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你不回家了’说不清是第五次还是六次,佟雅妮从烂泥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怀中的陈天河拱在自己那柔软的小腹上,佟雅妮十指插进那一头黑发之中,轻声的说着,好像怕惊醒了陈天河一般,’不回去,死在你怀里好了‘陈天河的声音有点儿向呓语。
第二天一早陈天河死死地吻着佟雅妮的双唇,舌头互相交在了一起。
‘我不去冰城了,就和你守着,直到死行吗’站在门口的陈天河,又一次要求和佟雅妮在一起厮守一生。
‘你得去,只有你去了姐才能和你厮守一生,你不去那让姐无法面对这一切了,我的生命从现在起就属于你的了,姐要看着我的男人强大,看着你一步步的走向成功’佟雅妮轻轻的和陈天河说着,蹲下帮陈天河记好了鞋带,看着才干洗过的衣服,从心里感谢那一杯红酒了。
‘卡里的钱你随便花,千万不要亏待自己,就算是为了姐,下午要是愿意动,就去买几套衣服,姐是不能陪你去了,我过几天就去冰城看你,千万对自己要好,就算是为了我好吗?’佟雅妮的话让自己又被狠狠地吻到了窒息,陈天河放开了佟雅妮时,一行泪珠顺着那英俊的脸庞滑了下来,佟雅妮一把抱住了陈天河,使劲的往他的身体里挤着,仿佛要钻进去才成为一体。
‘姐永远都是天河一个人的,一辈子是你的,’佟雅妮可是幸福的要死了,说话的声音就想被开完包的处女。
陈天河到底还是坐上了飞往冰城的飞机,回到家连鞋都没脱就被老子拎到了机场,一见老子,陈天河立刻就从老虎变成猫了。
‘先生,能麻烦你帮我把包放进行李箱里吗?’一个甜美的声音,让想要眯一会的陈天河睁开了眼睛。
美的让人无法形容的一张脸,把陈天河的视线给吸引的不能动了,这也太清纯了,毛突突的大眼睛,粉白粉嫩的脸蛋儿,有一点尖的鼻子,唇线分明的小嘴红的那样诱惑,谁看见他都会觉得她在冲你微笑那。
‘没问题,我来’清醒之后的陈天河从对方那绝世的美貌中回到了现实,边说边帮着那美女放好了行李,也就是一个小行李箱,那也比啥都没带的陈天河富裕不是。
把自己靠飞机窗口的座位让给了美女,陈天河感觉是应该应份的,那女孩儿倒是不好意思的一番谦让,最后还是陈天河一屁股坐在女孩的座位不起来了,那女孩儿才不得不坐在了陈天河的座位上。
‘您是去冰城旅游吗’女孩儿坐好后问了陈天河一句,其实就是搭个话儿而已。
‘不是,我是去冰城上班,这是去报到’陈天河的谈性不高,平淡的回了一句,也就没再说啥,自己又闭起了双眼。
陈天河的态度可是让这个美女大加高兴,以前出差只要挨到男人坐着,对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和自己搭话,这可是第一个不来骚扰自己的男性了,当然自己的亲人也不骚扰自己,本美女说的是陌生人。
其实这女孩儿可是大大的理会错了,陈天河已经一天一宿没睡觉了,还在佟雅妮的身体上冲锋了十一个回合,就是铁人也该趴下了,只不过陈天河是童子初尝腥味,战斗力强罢了。现在除了睡觉,啥也别想让陈天河打起精神了,这样陈天河就成了柳下惠了。
‘先生,先生飞机要降落了’那女孩儿是连推带叫的弄醒了陈天河,这个郁闷呀,这一道边上的男人真就是没理自己,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声自己都不想要了。那女孩儿心里想着。
‘啊,嗯,到了,我这一觉睡的’陈天河看了一眼身边的美女,还真是有点歉意,可为什么要有歉意哪,陈天河也说不清。
飞机顺利的降落在了冰城机场,陈天河这回让人看出是君子了,主动的帮助女孩儿取下了行李,还一直帮着拎到了机场的出口外面。
‘思雨’,一个穿着黑色貂皮的小伙子,好着跑到了这个美女面前。
‘强哥,又麻烦您来接我’女孩儿和对方说话就显出了亲切,而且很熟悉的那种表情。
‘没事,能接你这位大美女那可是哥的荣幸,想来接的多了去了,嘿,这小伙子帅呀,啊,思雨这位不给你哥介绍介绍’这位强哥还这是个有趣得主,说着话就开始盯着陈天河看了。
‘强哥,您这是说什么呢?我们是在飞机上刚认识的,人家连话都懒得和我说,您看您可真实的’思雨小美人儿不知道是埋怨它的强哥乱说话呢,还是埋怨在飞机上呼呼大睡,一直都不理它的陈天河呢?
‘这是她的行李,你们聊着,我走了’陈天河对那强哥点了一下头,把思雨的行李交给了他,自己转身走了。
‘哎,还没谢谢你那。搭我家的车一起走吧’那个思雨现在也不埋怨陈天河在飞机上不理他的事儿了,招呼陈天河一起做来接自己的车。
‘不了,谢谢了,我打车走了,有机会再见吧’陈天河回答的相当潇洒,挥了一下手走了。
‘我说就别看了,人家已经走了,要不哥给你追回来’强哥的话,让一直看着陈天河离去的思雨姑娘脸红的成了樱桃。
‘你等回家的,我要不让我嫂子给我出这口气,我,我,我让你在笑话我’思雨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可不嘛,不认不识的,老看人家干嘛。思雨要是知道自己很快成了这个人的未婚妻,不知道又是什么想法了。
打了一辆出租车,陈天河就离开了机场。
‘师傅,你到哪而’出租车司机*着标准的冰城普通话问陈天河。
‘去冰城市委’陈天河不知道去那,反正自己是来冰城市委报道的,就直接说了去市委。
在友谊路的市委门前,陈天河下了车,抬头望着冰城市委的大楼还真是眼睛一亮。
这冰城市委的大楼。是解放初期俄国老大哥,帮着设计的,那时的华夏和老大哥好的了不得,别说盖个大楼了。这栋大楼一共六层,落地面积三千平方米以上,迎门的大院中间是一尊太祖的古铜色雕塑,高有十米上下,太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挥起指点着华夏的大好河山。往里是一溜大理石的台阶,黑灰色的大理石油亮油亮的,台阶两侧是一对无米高的石狮子,那石狮子雕的环眼怒睁,狮毛根根如风吹飘起一般,呲牙咧嘴的好不威武。红漆的大门一共八扇,哥特式设计,厚实宽大,门高有四米,总宽度有十五米。门前是一个五米宽的平台,平台的上方是绿色琉璃瓦的雨打,俞大猷八根宏碁大柱子支撑,那柱子红亮的耀眼。
市委的主楼是黄色的,每一个窗户下都有欧式的浮雕,在房顶的山墙部位,是一组和平鸽的浮雕,白色的和平鸽,也没能阻止北极熊变色。楼顶绿色的琉璃瓦,这倒是很有京城故宫的味道,这中西合璧的设计风格,还真是冰城独有的特色,但人家可是五十年代就开始了,有人现在还喊开创了中西建筑合而一体的先河,也不怕被那河水淹死。两侧的连体配楼成直角连接,配楼各有一个副门,也是哥特式设计但是对开的,要小很多。
‘你找谁’一声问话打破了陈天河的酣梦,这建筑的魅力还这是陶醉了陈天河,北国也真有这么出奇的东西,自己不是被老爸发配戍边啊。
‘我是来市委报道的’陈天河拿出了怀里的安置单递了过去。
问话的是市委的执勤武警,他看陈天河瞅着大楼两眼眯起来了,不知道他是咋回事儿,就上前问了一句。
看了一眼陈天河的安置单,武警一指对面的一间平方说道:‘你到对面的收发室去问问吧’。
陈天河推开了那间平方的小门,里面有一道矮墙,矮墙上铺的是黑色的大理石平台,平台上有纸和笔,笔用细绳连在一个笔座上,有几个人正排队等着登记,里面坐着两个女的,年龄在四十多岁,都拉着一张脸,就跟别人欠他们帐似的。
‘那人儿,你把门关上,这不是城门,你不冷我们还冷呢’一个女人,对刚进门的陈天河叫嚷着,一看就是一个月老公不搭理的怨妇。
‘你什么事儿,先排队登记’怨妇女人又说了一声,就不再搭理陈天河了。
排到陈天河登记了,另一个女人问:‘你找谁,预约了没有’还算是句人话,虽然一样是冷冰冰的。
‘我是来报道的,不知道找谁’陈天河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我看看你的安置证明’那个专管登记的女人,像陈天河要过去了他的安置证明。看了一眼就给放到了理石台面上。
‘你这应该到人事局,我们市委不接待大学生的安置,下一位’那女人冷冰冰的一句话,就要把陈天河给打发了。
‘劳您驾,能告诉我人事局怎么走吗’陈天河客气的问着。
也许是陈天河的一口京腔吸引了那女人,居然破例的笑了笑。
‘南坎街四十五号,来下一位了’女人说完就再也不理陈天河了,开始接待下一位了,也难怪人家不理陈天河,排了一流几十人那。
陈天河从人事局出来已经天黑了,这冰城的冬天,天黑的特早,一般下午四点就天黑了。
人事局的人倒是挺客气,上午没排上,下午天黑了告诉陈天河明天上午来,还客客气气的把陈天河送出了办公室。
陈天河没想到自己初涉职场的第一天是这样度过的,到处排队,等待安置。找了一家宾馆住下,洗了一个热水澡,身心疲惫的陈天河睡着了。
第二天,陈天河把自己的安置证明总算交上去了,人事局的人热情的给他了几张表格,让陈天河把自己的家人,亲属等等情况都填一边,陈天河的家庭情况可不是谁都能有权知道的,老爸陈景刚是现任的中组部的常务副部长,正部级的实权高官,母亲栾敏是华夏通讯不得党组副书记,组织部长副部级待遇。大伯,叔叔也都是正部级了,正厅级的直系亲属一大帮,可陈天河一个都不敢写,不是怕吓死对方,而是怕对方拿自己当疯子,你爸大官儿,你还来冰城这不明摆着骗人吗。陈天河就按照上大学时的登记内容登记了自己的父母是职员,别的啥都没写。当然那地址和那工作单位都是国家有专人接待的,不怕调查。
但是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你得胆子够大,敢去调查。
陈天河已经是第四天到市人事局等通知了,虽然郁闷,可人家人事局的同志说了,谁都得等这是正常程序。你要是命好上午报道下午就有可能安排了,你要是点儿背一两个月也没准儿,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
陈天河现在是真的开始埋怨自己的老爸了,好好的研究生不让考,却把自己弄到这么个没人理的地方来等着安置,这不是浪费人才吗,有这样的爹当大官国家能发展吗。要是自己将来当了大官那一定得。。。。的什么呢?大官咋当啊?卡巴着一双大眼睛陈天河还真不知道自己老子的具体想法。
几天下来陈天河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等待,每天的生活反倒是挺有规律的,早上八点半准时到市人事局安置办点个卯,然后就是可冰城溜达,大小商场,冰灯雪雕,让陈天河都给逛遍了,下午四点正准时再到市人事局的安置办报道,看看自己今天分配了没有,然后就会宾馆睡觉。
‘陈天河你的调令下来了’星期一早上陈天河一进市人事局的安置办,就被一声清脆的声音给叫住了,安置办的副主任,王姐叫进了办公室,这王姐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很有积分姿色,身高有一米六十五上下,胸前的衣服向外鼓胀的厉害,很魔鬼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