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主任,你找我’陈天河问了梁天一句。
‘啊,你等会’就这么一句,梁天就没了下文,自己在哪里埋头写起了什么。
这要是搁在年前啊,陈天河就会一直等到梁天写完东西之后,然后和自己说完了要说的事情,陈天河才会离开梁天的办公室。但是,今天没有,陈天河一看,梁天今天又和以前一样,拉出了一副埋头工作的样子,陈天河转身就走出了梁天的办公室,而且,连梁天办公室的门都没有关。
陈天河慢慢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慢慢的坐下来,拿出了镇党委书记杨淑军安排让自己写的,节后收心会上的讲话稿,开始斟酌起来,这篇镇党委书记的讲话稿,才刚刚的写了个开头,不是陈天河写不出来,是陈天河不着急写。陈天河坐在自己的破旧的办公桌后面静静的回想着爷爷教导自己那些话,渐渐的嘴角翘起露出了一丝笑意,呵呵,今后谁是大爷还不一定那,让你们这些山驴*认识认识什么才叫权势。
‘陈天河,陈天河,陈天河’梁天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扯破了嗓子的,大声喊着陈天河。
一直到镇里的人差不多都听见的时候,陈天河才从自己工作的大办公室里走出来,同一个办公室的小将,用诧异的眼神看着笑眯眯的陈天河,慢慢的走出了办公室。
‘梁主任,你小点儿声吧,我在江南都听见了’陈天河笑眯眯的说着。
这是爷爷叫的第一个功夫,笑,对就是笑,越是怒气忍不住的时候就越要笑,因为,笑容的后面永远是别人最难看破的东西。比如说笑里藏刀就很好。
‘陈天河,你是不是耳朵有毛病了,我这么喊你你都听不见,还干不干工作了’梁天看见走廊里有人在探头探脑的瞧热闹,就更加的来劲了。
‘呦,梁大主任,你要是这么说我可担待不起啊,我正在给杨书记写会议的讲话稿,所以就没听见你喊我,照你这么说,我这一天啥都不能干,就等着听你喊才是干工作。那你可得帮我到杨书记那里请个假,我好把他的讲话稿推给杨书记,让他自己回家斟酌着写一下,你看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这么大声的喊了,要是再咸不方便,干脆把我的破办公桌办到你的办公室,我就在你的办公室里等你的吩咐行不行啊,梁主任’陈天河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梁天,笑眯眯的说着。
梁天看了陈天河足足的有一分钟,陈天河就这么笑眯眯的看了梁天同样长的时间,最后还是梁天说话了。
‘好,你的意见我会向杨书记反应的,这里是市委要求汇报的春节期间值班值宿情况的通知,你拿去好好的看看,马上写一份咱们镇里春节期间值班值宿工作的报告给我,这份报告催得急,你今天晚上下班之前得赶出来’梁天就这么一只脚在自己办公室的门里,一只脚在走廊里对陈天河说着。
‘梁主任,你这份材料要的这么急,我怕是赶不出来呀’陈天河平静的说着。
‘什么就这么一个小材料,你一个北大的高才生连这么个材料都写不出来,你读的书都就着饭吃了’梁天说的话可是够难听的了。
‘梁主任,我学的是理功科,要说这文字上面的功夫确实不如你这个大主任,我也就是对付着给杨书记写个发言稿什么的还可以,写你要求的汇报材料,我还真不是那块料’陈天河的话这是明白的告诉梁天,你不是书记,我不给你写,你有招想去吧。可人家陈天河是笑*的说的,你还不能发火。
梁天狠狠地瞪着陈天河,陈天河笑眯眯的看着梁天。梁天转身进屋‘咣‘的一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陈天河依旧是笑眯眯的转过身,走进办公室的一刹那,陈天河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被一种有点狰狞的表情取代了,从陈天河的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知死的鬼’。
全镇的收心大会如期的召开了,在会上杨书记大讲了一番打开新局面,开拓新松浦的新观点和新构思,带给了全镇所有到会人员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新观念,而这个新观念是陈天河带给杨书记的,因为杨书记的发言稿是陈天河写的。看着底下坐着的二百多人,被自己的发言吸引的眼睛都发出了亮光,杨书记对陈天河的文字水平可是从心里的佩服了,到底是华夏第一学府出来的高才生,这文笔就是不一样。
梁天不知道杨书记的想法,他这会儿正在会议室的最后面,和一个村的妇女主人暗暗地*那,这个妇女主任的一只小手,被梁天搭在两人中间的大衣盖住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被梁天的大手揉搓着。
沙副书记把自己的屁股从梁天的脸上抬起来,把嘴里的直挺挺的*吐出来,身子往前一挪,满是**的*就坐在了那根挺直的*之上,沙副书记一边上下运动着一边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你这个笨蛋,你这个笨蛋,你这个笨蛋’原来今天沙副书记要去市里开会,让梁天开车把自己送到会场,本来是下午一点半才开会的,结果,这二位上午九点就准时出发了。这两个人可不是有一腿的关系了,梁天是沙副书记到松浦镇俘获的第一个骑士,那时的沙副书记刚来,被上一任书记压得死死地,是这个梁天帮她打开了局面,现在整个松浦镇八成以上的主任都是沙副书记的骑士,当然,沙副书记的大部分钱财也得益于这些骑士不是。
俩人直接来到了常去的宾馆,进门一番肉搏之后梁天说话了。
‘宝贝儿,咱们新分来的那个陈天河到底是什么来头,这刚来的时候乖的像绵羊似得,怎么这一过完年成了他妈刺猬了,要是这样你赶紧的给他换个科室啊,我他妈不需要大爷,我自己他妈还是孙子那’梁天说完就张嘴去对付那只白白的大*去了,另一只有点儿小。
‘你他妈不能把这只也使劲的咬一会儿啊,都可那个大的了,这个不的越来越小啊’沙副书记说着,从梁天的嘴里拔出了那只大白*,又把那只小一点儿的塞进了梁天的嘴里。
‘我说梁天,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跟一个毛还没长齐的毛小子较上劲了,你们之间的事儿我听说了,你也是满走廊的叫唤,换了谁也得给自己找点儿脸儿不是,这事儿在看看吧,唉你要死啊,还不松口’沙副书记的话可能是激怒了梁天,也可能是梁天又发情了,反正把个沙副书记咬的惨叫起来。沙副书记惩罚梁天的手段很独到,就是把自己像磨盘一样又白又圆的大屁股,直接的坐在了梁天的脸上,连*带菊花给梁天来了个满贯。
杨书记,杨淑军是个很有思维的领导,别看松浦镇仅仅是个科级单位,要论实实在在的东东,那可是市里那些委办局都没法比拟的,单单是十一个自然村的村主任,每年的孝敬就一百多万,诸君还别不信,我这里写的仅仅是北方的一个镇而以,要是南方更开放的地区,那一个镇党委书记的灰色收入就更不知到了,但绝对比松浦镇的党委书记的灰色收入多的多。但杨树军明白这些钱都属于羊毛出在羊身上的路子,给自己送的越多的村主任,他们在下边的小动作就越多,村财政那个窟窿就越大。但这就和吸毒一样你要是戒喽就浑身钻心的刺痒,你要是不解,那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关键是鞋湿了还能不能干了,鞋外面的鞋油高不高级,是不是那种防水型的。杨书记的鞋油就是防水型的,他的鞋油就是沙文玉。
这个沙文玉是从市里的街道办事处调过来的,在办事处就是有名的骚人。胸大腚园,皮肤白,再加上当时年轻有爱人肉,思想开放,是冰城最早的一批三眼儿全开的非营业型妓女,很快就征服了办事处的领导,但被领导家属举报的太厉害,没办法把沙某提成了副科级之后,区委的领导为了避嫌就把这位发配到松浦镇来了。
沙副书记刚来的时候,正好是一个党性很强的刘书记在这里当一把手,沙副书记处处被压得死死地,但沙副书记也确实有自己的一套,凭借一副肉身硬是为自己争得了一份声音不大的话语权,这在素有铁腕之称的刘书记的地盘,那就是了不起的本事了,当然,那些村主任们可是很少尝到市里来的领导的肉味儿的,尝到了自然就感到值了。
刘书记高升之后,杨淑军来到了松浦镇,成了松浦镇的土皇帝,沙文玉第一时间就靠了上来,她可是不想再被书记压着活了,正好杨书记刚来需要帮手,再加上以前也没遇上过这么开放的搭档,当天两人就在沙副书记给杨书记接风的酒店赤条条的,来了一场人肉大战,从没进过后门的杨淑军,把个沙文玉的菊花干的是血花四溅,原因是杨书记的*见粗不见长。从那以后杨书记就有了这么一盒防水的鞋油。一些难弄的,缠人的,*腚眼子的活都交给了沙副书记,但人事任免和财政大全,杨淑军是绝不撒手的,就连后来的强势镇长白建波,也没能在这两个方面对抗得了杨书记。直到现在两个人还是面和心不合的。
陈天河与梁天发生矛盾的事情在整个松浦镇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但每个人对这件事情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和陈天河同一办公室的小将,就表现出了对陈天河的惧怕和崇拜的态度,原本都是陈天河每天干的打水拖地的活都由小将包了。陈天河从外面一进办公室,正看见小将在拧拖布那,就赶紧的一把抢了过来。
‘小将,以后这些活留着让我干,咱们是同事,没必要,也不应该让你自己干这么多的,再说了现在的水太凉。你们女孩子要是受了寒可是要一辈子遭罪的’陈天河说着就开始拖地了,小将的眼睛有点水蒙蒙的。
俩人的办公桌是对着的,小将把陈天河的桌子擦得干干静静的之后,又打了一壶开水,把陈天河的水杯倒满了,这时陈天河也拖完地板,把拖把送回了卫生间。
‘陈天河,我带了两个鸡蛋,是我家自己养的母鸡下的,我妈早晨起来煮的,咱俩一人一个’说完小将把一个红皮鸡蛋放在了陈天河的手里。
陈天河手里握着这个还温温的鸡蛋,心里一热,剥开鸡蛋皮咬了一口,露出了里面金黄金黄的蛋黄,鸡蛋的纯香直通肺腑,陈天河又有了一丝面对家人的感觉。
‘陈天河,你以后别和梁主任顶牛了,他可是沙副书记的死党,杨书记可是最听沙副书记的话的,我怕你会吃亏的,机关里整人的路子多了,要是把你调到科协,那可就惨了,每天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全机关的人都躲着你,原来的顾青就是因为得罪了沙副书记,才被调到了镇上的科协的,结果,顾青家花了大钱才把顾青调走的,他们真人可恨了,我真怕你会出事儿’小将悄悄的和陈天河小声的说着。
‘是嘛,你说说那个顾青是因为什么得罪的沙副书记?’陈天河也假装着,小声的和小将说着。
‘我听说,好像是那什么,那什么’小将的脸都红了,也没说出来为什么顾青被安排到科协的。
‘你倒是快说呀,想急死我呀’陈天河呲牙咧嘴的假装着急的样子,逗得小将咯咯的笑出了声,摇曳的腰肢带出那么一点儿风韵来,当然,仅仅是一点儿啊。人家是大姑娘。
‘好像是沙副书记带着顾青,出了一次差,是去北洋市,结果,回来不久顾青就被调到了科协,大伙传说是沙副书记想*顾青未遂,就开始记恨顾青了’小将终于红着脸,把事情讲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