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魔说的话,我也想笑,这初雪也太可爱了,估计一直呆在鬼城里被鬼王宠爱着,都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自然无邪单纯,毕竟人心有时候,比鬼还恶,那才是真正能令人成长的东西。
我打了个哈欠,准备要睡觉了,可镜魔依然没有要退下的意思,她看着我,眼神有种索求。
“我……自己睡。”我连忙放下了铜钱剑,然后钻入了被窝。
“好!”镜魔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化作黑影继续钻入了镜子里面。
“有什么吩咐随时喊我。”镜魔消失前又说了一句,果然让她只呆在镜子里是不行的,不然她迟早要把寂寞发泄在我身上,我可消受不起。
解了蛊毒后,我睡得也比较安稳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不过等我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房间里坐着一个老头,这硬生生把我吓了一大跳,人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等我看清那老头样貌的时候,人更加震惊了:“鹤翔?”
“哎,没礼貌,你就直呼长辈的姓名?再说了,我的全名也不好听。”鹤翔说道,还悠哉悠哉的坐那喝着茶。
确实不好听,鹤翔等于喝翔,只不过那个年代可能翔还不是“翔”吧!
叫他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干什么?他可是三长老之一,不过他比欧炎友善多了,还把关住白嫣的葫芦送给我,没有白嫣,我也不可能逃出去。
“鹤老,你老人家一大早来干什么?还喝上茶了,谁给你倒的?”我皱了皱眉头,到底谁那么缺心眼放人上来我房间,还喝着茶看我睡觉,想想都瘆得慌。
不过他这个样子我倒不怕他是来抓我的,不然不会专门等我醒。
“茶啊,小周倒的。”鹤翔说道,然后又喝了一口。
小周?周月婷吧?那个小萝莉不像那么缺心眼的人啊,我还以为是矮子兴。
“她是我徒弟的老相好,有人就是好办事啊!”鹤翔呵呵笑着,虽然有些老不正经的味道,但也慈眉善目,比欧炎那种衣冠禽兽好,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干着不是人的活,野心极其大,杀人不眨眼。
原来鬼婆说的周月婷小情郎,就是鹤翔的徒弟啊,这鹤翔也确实是麻衣一派的,跟鬼婆说的对上了,怪不得周月婷放他上来,估计是相识。
“别扯其他的,鹤老你今天上来到底想干啥?”我又问道。
如果想抓我,他早就动手了,不会在这里悠哉悠哉的喝茶。
“为了钱家的事。”鹤翔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我对面说道:“钱家的封印已经松动得非常严重,最多再顶三天,如若再不加固,必崩!”
“下面两层都封印着什么怪物,老夫人想必已经跟你说过,如果放出来,灾难不会亚于这场大劫。”鹤翔又补充道。
“哼,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个,如果不是你们三长老,我早就安安稳稳配合钱家给封印上了,想牺牲我守护苍生,我可不愿意,帮你已经是我善心大发了,如果知道有这么大个坑,我打死都不会跳。”我冷哼着说道,现在知道危急时刻找我了。
“我承认,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哪有处决功臣的道理,但三长老有三个,其他两个同意,我否决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鹤翔语重心长的说道。
“跟我说这个没用,我已经被伤害过,不可能再帮你们,苍生的苦让苍生去背吧,不然的话,你们就去背,不然要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干什么?”我打了个哈欠,表示我还没睡够,这就是逐客令的意思了。
我其实并不讨厌鹤翔,至于其他两个,不敢恭维,特别是欧炎。
“小子,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提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鹤翔居然放下了身份对我恳求着,以他的实力,绝对可以跟我来硬的,可他并没有,这也确实才是请人办事的态度。
“其他两个老头呢?”这时候我突然岔开话题,然后问道。
“童老去了天师门商议大事,听说麒麟之子找到了,不止青海市,其他几个市的阴行大人物都去了,欧老听说受了伤,闭门养伤呢,不知道给哪个高手打成了重伤,奇怪,按理说以他现在的实力,不应该有人能够将他伤成那样。”鹤翔眉头紧蹙的说道。
这时候我心理暗喜,不就是他爹我咯,还能有谁打伤这龟儿子,杀了这么多人都没打死他,他赚了!
怪不得只有鹤翔来了,原来其他两个都来不了,不过三长老都来的话,就不会是这个画面了,以那两个老家伙的尿性,必定是来硬的,鹤翔虽然老不正经,但也还算讲理。可尽管这样,我依然要提条件,不可能再白帮他们。
“我要钱家的终极封印!”我说道,非常直白,不需要任何遮掩。
本来我是想着要钱的,可这种财不好敛,我还是用自己阴术赚比较好,其实爷爷一开始说的,就是要我用纹身赚够一个亿。
“什么?你小子疯了吧?你这野心大到可以吃人。”鹤翔极其惊讶,“钱家的封印术根本不外传,更别说最厉害的终极封印了。”
“这我可不管,谁让你们三长老先辜负我的。”我一副不议价的模样,坚决不让一步。
“小子,你确定吗?”鹤翔突然问我这个。
“确定啊,这应该是好东西,我当然确定。”我说道。
“你可知道钱家的封印术要钱家的血脉才能学,你要来也没有用。”鹤翔又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钱萌萌告诉过我了,这个当然知道,不过嘛……我另有他用,这终极封印是钱家的命根,得到了它,那我就可以做很多事,因为我心里早就有一个想法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前提是,你得找到那个终极封印,然后封印完了才归你,你只有三天时间。”鹤翔居然答应了,不过那封印没找到,答应了也没用。
“行,反正没找到就拉倒,我也不亏。”我也答应着,“不过,你怎么保证呢?到时候过河拆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