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戴洁莹被我推开后,突然有些伤心和失落,最后居然哭泣了起来,擦起眼泪的样子,楚楚可怜,看得我心头一痛。
我连忙过去安慰她,可是她又一把将我给抱住了,然后强吻了过来,而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也抱着她亲了起来……
可是突然,她拿出了一把刀,然后面目狰狞的一刀捅在了我身上,还嘿嘿嘿的笑着,宛如恶鬼,极其可怕。
看着戴洁莹狰狞的面孔,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我满头都是汗,衣服湿得跟被水浸泡过一样,然后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梦太吓人了。
我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然后打开窗帘,发现今天居然下着小雨,天阴蒙蒙的,但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怎么回事?老做这种奇怪的梦,太膈应人了。”我松了口气,还好是梦,不然那一刀,我已经上西天了。
可这个梦却让我在心里对戴洁莹有了阴影,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就有点后怕,而且虽然是梦,但是那种痛楚确格外的清楚,好像是真的一样。
阴雨天湿粘粘的,加上这个梦,让我心情极其不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很累,但身体又没有什么问题,跟昨天那种浑身无力又不一样,有一种说不清的异样感,就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像有人在抽着我的体力一样,但想想又觉得是无稽之谈。
我下楼吃了点早饭后,见没有生意,于是又上房间修炼法术了,周月婷这时候问我怎么了?为什么气色这么差?
差?我照了一下镜子,发现并没有任何不妥啊?我脸色差吗?我问她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周月婷摇了摇头,说并没有,我气色虽然差,但脸上没有任何邪秽的表现,身上也没有东西附着。
这就怪了,周月婷觉得我不太好,我也觉得自己不太好,可是我们都没有发现什么?
“别太担心,凡事都往好的一面去想,没准是生病了,只是癌症晚期呢?”周月婷说道。
“呸,滚一边去,你才癌症晚期呢!”我对着周月婷骂道,她吐了吐舌头,话不多说走开了,外面一直下着小雨,天又灰蒙蒙的,哪里都去不了,我们都躲在各自的房间里活动。
我回了房后,开始继续研究三十六天罡技,可越练越困,越练越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又睡着了。
这一次睡着又做梦了,这次是梦到鬼婆,她跟一条水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我连忙想将她推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如何都无法将她推开,她就好像粘在我身上一样,更加可怕的是,她居然真变成了蛇,然后一口朝我吞来。
我吓得连忙逃跑,可一推开门,门外居然是万丈悬崖,我冲得太急,根本收不住脚,人直接摔了下去。
一声尖叫后,我又醒了,这一次醒来,不止是满头大汗,更是手脚发软,浑身发虚,好像刚才梦中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一样,我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在床上缓了好久才能离开床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做个梦,为什么会虚成这样?而且我已经连着做三个这样的梦了,都是跟女人那个的。”我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道。
窗外还是下着雨,天更加灰了,跟晚上差不了多少,给我一种天要压下来的感觉,可这种恐怖的天色,只是下着淅沥小雨,也没打雷。
就在这时候,突然窗户玻璃一闪,好像有一张女人脸印在了上面,把我吓了一激灵,连忙后退。
“谁?”我后退的同时,大声喝了一下,可女人脸出现很快,消失的也快,眨眼就不见了,我甚至都无法确定是不是女人脸印在上面,或者只是我看错了。
我皱着眉头,再次走近了窗户,可是白花花的玻璃窗户上,除了沾有水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说,刚才真的是幻觉吗?”我挠了挠头,感觉到极其不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幻觉?
多梦,身体虚,出现幻觉?老子该不会是肾亏吧?
这应该不可能吧,我也没有女人,而且那事不频繁,人又年轻,怎么可能会肾亏呢?
会不会是最近受伤太多,而且又忙,基本没停过,把身体熬坏了?这样出现肾亏的现象也正常,难道真要去医院看?
这种事去医院看……感觉有点丢脸,还是算了吧!要不,找矮子兴问问,有没有什么奇招?他这岁数,肯定会补!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矮子兴叫了过来,他打了个哈欠,说有什么事快说,他正睡觉呢!
我说你这大懒虫,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不用干吗?
矮子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说干条毛啊,下雨天不睡觉能干嘛,哪会有客人来?
既然这样,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他,有没有那种药?问完让他赶紧回去睡,然后扣他今天的工钱,我真是机智啊!
矮子兴眉毛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种药?什么药?”
“就是属于男人的药,懂吗?”我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一副你懂的样子。
“哦……”矮子兴居然真的会意了,他凑过来小声问道,“小老板,你不是吧?才二十岁出头就不行了?怎么搞的?叫你平时少搞点手艺活,你就是不听,你看是不是,年少不知……”
“打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只是最近身体有些虚,暂时的懂吗?”我白了他一眼。
“行,明白,男人嘛,我懂!你等下,我有个祖传的药,包你满意。”矮子兴说着转身回了房,走的时候还不停摇着头叹气,然后滴咕着说我还这么年轻,以后可怎么办?媳妇都没娶呢!
我有点哭笑不得,但同时又担心了起来,矮子兴这家伙会给我拿什么药,还祖传的,不会坑我的吧?
不过这种事,矮子兴应该会慎重,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坑我,不然我爷爷黄泉之下也不放过他。
我左等右等,终于,十分钟后,矮子兴拿了一个老瓶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