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这可是彰显我们实力的好机会!”
“万万不可啊,此次比试我们就不参加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那么容易就解决了。
只要不代表钟皇圣地出面就好了吧。
可他的比试该怎么办?
师傅一向给予他厚望,若是连比试现场都到不了,岂不是...
”你为何一直拦着,这可是彰显实力的好机会。”
秦楚偏要和他唱反调。
“圣主你现在的任务是多加管理内政。”
至于其他事情最好不要参与。
再者就是秦楚新上后,没有什么威严。
都是看在弟子与圣主的身份才处处尊敬。
若是让他带领弟子前去比试,恐怕没有弟子愿意。
还是需要一些磨合期。
而他的想法早就被冰凤给看出来了。
“圣使是担心没有弟子愿意和我-起?”
被戳中的圣使明显有些心慌。
“罢了,圣使的顾虑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几名弟子走了进来。
“听闻神庭比试开始,弟子愿意与圣主一同土阵。”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秦楚感知到他们实力了得。
可又为何主动上来请求。
“你们就不怕我带领你们输了?”
此话一出,几名弟子都露出了笑容。
“听闻圣主一人血洗破灭神宗,如此了得的本事。”
“不错,我们都敬佩不已。”
破灭神宗的事情怎么会传到了这里。
难道不要面子了吗?
再者说也不至于血洗吧!
从弟子口中得知此事,圣使下巴都要惊掉了。
那日他来的时候,混身血迹斑斑。
身上却又没有一点伤口,全都是别人的血?
这样一个男人实在恐怖至极。
也不知道破灭神宗做了什么。
引来秦楚的报复,这次比试应该也不会参加了。
必须想办法让秦楚放弃参加这次的比试。
可他不知道的是,秦楚也在想法子拒绝。
眼神疯狂示意圣使,该他开口的时候就变成了哑巴。
收到圣主的旨意,圣使这才心领神会。
“本次比试钟皇圣地不参加,都回去修炼吧!”
听到圣使的话,弟子们明显有点失落。
对此秦楚也没有办法,他神庭的身份不能出席在圣地的队伍。
“我新上任有诸多事宜,这事就先算了。”
既然圣主都这样说了,他们又怎么能纠缠下去,只好失落的离开正殿。
看着圣使打开的信纸,为他研墨。
以圣主的名义回信一封,说清楚就好。
信?有了,他可以书信一封给师傅。
告知他此时有要紧的事情,可能无法赶回。
秦楚写了两封信,交代圣使派人交到唐嵩的手里。
但圣使却拒绝了他,认为这样不合规矩。
“就这一封,我真的有要紧与他商议。”
尽管秦楚这样说圣使依旧不答应。
轻叹了口气,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圣使见状赶忙追了上去,同他讲道理。
停下脚光,冰冷的眼神看向他。
“这信你若是不送,那我就亲自上神庭一趟。”
这才刚上位圣主就被气走了算什么?
实在是耐不住秦楚的性子只好答应。
秦楚倒是想趁这个机会离开。
谁知道圣使那么容易就低头了,看来是走不了。
将两封信交到了信使的手上。
“下面这封信是圣主的,务必要送到。”
信使带着信件在圣使的注视下离开。
确保信件寄出,圣使这才回去复命。
圣使走后,一个神秘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圣主的信?
他倒要看看这神庭的弟子为何会在这。
迅速地追赶上信使,将他半路拦了下来。
信使立马掏出了宝剑,不知来者是善?
“你是何人?为何拦截?”
“圣主拿错了信件,命我来拿回去。”
听了这话,信使依旧保持着警惕。
三言两语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把信件带走。
见他不信,神秘人从腰间掏出了弟子令牌。
确认是真的以后,信使这才把信交到了他的手里。
将信使打发后,打开了信件:
见字如吾,有要紧事在身,无法脱身,望师傅见谅——楚。
看来是抓到你的把柄了。
若是把秦楚成为钟皇圣地新任圣主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若星,娘给你做了个风等,你看喜不喜欢?”
薛红云面露喜色,回眸对上了秦若星的眼。
眼里一点感情都没有,薛红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方才看着薛红云拿着风筝很是欢喜。
可到了自己面前却变得小心翼翼。
接过了她手里的风筝仔细端详。
画的娃娃很是可爱,眉宇之间竟有些像自己。
画功虽然不是很好,线条也很粗糙。
“谢谢,我很喜欢。”
“我来教你放风等吧?”
话音落下,薛红云牵着风筝跑了起来。
将绳子稳稳的拿在书中。
风筝在她的手里像是有灵性的让它往哪飞就往哪。
看着这一幕,秦若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感到有些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一个婢女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见状,薛红云将手里的风筝递给秦若星掌控。
“夫人,出事了!”
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怎么回事?”
“是……是公子。”
话音刚落,风筝从天上掉了下来。
有些失落的捡起风筝走到到薛红云的身边。
“他出什么事了?”
薛红云扯出了抹笑容,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
“是下人夸张了,没什么大事。”
听到这话,婢女着急了起来。
“夫人!这次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看到婢女神情慌张,薛红云意识到秦楚真的出事了。
连忙拉住了婢女的手,“别乱说。”
扭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若星,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没什么事,放心。”
“照顾好小姐!”
丢下这话就带着那个婢女匆匆忙忙的回了正殿。
看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身影,秦若星若有所思。
秦楚出事她应该感到开心才是,为可有些失落。
还很担心他的安危。
他的生死与我又有何干?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去想他了。
“听说了吗?钟皇圣地立了新的圣主。”
“立就立呗,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猜是谁?秦楚!”
“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成为钟皇圣地的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