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海涵举起双手,蓝色的眼珠在阳光下闪耀着动人的光彩:“好,好,我不说了就是,说点正紧的,你身上的伤口到底好了没有啊。”
秦暖卿白了他一眼道:“好了,现在让我跳《踏摇娘》都可以。”
他呵呵笑道:“可别跳,到时候扭到脚哭哭啼啼又算我的!”
她不再说笑扭过头继续看秦阙和乔两个人在干什么,真想把秦阙的爪子给剁了,人家姑娘抓住你的手,你不会把手抽回来啊。
只听南宫海涵在后面道:“你就会一样特技。”
她回头问道:“哪样?”哈哈,七王爷被身边的女人缠住了,无法走过来了。
他看了看她道:“逃避。”
秦暖卿一瞪眼:“我哪有逃避?”
他抬头看着天,好像天上有答案:“上次你躺了一个月,这次更厉害躺了三个月!你这样真能把人急死。”
秦暖卿只想冲到秦阙身边,打死他,该死的,不会把手抽回来啊,想被握多久,难道乔的手有那么软,自己的手也不错,也不见你抓我的手那么久,这样想着随口说了句:“你急死了?”
没想到他竟老老实实回答:“是,急死了。”
一时间,秦暖卿觉得有些尴尬,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气氛扩散,她打着哈哈道:“南宫大人心肠就是好。”
他道:“之白。”
她疑惑道:“什么?”
他认真的说道:“别再叫我南宫大人,叫我之白。”
秦暖卿结结巴巴的叫道:“之...之白。”
他笑的非常开心:“之白,不是之之白,哈,这样我们之间就不会太生分了,对吧?”
秦暖卿快速转动我的大脑:这南宫海涵在对我使美男计,他想把我迷倒,然后卖到波斯,叫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邪恶了。
她戳戳他的胸膛:“太邪恶了,南宫大人!别对我用美男计,没用的,死心吧你!我不会被你拐卖的。”
南宫海涵哈哈大笑着,一双大爪子按在她的肩膀上:“小卿,叫之白,再忘记的话,我就要惩罚你了。”
秦暖卿正想着把他的大爪子拨拉走,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南宫海涵,你的手要先受惩罚。”
她猛的抬头,看见秦阙已经冷着脸走了过来,西天佛祖,这个南宫海涵的笑声太大了,把乌鸦给招来了。
南宫海涵把手放下,冲着秦阙笑道:“七王爷,好巧啊,你也在这啊,哈哈。”
秦暖卿翻个白眼,好差劲的糊弄啊,秦阙把她拽到他身旁道:“是挺巧的。”
乔也跟着跑过来,看见秦暖卿惊讶道:“姐姐,你也在这儿。”秦暖卿应了声,无比尴尬。
四个人,两男两女。两个皇帝的妃子,两个皇帝的臣子。秦暖卿瞅瞅正冷漠看着南宫海涵的秦阙,再看看一脸疑惑正盯着秦阙的乔,再看看冲她挤眉弄眼的南宫海涵。老天啊,这是什么情况?她还是低下头看地吧。
想是被秦阙盯的不耐烦了,南宫海涵道:“我看见卿儿要偷马,我来帮她。”
秦阙低下头盯着秦暖卿,她结结巴巴道:“我看这马儿很肥...我来看看马儿...不巧看见你和乔在说话,就没去打扰。”
秦阙没说话,只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她,秦暖卿心道:拜托,我还没怪你呢,你倒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南宫海涵耸耸肩膀道:“也许前面还有精彩的节目,我该走了,回见啊,卿儿,将军。”
惹下事的花花公子拍拍屁股走了,剩下可怜的她被一只黑乌鸦拖着胳膊离开,她挣扎道:“你干嘛呀,还有乔呢,你看她的样子都快哭了。”
他黑着脸道:“我才不管她,我问你,南宫海涵怎么和你那么亲密?”
秦暖卿揉揉手腕,委屈道:“我和他哪有亲密,那你呢,乔抓住你的手,你怎么不把手抽走?你是不是喜欢她?”
他怒道:“不许胡说八道!谁喜欢那个说话和软面一样的女人。”
还别说,听他嘴里吐出恶毒的话攻击别人,我怎么这么高兴,他看着她笑的开心,胡乱揉了一下她的头道:“笑什么笑!”
秦暖卿捶了他一下:“干什么你,我的发髻都被你破坏了,讨厌。”
他学着南宫海涵的样子把手放在她肩膀上邪恶的说道:“你喜欢这样?这样不讨厌?嗯?”
离他这么近,秦暖卿突然觉得好害羞,脖颈上仿佛拴了一个大秤砣压得抬不起头来:“干什么...”
他气恼的放开她,闷声说道:“果然,你们女人都喜欢这种绣花枕头。”
她马上反驳道:“谁说的?我就喜欢乌鸦,长着狐狸眼的乌鸦。”
他眼睛忽的亮了一下,然后又恶狠狠道:“谁是乌鸦?”
秦暖卿忙做出讨饶状:“别欺负弱女子啊,阙,你今天表演的马舞精彩极了,就是好危险,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他不在乎道:“马舞就是那样,你是不是只看我自己了,有没有看南宫海涵?”
真是小气的男人,还记挂着这事,她嘟着嘴道:“全场就你在那显摆,我能看到谁?”
他呵呵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看着我,就像无论你在多少人中站着,我一眼就能看到你。”
秦阙站在阳光下开心的笑着,仿佛能在人群中找到我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阳光将他束起的头发度上一层金色的光环,漆黑的眸子也像宝石一样散发出烁烁光彩,他是那么挺拔神武,好像身上藏着巨大的磁石,让她不由自主的靠近。
秦暖卿伸出手,他反射般想也没想就握住道:“怎么了?”
她认真问道:“我的手纤细么?”他点点头,她又问:“我的手好握还是乔的手好握?”
他‘嗤’一声笑了出来,秦暖卿怒道:“笑什么笑,赶紧说实话。”
看他认真思考的样子,她的心也紧张起来,看来有必要回去用药草泡泡手了,是不是女红做多了,手变硬了?
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傻丫头,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特别的,你的手,你的人是普天之下最好的。”
秦暖卿心里乐得直冒开心的泡泡:“阙,要是你日日只对我说如此好听的那该有多好。”
他放开她的手,又走向马厩:“谁要是面对你,能说出好听的来,我就服他。”
什么嘛,死性不改的家伙,多说两句好听的跟要他的命一样。
说起来,乔已经走了,她会不会多嘴说些什么,看来,秦暖卿还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哎呀,真头痛啊,为什么秦阙就不在乎呢?他怎么这么悠闲的就给马刷毛去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