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定他们都进去后,舒颖带着天桧急忙跳了上去,一上去舒颖就不停的吐血,好像伤得比天桧还重。
“舒颖,你没事吧,你一天用两次诅咒,很伤的,而且诅咒越大,越伤身。”天桧说道。
“废话,你以为我想的吗?要不是诅咒刚才那一击吐息无效,我们都已经变成渣了,主人的力量果然强大,而且我的诅咒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可以诅咒,能活下来不错了。可能他也没有想到,我们可以隐藏尸气。”舒颖说道。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看来这仇我们是没法报了,连主人都被他所杀,我们又怎么会是对手?”天桧叹了一口气。
“主人……”舒颖眼睛一红,不由的抽泣了起来,寻找几千年,没想到苦苦追寻的主人早已经死在他人之手。
只是他们都想不明白,这个时代凭什么有人能杀煌元?刚才那张青明明就平平无奇,要不是融合了煌元的身体,天桧都不怕他。
“走吧,等下被发现了那就不好。”
来不及伤心,两人互相扶持着,连忙逃命去了,这仇,也无法再报,他们打不过张青。
天桧和舒颖离开阴山不久,又有两人上了山,然后来到了黑城堡面前。
“妈,这地方阴森森的,为什么要来这里?”唐浩缩了缩脑袋,有些害怕的样子,这种鬼地方,什么诡异的东西都有,特别是瘴气,幸亏他带了防毒面具。
“闭嘴,我提前给你哥发现了,必须跟张青合作,不然的话完成不了血玉交代的事。”母亲说道。
“那要是这张青翻脸不认人,要把我们杀了可怎么办?”唐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放心,我上次就来过了,合作已经谈成,我只不过是来执行计划的,等下你别说话就行。”母亲说道,对着唐浩千叮万嘱。
唐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母亲连忙敲响了黑城堡的门。
不出片刻,一只笨重的乌龟出来开门了,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夫人吗?主人有请。”
“嗯,好。”母亲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去,唐浩见这只乌龟妖对母亲毕恭毕敬的,顿时有了底气,也跟着麻熘的走了进去。
这个黑城堡里面更阴森,而且什么妖魔鬼怪都有,且实力惊人,光瞪了唐浩一眼,就足以让他紧张到了极点。
龟妖带着他们一直往前走,然后来到了大堂中央,只见张青坐在一张由骷髅打造成的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阴冷的看着母亲,他扫了唐浩一眼,吓得唐浩打了个哆嗦。
张青的气势,宛如大山一样,压得唐浩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他身上有人又有尸的味道,很是邪门。
“嗯?唐浩?”张青本来是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看见唐浩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死死的盯着他。
“不是,你不是真正的唐浩?”张青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冷笑,“不过,居然如此相像,难道他也是血玉复制出来的?”
“不,我就是唐浩,我就叫唐浩。”唐浩壮着胆子,握紧了拳头。
“哼,是吗?”
张青说完,突然人就不见了,一眨眼的功夫,就瞬移到了唐浩面前。
唐浩没反应过来,吓一激灵,连忙后退了几步,张青阴狠的盯着唐浩看,眼神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气势也重重压在了唐浩身上。
唐浩立刻冷汗直流,啪一声浑身瘫软,坐在了地上。
张青得到了煌元一部分力量,这气势和压力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唐浩也并不弱,学了十几年巫术,小有所成,只是对上了拥有煌元力量的张青,换成其他人也得这副模样。
“就这吗?就用他来代替麒麟之子?”张青冷笑,又一个瞬移回到了椅子上,懒洋洋将脚抬到了椅柄上:“血玉应该也复制不出这样的玩意吧?跟现在的唐浩差太远了。”
“他不是血玉复制出来的,他是真的人。当年离开唐家后,我们夫妻俩就生下了他才去深山修炼人身。”母亲说道。
“他是真的人?那怎么跟唐浩一模一样?双胞胎也没这么像啊!”张青有些不解。
母亲嘴角诡异一笑,看着唐浩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生出来就是像唐浩,可能是血玉动了手脚,不过是人才好,如果跟我们一样,一眼就会被识穿。”
“哼,你们可真有趣,不过随便你吧,反正能代替就行,话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血玉复制出来的不是人,也不是鬼,也不是妖,到底是什么?”张青有些不解。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们合作愉快就行,我是什么,根本不重要。”母亲说道。
“是吗?不过……”张青掏出了一块血玉,“我也有一块血玉,他不是人吗?我在一本家父留下来的古籍中看到过,用唐家强者的血,可以开封血玉,他……行不行?”
张青指着唐浩,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拿唐浩的血来开玉,问行不行,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强者,因为要很多血,所以麒麟之子的血可不好弄了。
“你可千万别开封。”母亲突然警告道。
“为什么?”张青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母亲说道:“这玉一旦开封,就会复制人,你想有另外一个张青出来,和你分享现在的一切吗?”
张青听了后,立刻犹豫了,如果是这样,别说开封了,这块玉他都想赶快扔了。
不过现在也挺好,这玉虽然没有完全开封,但是也可以用,力量还不小。
这时候,张青打消了开封玉的想法,将血玉重新揣进了兜里。
唐浩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被用来开封玉了,还不知道要给放多少血,幸亏有母亲,这张青也太可怕了。
“倒是你,用了什么办法将煌元的尸体跟你融合了?太不可思议了吧?”母亲问道。
“呵呵,这有何难,只要有他就行了。”张青拍了拍手,然后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人,他戴着面具,穿着黑袍,看不见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