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二下,三下,四下……
陆谦不停的跳跃,每当他感觉到身体疲劳肌肉酸软的时候,玄黄之气便释放神奇能量,滋润着全身每一寸血肉,助他恢复。
完成数百次跳跃,陆谦握起拳头冲着石磨盘砸去,一拳又一拳,凶勐暴烈,好像疯牛一般,血肉横飞,骨节卡察作响,似乎要被打碎。
钻心般剧烈的疼痛,使得陆谦快要晕过去,但是他咬牙死死坚持,当双手血肉模湖后,他又飞起左右腿,连续不停的踢。
腿踢在石磨盘上,不一会就肿起来,一片青紫,很快皮开肉绽。
陆谦再用身体撞击,全身各个部位,背,膀,腰,腹,脖,脸,撞击石磨盘,撞得遍体鳞伤。
用尽一切方法,超强度的训练,摧残自己的身体。
这魔鬼一般的训练,即便有灵丹妙药,一般人也坚持不下来。
因为不光折磨身体,而且还摧残精神,但是陆谦却硬生生的坚持下来,身体在得到锻炼的同时,还外带锤炼了精神意志。
他体内的玄黄之气,源源不断提供神奇的能量,在训练之中受伤,即便伤筋断骨,睡一觉便会恢复如初。
这使得陆谦不要命的训练,越危险的方法,越练得起劲。
就在陆谦疯狂修练之时,羽化古城一间屋子里。
苦力飞已然苏醒,他靠在椅子上,手腕缠着绷带,流血过多导致的脸色极其苍白,像是头白面鬼。
斧头强头上也绑着绷带,一脸晦气,兄弟二人可谓同命相连。
“强子,陆谦人呢?”苦力飞左顾右盼。
“不知道啊,大哥你问陆谦干什么?”斧头强懵逼道。
“你太他马笨的要死,当然是抓陆谦为我报仇啊!”苦力飞恨铁不成钢道。
“大哥别生气,我一直在担心你的伤势,一时给忘了,我这就带兄弟们去抓陆谦!”斧头强说着就要走。
“等等!”
苦力飞叫住他:“差点忘了,陆谦那狗东西一向诡计多端,有无羽箭,还有什么石灰粉,没有充分准备,你带兄弟们去抓,很可能会吃亏!
而且还容易把事情搞大,引得城中人人皆知。
要知道城中比金府强大的家族多的是,谁敢保证没人说到羽化仙门之中去。”
“那怎么办,难道让陆谦那狗东西继续逍遥?”斧头强不甘道。
“哪有那么容易,他当街打架,还动用武器伤人,明天我就去找金羽少爷,央求他找羽化门的人,将陆谦那狗东西赶出羽化古城。”
说到这里,苦力飞一阵狞笑:“只要陆谦离了城,咱们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我要让他跪下来给我当狗!”
“听说陆谦还有个姐姐,在尚秀坊一家清倌伴舞,你找几名机灵点的心腹,让他们找机会把她绑了,带回来让兄弟们伦了出气。”
“哈哈,这主意好,我要第一个来!”
……
白天干活,夜里苦练。
陆谦魔鬼式超强度训练,摧残自己的身体,激发玄黄之气的神奇功效,锻炼体质。
渐渐的,他的身体越来越强壮,原本干瘦的肌肉,也饱满起来,一块块筋骨肌肉,紧密结实,四肢柔韧有力,全身力量协调。
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只是结实一些,但是陆谦自己知道,筋肉、骨骼的紧密程度大大提升,体重足足增强了三四十斤。
期间为了锻炼胆量,他爬到房顶,四五多米高的距离,直接跳下,摔伤了,恢复后再跳。
爬着跳,躺着跳,各种危险的方法,他都一一尝试。
三天之后。
陆谦一拳击出,砰的一声,石磨盘应声而裂,拳头上没有半点伤口。
砰!砰!
双腿分别踢出,每一脚,都踢得磨盘裂开许多缝隙。
陆谦纵身一跳,很轻松,跃上三米来高的墙头,负手而立,身上隐约有几分气势,不再是那个点头哈腰的下人模样。
到了此刻。
陆谦全身四肢,腰腹,每一寸地方,都锻炼到极致,而且玄黄之气使得他的筋骨强硬,皮肉坚韧,蚊子都叮不破他的皮肤。
“原本计划一周时间,结果只用三天就把第二重练力重练到圆满地步,现在可以照着松鹤万寿拳练第三重招式,以我现在的实力,即便面对完好的苦力飞,我也有一战之力!”
陆谦喃喃自语,声音之中,充满了自信。
他相信,在同一个境界,没人比他的身体素质更好,即便那些大家族弟子,也一定比不过他,单对单,几招就能打败他们。
接下来,修练松鹤万寿拳的招式,把全身上下的力量都串连起来,到时候不知道会凶勐到何种地步。
此时陆谦全身上下,各个部位的肌肉,就好似一群没有训练起来的的士兵,经过招式的修练,这些士兵便会成为一呼百应,令行禁止的精锐,具有恐怖的攻击力。
“该死,居然敢来伏击老娘……”
陆玉骂骂咧咧推开院门走进来,“陆谦陆谦,老娘都快被人掳走了,你还有心站墙头看风景!”
“姐,谁伏击你,出啥事了?”陆谦从墙头跳下来。
“在回家的路上,我遇到兄弟帮三个黑衣大汉堵路,要抓老娘回去。”陆玉愤愤不平:“幸好老娘我人缘好人面广,王家总管路过,一巴掌呼得三人掉了十几颗牙齿,把他们吓跑了。”
“陆谦你个小东西,你还不快点修炼,找出凶手为老娘出气!”陆玉抬脚踹了一脚陆谦屁股。
“姐啊,我都很刻苦了。”陆谦无奈道。
“屁得刻苦,姐虽然不懂修练,但也听那些大家族的公子们说过,只有全心全意练才能快速进步,你白天干活夜里修练,根本不行,姐白给你办大事了!”
陆玉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陆谦连忙上前哄劝,那傲娇的白马很是精明的跑过来,来回蹦跳安慰。
“还是小白懂事,养你十几年还不如小白。”陆玉鄙视道,小白打着响鼻点头认同。
陆谦无语的瞪了它一眼,都囔道:“啥大事,我怎么不记得。”
“就是刘家那个女总管啊,你忘了吗?”陆玉骂道。
“我还以为你说醉话!”陆谦挠头。
“小东西,你要气死姐嘛!”
陆玉抓陆谦的耳朵拧了下,而后在院子里踱步,“不行,我再去找刘老总管说说。”
说话之间,急匆匆进到屋里。
片刻后背了个包袱,头也不回的出了小院。
“姐啊,我才十六,不想相亲结婚啊!”
“小孩子懂什么,在家好好修练,等姐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