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从来都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不过徐景行并不在其中,因为依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管练什么功夫,上手都将很快。
上手快,意味着他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样把大把的时间投入到练武上。
意识到这一点,他对白朱金亮为师也就没有那么抗拒了,何况他在去柯城之前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因为朱金亮老两口对他是真不错,尤其是朱金亮,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不说别的,就冲着朱金亮救了他一命的份上,他也不会再次拒绝朱金亮收徒的请求。
因此他只是略微一沉思,便认真答道:“朱大爷肯教,那是我小徐的荣幸,不学不但对不起这份机缘,更对不起朱大爷的一份苦心。”
朱金亮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好,好,非常好,”说着拉着徐景行的胳膊就往外走,“走,我这就教你。”
“可是,我还没拜师呢,”徐景行挠挠头道,他没想到朱金亮这么急切,他还想着先搞个拜师礼来着。
朱金亮摇摇头,“什么拜师礼不拜师礼的,现在这社会不兴那个了,你有那份心思就好,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练拳,能将我这一身功夫传承下去,我就很满意了。”
徐景行心下感动,没再说什么,不过却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按照传统办一桌拜师酒,再请一些亲朋好友或者圈内同行做个见证。
当然,想是什么想,这拜师宴短时间内是做不出来的,因为马上要过年了,过年后他可能要去柯城或者首都去录制节目,还有店铺的事情需要操心,零零碎碎的事情很多,所以这拜师宴估计要拖到年后的春夏之交了。
好在朱金亮不在乎这个,往后拖一拖没有任何影响。
至于拜朱金亮为师,学习拳法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和发财大计,他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跟朱金亮说的很清楚,他不会为了练武而荒废工作。另外,他也相信自己能把握好这个尺度,把练武当成一项爱好来对待,反正每天早晨都要运动,练武还是跑步其实差别不大,顶多多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罢了。
他想的很好很简单,可真的跟这朱金亮学习的时候,才发现事情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朱金亮一上来没有教他什么高深的武学,反而是让他学站桩,就是形意拳的根基“三体式”。
别看就是这么一个桩功,可想站好还真不容易,就算他身体素质好,可对身体各部位以及重心、呼吸、意念的控制力也很弱。
另外就是他似乎有别的功夫底子,跟形意拳有点不太搭,所以站桩的时候非常别扭,也非常痛苦。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坚持了下去,在朱金亮家的院子里一站就是大半个下午,饶是他身强体壮体质惊人,也有些腰酸腿麻。
一直站到四点多,朱金亮才面色平静的点点头,“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也摸着窍门了,以后就这么练,随时随地都可以练,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对重心的控制力,能自如的控制自己的重心,对实战很有帮助。”
徐景行长出一口气,不过还是问:“师父,那我要站多久的桩?”
朱金亮含糊的答道:“这个要看你的进度,不急不急,”朱金亮说是不急,其实内心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淡定,相反,朱金亮非常惊讶,同样也惊喜满满,因为他发现徐景行还真是一个练武的天才,从对三体式一窍不通到摸着窍门,竟然只用了小半天的时间。
面对这样一个天才,朱金亮自然不敢下什么保证,也不敢设什么期限。
如果是普通人练形意拳,那肯定要先站个两三年的“三体式”,甚至两三年都不一定能入门。可徐景行明显不是普通人,他的进度太快了,甚至把朱金亮给吓到了。
要不是朱金亮从徐景行的肢体反应中可以确定徐景行没有练过形意拳,他一定会以为徐景行是个深藏不露的形意高手。
当然,朱金亮清楚另外一个事实——徐景行身上有别的功夫,应该是劈挂拳一类。
不过朱金亮并不在意,因为徐景行已经将之前练过的功夫给忘了。
现在的徐景行在朱金亮眼里,就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习武天才,还是一张白纸的那一种,完全可以任由他按照他的设想进行传授。
或许,有机会教出一个大宗师级别的弟子。
想到那种可能,朱金亮的心头就忍不住一阵火热,看徐景行的眼神也格外的火辣。
只是朱金亮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教徐景行,所以面对徐景行的提问只能敷衍了事,打算先让徐景行站三体式找找感觉,他则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训练徐景行这个绝世天才一般的弟子。
徐景行可不知道朱金亮在想什么,他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就提出告辞。
朱金亮知道徐景行的家庭情况,也不多挽留,只是嘱咐徐景行别忘了站桩。
徐景行自然连连应允,又跟老太太和朱园园道别,这才带着安心离开朱家。
路上,安心好奇的问:“师父,你真要学武啊?”
“艺多不压身,有这样一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徐景行笑着反问:“怎么,你也想学?”
“不不不,我可不学,光师父你给我不知道的那些任务就够我喝一壶了,要是再花费几个小时时间当木桩子,还不如把我杀了呢,”安心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哈哈,我还打算再给你加点任务呢。”
“师父你可饶了我吧,“安心连忙摆手,她现在身上的任务确实有点重,除了徐景行布置的那些日常作业外,还得帮着徐景行干活儿,她拿着徐景行那么多钱,可不是为了学习,更重要的任务是干活儿,做完本职工作以后才能轮到那些日常作业。
“看你表现啦,”徐景行笑笑,然后道:“明天就回家吧,我这儿暂时也没什么事儿了,等年后过了十五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