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脑子有病,并以不定就是疯子或者白痴,还有可能是偏执狂或者重度妄想症患者。
换句话说,就是精神病。
精神病在现代医学上的涵义跟狭义上的精神病可不一样,按照严格的医学标准来判断,绝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患有一定程度上的精神疾病,或者焦虑症,或者忧郁症,或者其他人们不太在意的精神方面的疾病。
在徐景行看来,风知欢就有一定程度的妄想症,按照修行者的说法来讲就是修行修的入了魔了,竟然想到这个年代里搞什么领路人这一套,这不是妄想症又是什么?
既然风知欢脑子有病,那就刺激刺激,说不定能挖出更多的信息来着。
果然,他话音一落,风知欢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翻身一把抓住老烟袋问:“你信不信?”
老烟袋急忙点头,“信,当然相信,百分百的相信并且坚决拥护!”
风知欢脸上的神色转怒为喜,得意的扭过头来对着徐景行道:“看到了?”
徐景行很是无语,这风知欢果然压抑的久了,竟然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举动,先不说老烟袋还是一个实力不弱于他风知欢的高手,就算老烟袋是个普通手下,这样抓着人家的领口质问,也显得很没礼貌。也真亏了老烟袋好脾气,竟然能说出那么肉麻的话来。
可人家老烟袋都没意见,他能说什么,只能无语的点点头,“看到了,老烟袋是个好同志,不过就凭你们两个就想称霸修行界,太想当然了吧?”
“哼,只要我能达到传说中的境界,区区一个修行界算得了什么?”风知欢志得意满且信心十足的说道。
区区一个修行界……
这话说的。
莫不是网络小说看多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风知欢是真的脑子有病,竟然还搞出了称霸修行界的计划。先不说风知欢能不能称霸,光是修行界这个词的定义就很模糊,什么是修行界,怎么样就算称霸了修行界?难不成他风知欢还要控制收服所有的修行者?他风知欢又怎么定义一个人是不是修行者?
之前他就琢磨过这个问题,他师父也说过,练拳修心是修行,写字画画是修行,研究科学也是修行,甚至坐卧行走也是修行,甚至人生在世本身就是一种修行,就看每个人如何定义这个词汇。
也就是说,在一些人看来,每个人都是修行者,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庞大的修行界,每个人无时不刻都在修行,只是修行的方式不同,追求的结果也各不相同罢了。
可风知欢嘴里的修行和修行界明显不是这样的,而是一个非常狭义的概念,把修行界当成了一种类似于旧社会的江湖一样的存在,而这明显是违背时代发展规律的。通俗地讲,就是违背大势的,风知欢是在逆势而行,就算一时得势估计也难以长久,何况风知欢的计划还只是一个脑海中的构思,连前提条件都没完成。
嗯,风知欢想要称霸修行界的前提是什么来着?修行到传说中的境界。
不管风知欢嘴里传说中的境界是什么境界,显然是比较遥远的事情,还需要借助外力,借助一些非常过分的手段来辅助完成。
不说别的,就冲着风知欢指示金二干的那些事情,风知欢就百死难恕!
想到这里,他有点意兴阑珊,不太想跟风知欢说太多了,一挥冥凌冷冷的说道:“想称霸修行界,先问问冥凌同不同意。”
“这把刀叫冥凌?”风知欢的脸色迅速转变过来,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淡然宁静的茶楼老板,放佛之前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是另外一个人说的一般。
“没错。”
“好名字,跟这把刀的气质真配,你还可以给它起个外号叫北方之神,呵呵,虽然俗了点但更显霸道,”风知欢饶有兴致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观察着冥凌,看上去特别好奇,说完还有点遗憾的叹息道:“真是一把好刀,要是让我早点看到这把刀,一定抢先弄到手。”
他可没有跟风知欢闲聊的兴致,冷冷的说道:“是一把好刀,砍头特锋利,一定会让你死的没有一点痛苦。”
风知欢摇摇头,“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不然嫩,难道你来这里是游山玩水来了?”他讽刺了一句,“别说废话了,手底下见真章吧。”
“我当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我的目的自始自终都是把你收服。”
“我不肯服呢。”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谁让你不但抢走了我的宝贝,还踢坏了我侍弄了好几年的盆栽呢,不杀你我心气难平啊,”风知欢长出一口气,“那就对不起了,我送你一程,让你先走一步,放心,我不会骚扰你的家人,只会把你拿走的东西拿回来。”
听到风知欢的话,他的眼睛瞬间眯起来,片刻后才慢慢放松,冷冷的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就那么有信心拿下我?”
风知欢笑了,“我一个人当然不是你的对手,可别忘记我这边有两个人呢,何况你还受了伤,对吧?”说到这里忽然皱着眉头问:“我也有一个问题,我听兰博说你用手挡住了一颗子弹,你是怎么做到的?”
风知欢这个问题让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因为这涉及到了他这辈子最大的秘密。说吧,万一最后让风知欢跑掉了呢?那样他的秘密可就藏不住了。不说吧,憋在心里也挺难受的。
因此他想了想,挥动冥凌耍了个刀花指向风知欢:“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
“战斗结束的时候。”
风知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吐出一个字:“好!”说完慢慢的抽出手里的长剑,“这把剑跟我了二十年了,叫凌霄,也是有缘,跟你的冥凌有一字重合,又在这种情况下碰面,只是很可惜,你的冥凌注定会是凌霄的剑下败将。”
“这可难说——”他冷笑一声,挥刀冲向风知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