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礼物他很喜欢啊。
就是太小了一些,要是有大的好多啊。
这里的东西跟小海棠几乎不沾边,唯一沾点边的就是小木马,拨浪鼓。
这才是小海棠能玩的东西。
陈老太看到这些东西,哪里能不明白?
这位顾大爷就是武将出身啊。
一般的人家,哪里有这些武器?
陈刘氏则是看到了铜镜,她拿起铜镜来看自己,看的清清楚楚的。
比水照的清楚多了。
镜子中的她面若桃花,白嫩且光滑。
她甚至不敢相信,总觉得自己跟村里的那些媳妇一样。
没想到她也长的这么好看。
陈大山说:“小海棠的怀里还揣了很多东西呢。”
陈老太立刻看向小海棠,问:“给奶奶看看?”
小海棠嗯了一声,她这才去掏她胸口的东西。
银镯子、佛珠、金镯子,耳环、银子、金子。
她把这些东西一件件的掏出来,全都摆在被子上,看傻了眼了。
“这是什么?”陈刘氏看到了金子好奇的问道。
陈老太说:“金子。”
陈刘氏嘴巴张的老大,好半天才说:“金、金子啊?那不是比银子还值钱?”
“那可不。”
陈老太的面色凝重,陈刘氏也不敢多问了。
他们送了这么多礼物,看来顾远征真不是说着玩的。
这是真的要认大姑娘当干女儿。
陈刘氏有些害怕,说:“娘,这些东西我们能收吗?”
陈老太说:“收不收也不是我们说了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走一步讲一步吧。”
“他们会不会强行把小海棠给抢走啊?”陈刘氏一直担心这个问题。
陈老太说:“应该不会,不过我们也不应该把凡事都往不好的方面去想,应该往好的方面去想想。
说不定小海棠认了干亲戚,以后就多了很多人保护她呢。”
“说的也对,顾家五个儿子呢,个个都人高马大的,以后保护小海棠是可以的。”陈大山说道。
陈刘氏将信将疑,不过他们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
正在这个时候,小海棠突然对着陈大山咧嘴,那模样看着不像是对着他笑。
陈大山纳闷的看着她,从来没见过她这个动作,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你咋啦”?陈大山问道。
小海棠还是仰着脑袋对着他咧嘴,陈大山还是不能理解。
她就转过去给陈老太看。
陈老太就往她的嘴巴里看,发现她的门牙那里白白的,伸手上去一摸,居然长牙齿了。
她高兴的说:“大姑娘长牙了。”
“长牙了?”陈大山把她的脸给扭了过来,果然看到了她刚刚露头的小奶牙。
小海棠又扭过脸去让陈刘氏看。
陈刘氏也觉得稀奇的很,才这么两天的功夫,小牙齿就长出来了。
陈老太把她给抱起来,说:“哎哟,大姑娘牙齿都长出来了,以后就能吃更多好吃的啦。”
小海棠一听到她说好吃的,立刻就啊呜啊呜了起来,像一只小老虎一样。
把他们都给逗乐了。
陈老太又帮忙把小海棠的东西全部给放到她的百宝箱里。
小箱子本来就不大,她之前就装了一些东西在这里,这会儿又弄来这么多东西,都快装不下了。
那些兵器没有办法放到百宝箱里来。
小海棠吭哧吭哧的爬到床边看着地上的箱子,又看了看床上的箱子。
陈大山忍不住笑,说:“哥哥们送的东西可放不进去。”
小海棠这会儿呆萌呆萌的,像是在想办法,但是又想不到。
陈老太不忍心让她伤脑筋,说:“这个大箱子也是你的,你的宝贝百宝箱装不下了,就放到大箱子里来,好不好?”
“嗯。”小海棠连忙嗯了一声。
陈大山这才把那个大箱子给塞到了床底下去。
小海棠冲着陈老太嗯了一声。
陈老太知道她的意思,就抱她下来。
她亲眼看看她的宝贝都藏好了才放心,这才肯吃奶睡觉。
陈老太也回去睡觉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大晴天。
青牛镇上依旧热闹非凡,人们都来来往往的前去买办年货。
有买香烛的,有买纸的,也有给孩子们买绒花的。
大街上的人比平常的人更多了。
因为到年关了,先前舍不得花钱买东西的人,现在也舍得花钱了。
再不买,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们得放爆竹得上供香,必须得割供肉啊。
供肉都得割肥的,肉白越厚越好。
陈老太也让陈大山跟她一起去赶集。
陈大山说:“娘,咱家什么东西都不缺了,为什么还要去赶集?”
陈老太说:“大姑娘认了干亲戚,大年初三得到顾府去走亲戚啊。
得去给干爹拜年啊,怎么能空着手去呢?”
陈大山觉得也有道理,就跟她一起去。
买什么东西好呢?
顾家什么东西都有,买什么他们也不稀罕。
转来转去,除了给小海棠买了绒花之外,也没买其他的。
陈大山说:“不如叫上苏笏上山去转转,看看能不能猎到什么好东西?
他们家就喜欢吃野味。”
陈老太说:“这样也行。”
于是陈大山就去找苏笏。
苏笏一听说是要送到顾府去的,本来是不想去的。
但是,陈大山说顾远征认了小海棠当干女儿,他成了她干爹,他得准备走干亲戚的礼物。
苏笏这才勉强跟他一起上山去了。
他们到了山上,山上的树木都已经落了叶子,也没看到什么动物。
两人在山上晃悠了一圈,苏笏说:“今天估计是运气不好,回头我抓到了给你们送过去。”
“行,不过该多少钱,我得给你。”
苏笏说:“再说吧。”
于是,他们只好又下了山。
苏笏回家去了,陈大山顺着地转了转,到了之前他们挖陷阱的地方,那个陷阱没有填上。
他想起来了准备去把陷阱给填上,免得以后有人跌落进去。
到了陷阱那里,他意外的发现土壁上怎么长出了这么多枯树枝?
而且这些枯树枝,怎么都一样?
半截白的半截灰的?
不对。
这不是枯树枝。
他心里这么想着就跳下去看看,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枯树枝。
他就去弄了根棍,一点点的刨,刨着刨着,他就感觉不对了。
树枝不顶用。
他得回家去拿工具去,要不把这里头的东西给挖出来,他心里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