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每日给秦暖卿腿上的伤上药都要暗暗落泪,秦暖卿趴在枕头上看着抹泪的云儿和宝儿,心里很是难受:为什么受苦的总是我们?为什么陷害别人伤害别人的人活得都很开心?这时,云儿张口道:“卿儿,我不会在坐以待毙了,既然我出宫的想法已死,那我就要好好的活着,活出个样子来。”
秦暖卿望着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五月的夜晚很是凉爽,阵阵习风让秦琰很是受用,他转身对心怡道:“爱妃,朕叫你出来散步,你还不肯,现在不怪朕了吧?”心怡娇笑道:“是啊,皇上的英明岂是臣妾可比的?这外面确实比外面要爽气的多。”
秦琰带着心怡一行人就在后花园散步赏月,忽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亭子忽明忽暗的闪着光,心怡好奇道:“前面的亭子甚是古怪,咱们瞧瞧去。”秦琰笑道:“爱妃胆子真大。”心怡忙拍马屁:“皇上是真龙天子,世上万物都敬畏皇上,臣妾才不怕。”秦琰点点她的樱唇:“你这张小嘴呀,真真甜死朕了。”心怡咯咯笑倒在他怀里。
等他们走进了一瞧,心怡就笑不出来了:为什么呢,她当有什么奇特的事呢,还不是心眼子多的女人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力故作玄虚跑这跳舞来了,还弄的劳什子烛火,一亮一灭的,她冷笑的看着这个跳舞的女人心道:这小浪蹄子面生的紧,哪个屋里头的自己怎么想不起来,按照这个相貌,自己不该没印象啊。
只见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很高,身材却长的玲珑有致:身材多一份则胖,少一分则瘦,身穿黄色的纱衣,纱衣如蝉翼般轻薄,惹火的身材怎么都遮不住,再向她的脸望去:或许在大太阳底下算不得是国色美人,但月光下出仙女啊,再加上脚下的烛光一亮一灭,显得她明艳异常。那杏核般含羞带怯的大眼睛深情的望向秦琰,就像对着心爱的男人有万千情话要诉说,微微开启的朱唇亮闪闪的再等着人去一亲芳泽,心怡是略带些丰满的体型,所以她最恨弱不禁风的女人,所以她冷冷的瞅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料秦琰激动的走过去,握住那女人的手兴奋的喊道:“云儿,是你吗?”原来在这亭子里舞蹈的竟是黄浦云儿。云儿进暴室前本就深的秦琰的喜爱,为了不再受人欺凌,她与秦暖卿商议了这一条计策,俗是俗了点,但谁都知道秦琰最是喜欢看女人舞蹈柔媚的风姿,所以最俗的往往最见效。
云儿抽回手道:“云儿深夜无心睡眠看月色甚好特来此舞蹈,不想竟冲撞了皇上,请皇上莫怪罪云儿唐突。”心怡道:无心?骗鬼呢。无心你特意打扮的如此妖艳。
秦琰怎会在意,他一下子想起一年前没有得到的美人突然以如此美貌出现在自己面前,有的只有兴奋没有愤怒,他心里就一个念头:这次,朕一定要得到她!
云儿看都不看心怡一眼只是和秦琰说道:“皇上为何而来啊?”秦琰笑道:“朕和云儿一样突来有赏月的雅兴,就出来走走,不想就碰上你了。”
云儿掩嘴笑道:“既是如此,那请皇上继续散步去吧,云儿还要在此舞蹈一番尽了兴才走呢。”秦琰也没有看心怡:“朕正好也逛的有些疲乏,不如就此歇息,你给朕舞一曲可好?”
云儿高兴的说道:“皇上要是不嫌弃云儿舞姿难登大雅之堂,那云儿就献丑了。”她又吩咐王德福备上酒菜,其指使人的自然连王德福都呆了呆,秦琰自是早就习惯了她的傲气,不以为意的赶着王德福:“还愣着做什么?不认识云妃了?”
云妃?心怡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王德福诚惶诚恐的告了几次老奴该死,就亲自备下酒菜去了,云儿又问秦琰要了几个拉弦子的小太监奏乐,这就趁兴舞蹈起来。
只见她舞姿妙曼,头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些长长的纱丝带,(当时条件简陋,秦暖卿巧手给做的漂亮丝带)随风飘逸,真真如仙人下凡。
这位仙人带着急急的转弯转到了秦琰怀里要酒喝,秦琰拿起一个酒盏,玉儿却站起身背对着秦琰弯下腰用嘴接了酒盏咕咚喝了酒,秦琰大声叫好,又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这次她咬着酒盏又去喂秦琰,饶是心怡脸再厚也挂不住了:这个云妃行事竟如此豪放,她赌气站起身道:“皇上,臣妾要告退了。”
秦琰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别说话都没说一句了,就是看都没有看一眼,心怡气鼓鼓的瞪了云妃一眼,就去找她表姐告状了。
云儿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静静的眸子平的像湖水,同时又散发着热烈的光芒:比迷惑男人,哪个女人不会?就你厉害?
甘露殿里,心怡抹着眼泪哭诉秦琰对她的冷淡,玉淑妃劝慰道:“行了,别哭了,说说是什么样子的女人竟气的我们的心怡如此模样。”
心怡恨恨的说道:“我听皇上称呼她为 云妃。”“什么?!”玉淑妃一下子站起,大惊失色的说道:“云妃?黄浦云儿?她从暴室里出来了吗?谁放她出来的?”
心怡疑惑的说道:“是被打入暴室的失宠的旧妃子吗?”玉淑妃紧张的在屋里子走来走去道:“不要小瞧她,当年她她把皇上迷的要死要活,你可知皇上为什么把她打入暴室?”心怡摇摇头,玉淑妃道:“因为她不肯侍寝!皇上对她万般宠爱,她死活不肯买皇上的仗,我用尽了手段才将她送入暴室,没想到她竟出来了。”
心怡想了想道:“听她今晚和皇上说话的语气,像是从暴室后第一次见面。”玉淑妃攥着手道:“看来暴室的宫嬷嬷是活够了。”
她顿了顿神道:“妹妹,看来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我们的对手下战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