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此次来长安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事,我这几年来云游四海不知怎的,就来到了这里。”
“那这次还要去那儿。”
“不去了,现在哥哥找到了你,哥哥什么地方都不去了,对了,冉儿,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既然哥哥不走了,那我们先回宫自傲说吧。”
公孙齐像是早就猜到了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很快马车平安的驾驶到了宫里,虽然回的有些晚了,幸好柳如画的人还没有发现,冷云殿中他们不敢乱来,朗宇的出现已经让柳如画开始警觉起来,这次要小心一点。
我走到了内殿关上了门窗,让朗宇守在了外面,说道:“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说吧,你知道哥哥答应过你。”
“哥哥现在南风循的处境很危险,希望哥哥能帮助我。”
“好。”
我趴在了他的身上,从小我就很喜欢在他的怀中玩弄,每次跌倒哥哥总会义无反顾的抱起我心疼的吹着,那时的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满是温柔,而现在却时时刻刻流露出一种伤痛,看的我心都纠在了一起。
那夜,我在他怀中哭泣,他温柔的声音像一首温暖的曲子。
——哥哥,我好累啊!
——不怕哥哥在冉儿的身边。
夜越是夜深,它笼罩的悲伤也就越深……
有些人,注定是悲伤的,它就像是一条慢慢流淌的溪流,在不经意见泛起了水花。
宫内稍微的平静了一下,柳如画没有什么动静,我要朗宇去南风循的茶中放入了解药,果然这几天都没有传出南风循不好的消息。
公孙齐以前做过将军,再加上以前公孙家族还有一点兵力,全部分散在了宫中的各个角落,时时刻刻为我报告最新的情况,几天下来,像是在战场一样,一天到晚都斗的精疲力竭,不过现在还不能动柳如画,因为,她的手上还握着解药。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让人猜不出最后的结局,而且比真正的战场来的更加的惊险。
“对了,哥哥小怜呢?”公孙齐的眉宇间有些动容。
说道,“小怜,此生我唯一的遗憾就是负了她。”
“都拿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一直……”我懊恼的说。
“不是冉儿的错,哥哥永远都不会怪冉儿的。”他将我搂在了怀中,感受他的胸膛传来的温热,他的心正在为我跳动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是为我而跳动的。
可是为他们我又能做什么,只是不停的伤害他们,南风循,你觉得我做的对吗,为了我们的爱情却牺牲了我亲爱的哥哥和最爱我的朗宇,他们都对我不求回报。
“母后,母后。”哲儿不停的摇着我,满头的大汗。
我擦干了他脸上的汗珠,问道:“怎么了。”
他小怜很兴奋:“父皇终于要来看哲儿了。”
“你说什么!”我有点震惊。
“哲儿刚才看到父王正往冷云殿的方向走来。”
“那哲儿看到,你父王的身边还有没有什么人。”
“没有,父王是孤身前来的,怎么了母后,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有。”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宠溺的说,“哲儿先去梳洗一下,等一下你的父王见到你可要不开心了哦。”
“嗯。”他说了一声后,脚底像抹了油一样,飞快的逃走了。
我的心中暗暗的惊喜,难道南风循好了吗?没想到他会复原的那么快。
南风循来到了冷云殿,我看到他的脸上明显好了很多,我跪下道:“臣妾参见皇上。”
他一把就爱你个我抱进了怀中,我一个不稳刚好落在他的怀中,他独有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脸上,我感觉,他又回来了。
“洛儿,朕好想你。”他嘶哑着声音。
我立刻泛起了红晕,羞涩的说道:“我也是。”
他紧紧的将我抱着,生怕我要跑了一样。
直到我们都抱了好久之后,他才慢慢的说:“朕不知道,朕记得朕好像昏迷了好几天,头总是迷迷糊糊的,这几天都看不到你。”
要告诉他吗?我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好了以后,柳如画必定会有所察觉,那么一切都会抖落出,所以我要告诉他,“循,我要等你说一件事。”我凑在了他的耳边,用仿若细纹的声音对他说,我知道他是听的到的,“你们先下去吧。“我对旁边的宫女说。
我带着南风循进了内殿,关上了门,叫人在外面守着。
我却定应该没有人偷听了之后,斟了一杯茶,低声说道:“循,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他一脸的茫然,“是什么事啊?”
“其实你这几天会这样是因为柳如画在你的身内下了一种毒,这种毒会控制人的心智,所以这几天你都被柳如画给控制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不敢欺骗皇上。”我脸上严肃的表情,连双眸都变的深沉。
“什么!!!她居然敢这么做,朕明天就将她废了。”他怒喝道。
“循,你要冷静一点,现在柳如画的势力很大,而且她已经笼络了许多的大臣,兵权已经在她的手中了,要是我们跟她硬碰硬的话,恐怕会输的很惨所以我们要一步步的走,而且要靠智慧,切不可意气用事。”
南风循听了我的话之后,冷静了很多,我接着道:“你必须装成和以前的一样,这样柳如画才不会察觉。”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了胸前,“还是你对朕最真心。”
“没想到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苦了你了。”
“为了你,我又怎么会苦呢。”
我趴在他的胸前,从今天起恐怕不会在这样的心对心的说话了。
我没有告诉他,他的身内还有另一种毒,这件事我不想告诉他。
南风循在冷云殿中呆了半个时辰就走了,过来之后,柳如画就过来了,我早就知道她会知道,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皇上来过了。”她倒是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我平静的说,“是。”
“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离皇上太近了,否则我就会反悔。”她幽幽的说道。
“你答应过我的。”
“你也答应过我会乖乖的听我的话,现在你都不听我的话了,那你叫我怎么不会反悔。”
“我既然已经答应过你,我就不会反悔。”
“很好,那我先走了。”她鹅黄色的衣服刺着我的眼,现在对她是恨意,浓浓的恨意……
“冉儿,不用担心。”公孙齐走了过来为我披上一件披风。
“哥哥,你说我们会赢吗?”我现在一点信心都没有。
“别担心,哥哥相信好人有好报,坏人定有坏报。”
嗯,我们轻轻的说,越冷的天气吹落了树上的落叶,一张张枯黄的落叶飘落在了地上,清风一吹既而漩起了一个涡,然后,被吹远了。
南风循这几天都没有来找过我,我却是又担心,又伤心,朗宇和公孙齐一直陪在我的身旁,
我也派人在柳如画的宫中安插了一些眼线,据眼线报告,柳如画好像没有什么耐心了,有了一些动静。
她在宫中的招揽人,几乎有点权威的妃子都已经被她招用了,看来她对那个皇位已经志在必得了。
我加紧了人员,盯住了柳如画的一举一动,当然南风循也与我里应外合。
我们两人接应的地方就在槐花阁,南风循有什么事情都会方在槐花阁中,放了一张小纸条,然后晚上的时候就会偷偷的到槐花阁中将纸条拿出,每次我会心的一笑,有些是一些诗,有些是柳如画的举动。
就在这种生活中,最后的危机也慢慢的靠近,柳如画已经在南风循的面前提到要立赢儿为太子,却被南风循蜿蜒的拒绝下来,他心思明确,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太子的人选,就是南风哲,南风赢的年纪还太小,不足以胜任,不满意柳如画的臣子纷纷觐见,参报,要立南风哲为太子,所以此时就被搁置了下来。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不同意南风赢为太子的大臣都惨死在了家中。
我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很震惊,心知肚明,这一定是柳如画做的,可是又拿不出证据,拿她没有办法。
朗宇发现了一个秘密,每次柳如画都会去圣盈阁,而且都是在晚上无人的时候,那个圣盈阁是一个破旧的阁楼,这些年来曾传出过消息,听说那里死过人,所以那里常常闹鬼,没有什么人敢去哪里,就是要路过也是绕过它,怕沾惹上邪气,可柳如画去那里有什么事情呢。
我想,这事里必有蹊跷。
“朗宇,今晚继续盯着她。”朗宇带你了点头,就要去办,我叫住了他,“等等,朗宇我要和你一起去。”
朗宇反道:“我不同意,那里太危险了。”
“你忘了吗?我也学过功夫的,我可以足够保护自己,在说我的轻功可不比你差呢。”
“好吧。”见我坚持,朗宇无奈道。
我换上了一套夜行衣和朗宇溜到了圣盈阁的屋顶,柳如画今天还是按时的来了,她穿的不像是平常的衣服,素着颜,她遣开了门外的两个侍卫,然后偷偷摸摸的望了一眼,走了进去,里面的灯是亮着的,不久就传出了熙熙攘攘的交谈声。
我掀开了一片瓦片,微黄色的光透露出来。
我和朗宇低头看向那里交谈的人。
那个在柳如画在一起的人蒙着脸,而且穿着厚厚的长袍,背对着我,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放弃吧,你这样,若是败了,他们不会饶过你的。”
“不,不能,我不能放手,他们伤了我那么深,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画儿,我能看出你还是喜欢南风循的,难道你就忍心吗?”
“是,我是还喜欢他,可是就算我在喜欢他,那又怎样,他会感动吗?不会,所以我要报复他,让他也尝一尝那种滋味。”
“画儿,你从小是个知心的姑娘,是我们衣族最受疼爱的孩子,也是最乖的,可是现在你变的,变了好多,一点也不像你。”
……
我听了一会,虽然不能看出那人的真面目,我却听的出他的声音,很像江生的,但他怎么会和柳如画认识,这有点不可思议。
我想起在逃亡的时候,江生有时会夜不归宿,难道就是来见柳如画,可是他要怎么出去,我一想到那片紫藤萝,就明白了,江生常常去山上采药,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个地方的,再加上他还会功夫要出那个地方很简单,而且加上江生还会治好我身上的‘梨花散’的毒,让我对他的怀疑在加深一步。
难道季村得那次灾难就是因为江生吗?
我不敢再想下去,继续盯着这个屋子里面。
“人总是会变的,原来的我,已经不是我了。”
“我只能劝你放开点了。”
“帮我一个忙。”
“我不能再帮你了。”
“为什么?”
“我已经帮你做了很多错事,不能在错下去了。”
“可是,我就快要成功了。”
“不管怎样,我帮你害了那个姑娘,而且还害了季村的父老乡亲,我……真的不想在害人了。”
真的是他,没想到真的是江生。
“要成功必须要有人死,否则死的那个就是你。”
江生抿住嘴不语,两眼无奈。
沉默了好久,江生说话:“对了,我听到几个大臣死了,是你下的毒手吗?”
“是我。”
“是他们硬要于我作对,所以我只有杀了他们。”
江生只是摇了摇头。
“父亲,母亲怎么样了。”
父亲,江生是柳如画的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真是江生和柳如画做的吗?他说的那个姑娘就是我吗?果然是柳如画做的。
“你的母亲身体不是很好,这几日有点畏寒,总是咳嗽,身子也虚了很多。”
柳如画有点动容:“让母亲好好的休息,画儿就不能在陪着她了。”
“她每天都在喊着‘画儿,我的画儿在哪里?’你真的舍得吗?”
柳如画被熏上一层痛苦,对这窗外轻轻的说:“母亲,请原谅画儿,画儿不能陪在你的身边。”
“父亲,画儿先走了。”
江生点了点头,柳如画走了出去,那两个侍卫再次的站到了门口,柳如画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等柳如画走了之后,我和朗宇也回到了冷云殿。
“没想到那个人是江生。”
“我早就知道了。”
“从我到季村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怀疑了,如果说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眉宇间却露出一个统领者的表情,在季村中他与平常人一样,他的屋子在季村的最边上,即使他喜欢清静罢了,很多天都经跟踪过他,而且我发现,他每次都会去一个地方,就是那片树林。”
树林,他说的应该是那个可以出去的树林。
“我觉得那个拾花婆婆也有点怪。”
我惊讶的说:“你说拾花婆婆也很奇怪。”
“对,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江生就是衣族的族长,而拾花婆婆就是他的妻子。”
“你说拾花婆婆是江生的妻子,可是看起来拾花婆婆要比江生要老的多。”
“我以前在衣族办过一件事情,传言,衣族族长的妻子本来长的貌美如花,叫絮如,十八岁的时候嫁给了柳笙,就是江生,絮如是个贤妻良母,除了照顾家中,经常帮助邻居,而柳笙是衣族中最年轻有为的青年,两个人郎才女貌,十分的甜蜜,在衣族中才有了他们的佳话。但是絮如的家中是炼制毒药的,有一次在炼制毒药的过程中,絮如不小心将毒药洒在了脸上,絮如的脸上被毁了容,但是柳笙没有嫌弃她,反而细心的照顾她,休如的脸瑞然好了很多,但是从此脸看上哪个去要比一般人衰老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