒笑道:“光吃菜不喝酒不行,来,干一个!”
这是唐过这辈子第三次喝酒,第一次是和篮球队的那帮牲口们,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并没有尽兴,第二次则是和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们,那一次因为封闭了自己的周身穴道,所以唐过也尝到了醉意,然而今天他可是不敢像上次那样,把自己的穴道封闭,真要是这样,万一发生了什么,可了不得!
孙静涵拿起一瓶啤酒,迅速地打开,然后猛地喝了一口,笑着问道:“唐过啊,你们这些练武的人,应该酒量很好吧?是不是就像天龙八部里面段誉那样,可以将酒从指头里面逼出来?”
唐过微微一愣,没想到孙静涵的反应居然还挺快的,接着笑道:“金庸笔下的武林高手,其实也就一般,最多先天初期的境界,修为到了一定程度,根本不需要将酒水逼出来,自己的身体就能化解酒精了,所以我不需要那样,万杯不醉!”
唐过摇了摇手,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孙静涵瞪着大大的眼睛,一时间似乎有点失望。
不过随后她的神色又变了过来,有样学样地将自己手中的啤酒也喝光了。
“你喝慢点,这么喝不是个事儿啊,会醉的!”唐过见状,连忙阻拦。
“放心吧,反正你也不会醉,我怕什么,我醉了还有人照顾呢!我就想醉一次!”孙静涵又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啵!”的一声打开。
“静涵,你干嘛一定要喝这么多酒?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似乎看出孙静涵心中的郁结,唐过淡淡地问道。
“心事?我还配拥有心事吗?一个是家族,一个是爷爷,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孙静涵突然留下了一行眼泪,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
虽然唐过现在还无法选择,真正适合自己的女孩究竟是哪个,但是像孙静涵这么美的女人,而且对自己又那么好,他又怎么可能看着她哭呢?
一种说不出的心疼感,从唐过的心底中窜了出来,他轻轻地搂住孙静涵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有我在,我帮你想办法!”
“你真的有办法吗?”孙静涵抬起头,哭花着的脸蛋就像一只小花猫,让唐过一阵心疼。
唐过轻轻地用手将孙静涵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先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嗯!”孙静涵点了点头,在唐过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将酒瓶放到桌上。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真的很复杂,要从京城的一个势力分布来说。”孙静涵将身子坐正,然后愁容满面地说道。
“京城的势力分布?”唐过一阵错愕。
孙静涵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回道:“小小的雁城,都斗得那么厉害,更何况京城?京城有四大家族,宋孙龙欧阳!宋家的家主名叫宋毅,是京城的高官,至于多大的官,恐怕很难想象!孙家现任的家主,也就是我的父亲,孙阳!他是前二号首长,但是因为一些事情,现在只是挂了闲职。龙家的人非常神秘,十几年前,龙家有两个儿子活跃于京城,一个叫做龙赫,是龙家的长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有一天消失了!龙家的二儿子叫做龙然,就在龙赫失踪的第二年突然暴毙,死了……龙家是最为神秘的一个家族,不要说我,就连我父亲都对这个家族知之甚少!第三个就是欧阳家了,欧阳家的家主叫做欧阳农,是现任的二号首长!而且欧阳家的人遍布全国各地,在很多高等部门都有任职,不过欧阳农为人处事十分低调,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关于他们家族的事情流传出来,欧阳农有两个女儿,一个叫做欧阳嫣儿,一个叫做欧阳倩儿!”
当唐过听到欧阳嫣儿的时候,已经心中一惊,随后当孙静涵说到欧阳倩儿的时候,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孙静涵。
“喂!唐过!你干嘛这幅表情啊!”孙静涵在唐过的眼前摇了摇手,然后莫名其妙地问道。
唐过立刻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从桌上拿起一个鸡爪塞到嘴里,掩饰自己的失态。
孙静涵白了唐过一眼,微微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笑道:“京城里的关系网错综复杂,这家强势了,其他几家就要打压,这家弱势了,那么就会被人瓜分,我们孙家,因为当年我父亲站错了队,十多年来一直受着其他两家的打击,再加上我的爷爷,在十多年前就中风了,这些年,慢慢好转了起来,结果又查出了癌症,为了让孙家能够继续已然不倒,我的父亲,居然擅自做主,将我和宋家的二儿子订了亲,所以我这才从京城跑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