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获得前团长秘藏起来的军事物资,从蝙蝠怪boss的手上救下了银月,但是忘乎所以间,竟然被蝙蝠怪boss偷袭了。
蝙蝠怪锋利的爪子如同铁钩一样扎进了我的肩膀,把我带着飞了起来,如果不是我身为三级觉醒者皮糙肉厚,恐怕这一抓就够要了我半条小命的。
肩膀上的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脑,把我从头晕脑涨的状态下拉了出来,不过很快,肩膀上的疼痛已经变成了有点麻木的感觉,似乎这怪物的爪子上有什么麻醉剂一般,如果不是我拥有三级觉醒者的变态体质,恐怕现在已经被这怪物爪子上的麻醉剂给麻翻了。
即便是现在,我的双臂似乎也不太好使,一股无力感让我无法抬起胳膊攻击头上的怪物。
慌乱中,我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已经是位于将近二十米的高空了,并且仍旧在继续攀升。
周围,大群的普通蝙蝠怪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号令一般,全部聚拢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围在我的周围,对着我发出刺耳的噪音,虽然无法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仍旧吵得我感觉脑子都快要爆炸了一般。
我低头向下看了看,那个穿着绿衣服的小丫头银月已经从地上看来起来,正在仰面看着挂在高空中的我,双手挥舞着,看样子似乎是在和我作别的样子,脸上的丝毫没有之前被怪物袭击时的那种紧张和无助,反倒有些幸灾乐祸。
靠,妈蛋,老子救了你,你竟然看着老子被抓幸灾乐祸,真是太不是东西了,等老子从这怪物的爪子地下逃出来,一定第一时间拿你开刀,把你给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哦,不对,是先严刑拷问出那批物资的下落,然后再先奸后杀...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先想办法让自己脱身才行。
事实上,我并不是特别担心头上抓着我的那头蝙蝠怪boss,虽然这家伙抓住了我,而且伤到了我的胳膊,但是要发动力场球其实是根本就不需要双臂的,从这家伙先前被匕首所伤的情况看,它完全无法抵御我力场的伤害,只要近距离给他来上一下,脱离它的控制只是分分钟的事。
现在唯一真正的麻烦,就是我正处在二十多米的高空中,从这样的高度摔下去,哪怕是我拥有三级觉醒的变态防御,恐怕也会收到不轻的伤害吧。
唉,如果我也会像银月那个丫头一样能够御风飞行就好了...
想到银月,我再次低头看了看下面的情况,发现下面的那个小丫头仍旧站在那里,也不逃走,周围的蝙蝠怪也没有对她发起进攻,就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
虽然距离已经十分遥远,但是我仍旧能看到这丫头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甚至还有点奸计得逞的感觉。
看着这家伙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之前这丫头被蝙蝠怪抓到的时候,蝙蝠怪的爪子只是抓住了她的腰,不但蝙蝠怪的爪子没有伤害到她分毫,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抓破,也就是说,在这怪物抓到她之前,双方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搏斗。
身为一个二级觉醒者,银月的自身的实力自然是不弱,就算是突然间遭受了蝙蝠怪的偷袭,作为一个堂堂的二级觉醒者,怎么也不可能完全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被制伏,既然双方都没有任何搏斗的迹象,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银月是故意让这蝙蝠怪抓到的。
但是,这毕竟是一头凶悍的怪物,这银月为毛会故意让这怪物抓到呢?难道说,她不怕被这怪物伤害?还是说她有什么能力能够控制这怪物...
想到这里,我心中忍不住又想起那个赛金花,貌似在我印象中,能够可控制丧尸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而且还只是丧失,对于这些强大的怪物,就算是赛金花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难道说,这丫头掌握着什么控制怪物的奇怪方法不成?
我有些疑惑的抬头去看这头正在抓着我的这头蝙蝠怪,想要从这家伙身上找到一丝被控制的证据。
但是抬头一撇间,我发现在这怪物的脖子上,竟然带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金属项圈。
看到了这个东西,我心中吃了一惊。
本来我还以为是这头怪物被银月给控制了,变成了类似于游戏里面那些宠物的性质,但是看到这东西,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怪物和银月之间,并不是简单的主人和宠物之间的关系...
就在不久之前,我和银月手下的那个憨奴交手的时候,曾经注意到,在那个憨奴的脖子上面,也带着一个同样的项圈。
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两个项圈根本就是同一个。
"憨奴!"我抬头冲着这蝙蝠怪叫了一声,声音一处,蝙蝠怪抓着我的爪子明显抖了一下,低着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马上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看到这怪物的表现,我立刻明白了,这头看起来穷凶极恶的蝙蝠怪boss,和之前那个被我击败的憨奴,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在和憨奴交手之前,我就觉得这家伙实力很强悍,似乎应该不止二级觉醒者那么简单,只不过这家伙很快就能力失控受到了反噬,浑身着火,并没有试出他真正的深浅,到现在看来,这蝙蝠怪,就是那憨奴隐藏起来的那部分能力。
从周围这些蝙蝠怪对这头巨型蝙蝠怪,这憨奴明显是可以控制这些小蝙蝠怪的,也是就是说,今天傍晚对营地的袭击,纯粹就是这银月主仆二人一手导演出来的...
至于刚才银月被蝙蝠怪抓到,让我救她的桥段,很明显也是这丫头设下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而已。
想到这里,我心中有点心惊,这丫头究竟诡诈到了什么程度,才能想出如此的计策,把我引进这个圈套中呢...
看来,我必须赶紧脱身才行,否则的话按照这丫头玩死人不偿命的性格,后面还不知道给我准备了什么后手呢。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看着头顶上正挥动着翅膀的憨奴,冷冷的说到:"本来还想要放过你们两个一条生路,既然你们铁定了要和我作对,那就不要怪我对你痛下杀手了!"
憨奴低头看了看我,从那张丑陋的蝙蝠脸上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用一种极为尖锐的声音说到:"哼哼,你现在双臂已经被我的毒素麻痹了,双手完全没法动,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听了憨奴的声音,我心中有些吃惊,原本以为这憨奴是个哑巴,并不会说话,但是却没想到,他不单会说话,而且说话的声音还这么尖锐,如同夜枭一般,和他那雄壮的体型完全不相称。
恐怕,这家之前之所以一直不说话,就是为了掩饰自己那如同人妖一样的变态声音吧。
看到家伙那阴寒的表情,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法善了了,想要脱离这主仆二人的阴谋,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干掉这个憨奴了。
我平时释放力场球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伴随着用手扔出的动作,其实只是觉得这样比较拉风而已,并不表示这力场球就必须用手才能释放,估计这憨奴如此的托大,敢于就这样抓着我在空中,以为我的双手不能用而了就有恃无恐了,恐怕就是受了我平时习惯的误导,现在,就是他为自己妄自揣测我的能力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我暗自调动力场,凝结出一颗力场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