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杂草堆上的星宇,双膝跪在地上,两只手掌撑地,脸色苍白地大口喘着气,眼球间布满了根根血丝。
vc迅速放下珊蝴,一手搭在星宇的肩上问道,“星宇,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
星宇咬着牙,喘着粗壮的气道,“呼,就是有些恶心,不用气的话,我应该还可以再试试坚持一段时间的。”
被vc放下的珊蝴,因为这一大段的路程中没有丝毫出力,而且在vc的背上一直冥想着恢复体力,脸色明显比起刚才来好了许多,恢复了一些红润。缓步走到星宇身边,对星宇说道,“星宇,我已经恢复了许多,接下来让vc带着你走吧。”
星宇看着珊蝴恢复红润的脸色,嘴唇也变成了正常的颜色,于是没有再推脱,朝着vc点了点头。
现在,时间就是一切。
就算星宇不再用气,但是他的速度明显不能再跟得上vc和黑帽子,而若是众人为了迁就他而将速度放慢,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功亏一篑吗,等伊撕拉追上来的话失去体力的众人还如何战斗。
况且之前伊撕拉已经上过一次当,死伤百只,若是故技重施,伊撕拉定然不会再次上当。所以星宇也就没有再推脱,一把跳上vc后背。
五个人继续向前快速跑去。
过了好久,一行人总算跑出了这一片密密麻麻的森林,再次迎来了平地,同时也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城镇。
“看,前面有城镇。”
vc跑在最前面,指着前方的城门说道。
一行人停下脚步,向面前的城镇望去。“空城”两个大字,被高高地刻在城门的最上方。
空城?什么样的城会被叫做空城,难道那里面都没有住人吗?而且这座城市的周边被围起了很高城墙,从外面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虽然这在古代十分流行,但是在现代,无论是哪个大陆上的城镇都从没有被高耸城墙围住的。
众人带着各种的疑问渐渐跑到了城门口,才发现这座城周围并没有武力的布置。
在森林结束后与空城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众人虽然行速极快,但是依旧用了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若是普通人怕是要一天才能走完。
在这段行路中,vc,珊蝴和黑帽子都是全副武装,身上的气一点儿不敢减弱。因为虽然叫做“空城”,但是有人的可能性依然十分高。而且既然有人,那看到其他人这般急速靠近必然会引起重视。
可是一直到众人跑到城门,一路上非但没有任何的阻挡,而且到了城门口都没有任何的看门人,或是武装类武器的存在。城墙上连个大炮什么的都没有。
再仔细看看,城墙虽然很高大,但是城墙上却是一个个破破烂烂的大小不一的洞,连城门上的颜色也调了大半。
分别放下了星宇和拉里,一行人缓缓地走进了城门。
整个街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各家的房门都紧紧地关闭着。但是隐约间能看见躲在里面的人正看着走在大街上的5个人。
一行人漫步在空荡荡的街上。
“他们为什么都呆在里面不出来。”珊蝴望向屋里的人问道。
“这座城伊撕拉进不来。”vc没有理会珊蝴的问题,一边走着,一边四处嗅着,缓缓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星宇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这里没有守卫,伊撕拉想进来的话,就该反而是没有阻拦吧。”
“因为这座城里没有一点伊撕拉的味道。”vc缓缓解释道,“刚才来的一路上,四处都有伊撕拉的问道,在这所城镇围墙的外面也是到处充斥着伊撕拉的味道,可是在这城镇里面,没有一丝它们的气味。”
“那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伊撕拉追上来包围这里怎么办。”拉里问道。
“不急,巫婆伊丽莎白说过只有找到钥匙才能离开这里,我想我们应该先问问这里的居民。”
vc说着,走到一户人家的面前。可刚一走近,那户人家半开的窗户便立马上了锁。
“看来我们很不受欢迎啊。”吃了闭门羹的vc耸着肩,继续朝前走去。
“走,外来人离开这里。”一间屋子里的一名男子在朝他们扔来了一篮子的鸡蛋后,又立马重新紧闭窗门。
珊蝴用手整理着身上的蛋液,朝刚才那户人家瞪着两只大眼睛,刚想说什么,一阵“狂风暴雨”便朝众人袭来。
一大堆的各种蔬菜水果隔夜饭,从所有的方向朝他们扔过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拉里朝着众人大吼道。
然而紧接着的,又是一阵阵的关门关窗声。
星宇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这座城奇怪的很,既然有人,那为什么不在门口设立一些障碍或武器,又或者武装人员?
城里的人明显十分讨厌外来人,既然如此,就更加该在城门口设置一些关卡,那样的话就算别人想进来也进不来。
而且这里的人明显或故意的有些怕我们5人,可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在怕什么呢?他们的人数加起来定是我们的十倍以上,却为什么要以扔各种蔬菜水果隔夜饭这种办法来赶走我们,而不是拿出一些武器了,就算是菜刀也该比那些东西来的强吧。
星宇脑中不断的思索着各种的可能性,但是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作为在现代都市中的孩子,来到这个古怪另类的城市中,充满的只有更多更多的疑惑。
vc依旧走在最前面,经验丰富的他虽然没能在这座城市中嗅到伊撕拉的味道,但是依然有一种危险的味道深深的吸引着他。
珊蝴和拉里两个大大咧咧的性格自然没有在意星宇思考的各种疑问以及让vc不敢放松的危险气味,不过无端被扔了一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两人的脸上明显都是不耐烦和不高兴。
黑帽子依旧走在了最后,低着头,带着厚重的帽子,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像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带着那么低的帽子,可是走路的时候却从没有跌倒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