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赚钱养活这个家,她却在外面偷人,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伶俐心中燃烧着怒火,越烧越大,一发不可收拾,举起手中的刀子,刺了下去,一刀扎在了女人的腿上,连着扎了两刀,女人痛苦的嚎叫着,捂着不停流血的大腿在地上打着滚,然后,拎着女人的头发仍在了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伶俐大声狂笑着,不停的在男人的身体上划了一刀又一刀,鲜血四溅,狠狠的一剜,床上男人的手臂上顿时少了一块肉,伶俐捏着冒着鲜肉和热气的肉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把他吃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那就给我吃了,这样你们就能在一起了。”
伶俐拼命的在男人身上割着肉块,塞进了女人的嘴里,男人哀嚎的叫吼着,渐渐就没了声息,而女人也死了,应该是被吓死的。
伶俐站在床边,看着眼前的人间地狱,没有恐惧,有的只是疯狂的愤怒和杀意,想要摧毁一切的欲望,然后,举着手中的刀子,扎向了自己的肚子,狠狠的转了一圈。
伶俐惊恐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黝黑的池水,看样子自己又回来了,可是,胸口好像要裂开了,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好痛苦,好痛苦,伶俐捂着心脏喘息的张着嘴,不停的有黑色的池水涌进了口鼻,血腥味儿好像要将人湮灭般,将身体染红了。
伶俐不停的咳嗽着,呕吐着,厌恶着、拒绝着,可是,吞咽着口中的黑色血水,生出了一丝渴望,伶俐狠狠的拍着脸,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的自己很危险就是了。
手臂突然一痛,抬起来就看见一个女人的脸咬在了上面,丝丝血渍流淌而出,眼睛一花,又变了一个场景。
费力的抬起头,好像是一个地下室,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小小的灯泡不停的闪着,动了动手脚。
好像被绑住了,看了看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浑身*着,不,应该是那个咬着自己的女人*着身体,被绑在了床上,身上有着斑斑驳驳的痕迹以及鞭伤,看来是被人非法禁锢了。
门口传来一阵声响,一个粗壮的汉子猥琐的走了进去,现在在床上女人的身体上摸索着,掐了掐,然后走到一边,拿起了带着倒刺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女人,口中还念叨着:“哈哈哈~我看你还跑,我看你还跑。”
一下一下的甩了上去,疼痛充斥着全身,须臾,男人喘了口气,走到一边,手上拎着厚厚的一叠白纸,危险的笑着,将白纸敷在床上女人的口鼻上,然后浇上了水,看着不停挣扎的女人舔破了纸张,又盖了一张上去,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窒息的感觉让女人恐惧,直到最后,再也捅不破脸色湿润的纸张,胸口剧烈起伏着,求生的欲望让女人不想死,但是最后还是瘫软了身子,没了气息。
“咳咳咳~”伶俐捂着喉咙剧烈喘息着,胸口好像要炸开了,求生的欲望和想要呼吸空气的意念折磨着伶俐的心神,滋生出一股毁灭的念想。
就这样不停的在不同的死人回忆中穿梭着,被染上了黑暗的颜色,连身体也染红了,渐渐的眸中充斥着疯狂与绝望。
闻人涔紧跟着伶俐掉了进去,却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你是闻人家的吧?”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闻人涔偏过头,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带着眼镜的男人,而这里好像是一片森林,至于具体是哪里就不清楚了。
“你是谁?”闻人涔冷静的问着。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才对,鄙人西门奇瑞。”对面的男人抬了抬镜框,眼底含着深意。
“你做了什么,小伶呢?”
“谁知道呢,反正不在这里就是了。”男人摆了摆手,很是随意:“不过,我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呢,好在我有准备。”轻轻拍了拍手掌,从四周冒出一个个或白或红的狐狸,缓缓的朝着闻人涔逼近。
“你是狐狸一族的?”闻人涔无表情的面容上,让人看不出情绪。
“对呢,这些小家伙们会帮我招呼你的。”西门奇瑞手指一点,周围的妖兽们瞬间便冲了上去。
躲在车上很无聊的小乖乖和蚕宝宝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就在伶俐进去的那栋大楼里,小乖乖急躁的撞着车门,‘啾啾’的叫喊着。
蚕宝宝从前座的缝隙从叼着车钥匙,交给了小乖乖,小乖乖伸着藤条拍了拍蚕宝宝的脑袋,然后打开了门,瞬间胀大了身子,飘在了空中,把蚕宝宝拎到了头顶上,‘咻’的一声逃走了。
不对,他们不是逃,他们是去搬救兵了。
伶俐泡在池水中渐渐的失了神智,被水中的手脚拖了进去,口鼻中满是血水,有什么东西侵入到了皮肤,融入了进去,血池中的怨恨灵魂钻了进去,带着自己的痛苦与不甘,愤怒与怨恨,一个,两个,三个,直到血池中的怨念消失了大半,伶俐体内的火之源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热度,燃烧着池水中的幽灵,黑色的池水犹如被浇了油的河水,泛着熊熊烈火,痛苦的嚎叫声参差不齐的响了起来,犹如地狱般残酷。
‘这是哪里’四周一片黑暗,悬浮着一些细小的光点,伸出双手,原先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气团,摸了摸,却怎么也擦不掉。
‘是我叫你来的。’抬起头就看见那只曾经见过的火红色朱雀扇动着翅膀飞在对面:‘你的心灵已经被腐蚀了,如果再不救你,就要被黑暗吞噬了。’
伶俐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仇恨、痛苦、怨恨,就好像心中有颗种子,在不断的发芽,越长越大。
‘你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虽然有些早了,但是必须融合了,融合之后的上古记忆会复苏,希望你可以带领朱雀,生存于世’,朱雀仰起头颅大吼了一声,好像在做最后的哀鸣,卷起双翅冲向了伶俐,周身泛着火红的刺眼光芒,伶俐漂浮在一个火红的光团中,身上的黑色烟雾在一点点的消散,被空气中的火焰所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伶俐重新睁开了双眼,回到了那个黝黑的洞穴,眸中透着自信与坚定的光芒,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变,不过,抚摸着胸口,深处还有一颗黑色的种子,怎么也去不掉,只能先封印起来了。
缓缓从池水中飘出,移动到池边,站在了地上,寻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叮’的一声,电梯走到了下面的十八层,紧闭的门扉打开了,一阵刺眼的光亮闪过,高墨和佟儿相视一眼走了出去,外面阳光明媚,微风拂过,小草随风摇曳,空气中弥漫着芳草的清新。
身后的电梯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了。
“这是哪里啊?”佟儿吃惊的睁大了双眼:“地狱……吗?好漂亮啊。”
“不知道,到处看看吧。”高墨带着佟儿朝前走去,四周都是一个样子,蓝天绿草,偶尔有几棵大树伫立一旁,好像在指引着来人前进的方向,仔细看就会发现大树的枝条都指向一个方向,而且只有这一个方向是有大树的,其他地方都没有。
高墨感觉有些奇怪,拉住要继续朝前走的佟儿,横向走了一步,眨眼间,一棵大树从面前拔地而起,在浓郁茂盛枝叶的遮挡下感觉有些阴气森森的,同样的枝条指向了一个地上。
佟儿连忙将高墨拉了回来,关切的问着:“没事吧。”
“还好。”这里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心一点,可能有问题。”
无奈,两人只得继续朝前走去,不知走了过久,前方出现一个小小的古代城池,两人快走了两步。
该城池是由高大的巨石围墙构成,足有十米高大,城门下,一张木桌前坐着一个男人,不过离得太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城门口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看样子都是进城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知何时,就连身后也排满了人。
“这里究竟是哪里啊?”佟儿有些害怕的揪着高墨的袖子。
“不知道。”高墨拍了拍佟儿的手背,转身朝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着:“你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这里是哪儿?”
男人奇怪的打量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你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就来了,真是可怜啊。”说完,怜悯的摇了摇头,不管高墨怎么问都不再开口。
高墨前面看了看,不论男女,不论老少,甚至不论身份高低,其中不乏衣着昂贵的富人,甚至还有一下小混混和警察,但是全部都听话的排着队,没有一个人插队或者是到前面去问情况。
“我去前面看看,你在这里等着。”高墨朝佟儿吩咐着,打了个手势让她不要担心,朝前走去。
走进了才发现,坐在桌前的男人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小青年,趴在桌上不知道写着什么,然后递给了排队的女人,女人拿着纸张走进了城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