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常说,这个世界上,有四种人最为奇怪。
一种是先天性的神经病,一种是艺术家,一种是作家,还有一种是文艺家,不管是那种,都是狂野不羁的变态。这话说的果然没错。看着那戴着眼镜,穿着打扮都时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艺术气质的美女,竟然对我竖中指!
这彪悍的行为倒是让我有些诧异。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白了她一眼,还了她一个中指后,走进了莫安然的办公室。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如果还是合作的事的话,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一走进莫安然的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背靠着粉色可旋转的沙发椅,两条大白腿放在办公桌电脑前,摆出一副女**丝模样的莫安然玩弄着她的手指甲,用一种极为不悦的语气对我说:“还有,记得把咖啡钱转入我账户上,我的就算了,你自己喝的那两杯的钱,必须给!”
钱钱钱,怎么现在的人一说什么就离不开钱字呢?
一听到钱字就头疼的我,对莫安然说:“你是不是掉进钱眼里去了啊?不就是几千块钱吗?你现在是老板,我一打工的,好歹咱们也相识一场,对吧,你请我这么一个打工的喝两杯咖啡,有什么不可以啊?”
“钱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无耻啊!?”
“那是你不够了解我,其实,我还就是这么一个无耻的人!”面对莫安然的讽刺,我露出了一脸的无所谓。一个人,一旦回归到了他的本性,我想,一切的伪装便就不复存在。既然回归到了本性,我也就不用再去伪装斯文。
像我这样的文盲,其实怎么伪装,斯文的也只是外表。
骨子里,还是比较喜欢狂野不羁的生活,说话也是一样,当一个斯文人实在是太累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不用刻意的去隐藏,去掩饰。最关键的就是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心情不好想发火就发火,不用憋着把自己给憋出内伤。
“反正我不管,我请你是我请你的事,你请我就是你的事。谁让你昨天打电话来说的是请我喝咖啡呢?既然你请我喝咖啡,那么钱自然就应该你出!”一向比较较真儿和一根筋的莫安然,似乎要是我不给钱的话,那就没得谈。
唉,自己造的孽,后果自然要自己来承担。
最终我还是熬不住脸皮和良心的谴责,把咖啡钱付给了莫安然,总共是5786块钱,我直接把身上随身携带的一万抽出400块钱,然后把5800没好气的丢到莫安然的办公桌上,说:“那多的14块,不用找了!”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我看着吊儿郎当的莫安然说道。
“谈什么?不是都没事了吗?你把钱也给了,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收起自己的长腿的莫安然,把钱往抽屉里一放,然后就立刻翻脸不认人了!妈的,这不是逗我玩啊?让我进她办公室来谈,就是为了把咖啡钱要回去?
“莫安然.......你是不是再考虑下?”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极力的克制住愤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望着此时显得有些高高在上的莫安然,说:“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啊!”我嘴上虽然很客气,但是心里面已经把莫安然给骂了一顿了。
“考虑什么?你不是说了么,我这样的人,就知道钱,不过你也说的没错,我的确就只认钱,钱萧,你们公司要是能给我那么多钱,我自然会答应的,你这么软磨硬泡的有意思吗?”莫安然说:“再说那公司又不是你的,他们连这点儿钱都出不起,还做什么电子商务啊!”
面对钱萧的字字珠玑,我心中的愤怒,竟然一下子没影了。
是啊,这个时代,本就是个看钱的时代,人活着就要钱,所以莫安然的话和她的行为,也并没有什么错。在杭州这么一个平均消费在全国都靠前的大城市里,没有钱就只有等死。因此人家的行为也无可厚非!
再说,现在谁活着又不是为了钱呢?
“如果我要是说,那公司是我的呢?”我想了想莫安然的话,她刚才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别人的少了她说的那个数就没得商量。要是我的话,就还有得谈的余地。
“是你的,那就翻倍!”莫安然轻蔑的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莫安然,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啊!”莫安然的话一说完,我心里一下子就升起一团怒火。妈的,今天为了来找她,我特么的在路上堵车就堵了一个多小时不说,还提前到咖啡馆里等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她一来就狮子大张口!
就算我今天在咖啡馆不对,刚才她当着那么多人让我难堪,我也把钱给她了。
还想怎么样?靠,竟然还问我要翻倍的钱。妈的,一两年前,她刚刚大学毕业,还没出名的时候,我特么的还免费把我自己租住的房子让出来给她住。一年多,她连水电费都没交过。虽然两个人最近这半年多几乎不联系,也没什么来往,可是不管怎么说我特么的当初也是有恩与她的现在我就让她腾出一两天的时间来帮帮忙,又不是不付钱,至于这样?
想想我就莫名的来气!
“你难道不是傻子么?”面对我的愤怒,莫安然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她还反过来抬头望着我,依旧用她那种不屑的眼神望着我。“对,我特么的就是一傻子,艹,早知道当初让你在街上饿死,老子也不会管你!”我狠狠的吼了莫安然两句,然后骂了她一句‘白眼狼’后,我就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
出了商务办公大楼,来到停车场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憋得慌。
感觉不怎么解气的我又用脚去踹了几下车轮,然后抬头看了看办公楼的1层,凝视着莫安然工作室那蓝色的落地窗看了几秒这才愤愤不平的拉开车门,钻上车后我开着车沿着钱塘江边的大道回到了市区。
回到市区,还感觉憋得慌的我,把车开到了位于浙江大学西湖校区的一胡同背后。
然后一个人朝着胡同的深处走了进去。
“老街酒肆!”快要走到胡同底部的时候,一块复古的木板招牌上,老街酒肆四个小篆大字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我停下脚步,看了看门口的复古木门,然后走进了这家在杭州城中独树一帜的现代酒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