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七杀刀,入门成了。”
李信向方明月道歉一声,随后眸光落在面板上。
“天魔七杀刀(三阶/不全/不可补全/入门/不可提升)”
李信脑海中,一股武道经验浮现。
关于天魔七杀刀七千个变化瞬间掌握。
彷佛他化身为一位刽子手,没日没夜的杀人,畜养杀意,拔刀练刀。
一个个变化,恍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最终一一融合化为一式刀法,杀天式!
“杀天式!此式号称有我无敌,欲与天公试比高!那是一种敢叫日月换新天的武道意志!一刀斩出,有进无退,全身精气神全部抽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李信仔细体会这一式杀天式。
这式刀法,是至今为止,李信最强的手段也不为过。
比叠浪的副作用还大,相应的战力飙升也越大。
“适合当作底牌!”
李信睁开眼眸,浓烈的魔意顿时消散。
诸多杀气一一收敛,李信又彷佛变成了一位人畜无害的青年。
“哥哥,你这是把天魔七杀刀修炼入门了?”
方明月眸子睁大,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
貌似她这哥哥,才修炼不到几天吧?
“估计是这门刀法和我比较契合。”
李信澹然一笑道。
九龙玉玺是他最大的底牌,自然不能暴露。
所以李信很自然的把这一切推给自己的天赋。
对于武道奇才来说,这不是很正常么。
方明月闻言,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震惊道:“哥哥的天赋,实在是惊人呢。”
魔刀教历代教主中,只有她爷爷方天豪资质最高。
但把天魔七杀刀修炼入门,也是用了一年时间。
而且每日斩杀大量的鸡鸭牛羊和死刑犯蓄养杀意,才这么快练成。
可自家哥哥,却是直接省略了一关。
彷佛一朝顿悟,就直接入门。
这种资质,唯有传说中的武道圣贤可以比拟了。
“哥哥既然学有所成,又身负方家血脉,寄托圣教崛起厚望,也应该为圣教的崛起出一份力了。”方明月说道。
来了!
听到这里,李信心中平静。
享受了这么多好处,也该到付出的时候了。
“这是自然!我身为魔刀教少主,复兴圣教的任务舍我其谁!”
李信意气风发道,脸上带着一丝桀骜与野望。
彷佛整个魔刀教,就是他的私有物。
“妹妹想要我做什么?”
李信胸有城府,脸色不显。
“是这样的…”
方明月莞尔一笑,娓娓道来。
原来魔刀教自上一任教主方天豪陨落后,便遭遇苍州各大势力联手绞杀。
不得不舍弃许多基业,转到暗处。
五十年下来,整个魔刀教教众无一不想恢复昔日荣光,顺便把教派转到明处。
这么多年的谋划,终于让魔刀教找到了一个机会。
“两个月后,苍山府天城郡诸多势力要举行一个武林大会,商议组成联盟之事,哥哥要做的就是击败天城郡诸多势力高手扬名,然后一举夺得盟主之位。”
方明月说道。
随后她把天城郡诸多势力关系还有高手的信息讲述出来。
还有魔刀教安插其中的暗子等等。
听到这里,李信顿时明白了。
原来这魔刀教想要借壳上市,从幕后走到台前,这联盟就是李代桃僵的一环。
“此物是少主令,持之可调动圣教左右二使、四大法王之外的任何人,还请哥哥务必保管好。”
方明月拿出一块黑色令牌交给李信。
然后又教导李信魔刀教的联络密语,还有各处分舵详情。
十天后,李信离开了春风楼。
临走前,方明月不着痕迹在他手心比划了两个字。
待到李信走远,一道人影从阴影中走出来。
“属下范无常,见过大小姐,大小姐万安。”
嘶哑的嗓音响起,犹如夜枭般难听。
方明月脸色恢复清冷,澹澹道:“范长老不必多礼,杨左使可有话带到?”
“这是自然!”范无常道:“杨左使夸赞大小姐做得很好!并且让属下吩咐大小姐务必动身前往琳琅郡主持‘升仙会’。”
“知道了。”
方明月语气幽幽:“这次算计青城派,圣教派遣了哪些高手?”
“赤血狮王、紫衫蝎王、白眉狗王三位法王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五位长老与一众人魔,莫右使也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范无常语气恭敬道。
“既然如此,那就动身吧。”
方明月平澹道,一双好看的眸子中浮现几分妖异。
看得范无常略微失神。
…
黑水城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向云川城。
赶车的车夫却是一位昂藏大汉,肌肉虬结,一看就不好惹。
而马车内,一位身穿黑色华服的俊朗青年正把头枕在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大腿上。
“少主,奴家的按摩手法可曾舒服?”
“不错!”
李信懒散的回了一句,心中暗道腐败。
他这便宜妹妹,不仅给他安排了一个车夫,还安排了一位娇滴滴的侍女。
扫了一眼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姿色的杜菱纱,李信闭目养神,不去理会。
心中反而参悟起金关玉锁诀练脾篇。
心肝肾脾肺,如今他已完成心、肾、肺三关换血,只剩肝、脾二关。
“脾属土,肺属金。脾生肺,相当于土生金,脾运化水谷之精气养肺,所以接下来先修炼脾,再练肝,待五脏平衡后,再进行练髓,一举达到换血第十关。”
李信脑海清明,有条不紊的以自己的计划进行修炼。
半个月后。
马车外传来张如霸的声音:“少主,云川城到了。”
“很好!”
李信眸光开阖,扫了一眼春光外泄的杜菱纱,让其穿好衣服,随后一起下了马车。
“云川城啊!时隔两个月,我李某人又回来了。”
李信眼中闪过一缕魔意,眨眼间又消失无踪。
当初他离开云川城时可以说是有些狼狈,这一次他要整个大江帮都匍匐在他脚下。
念头转过,李信轻笑一声,三人进城。
片刻钟后,殷府。
湖心亭内,殷天赐一如既往的在钓鱼,鱼篓上一条鱼都没有。
“你不该回来的。”
殷天赐叹息,神色复杂。
“可我还是回来了,不是么?”
李信眼神玩味,盯着这便宜师父。
然后对着周围平静道:“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