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相待?这星宿派为何对我如此客气?刚才我可是把他的弟子狠狠揍了一顿?他不生气?
“你是何人?”我连忙问道,可那个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了,剑也飞了回去。
真是奇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请吧!”为首的那个男人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像就是他叫清源。
他已经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其他人也差不多,可是他们也不敢再骂我,只能忍着,还要把我当贵宾,这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刚才那个,是你们的什么人吗?”我朝清源问道。
“是掌门!”清源回答,不敢有半分怠慢,现在我是贵宾,而且他也打不过我,已经全方位压制他,他不敢有什么怨言,也不敢造次。
掌门?原来是星宿派的掌门啊,怪不得实力强劲,跟他们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时候镜魔趴到了我的耳边问道:“主人,会不会……有诈?”
说实话,我也有过这个想法,不过为了苏雨,不管前方是什么,我都要闯一下,而且我估计他们最多要挟我一个纹身而已,大不了我就给他们纹,苏雨比纹身重要。
之前他们要纹天狗食日,然后抱来了一个婴儿,但我没纹。
“不管,先上去,其他的再说。”我对镜魔低声说道,然后走向了山上,镜魔飘在后面,这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猫妖和小鬼,她们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也没有跟过来的意思,毕竟萍水相逢,但他们好像受伤了。
我转身走了,没有再理她们,跟着清源上了星宿派。
星宿派人还挺多的,很多弟子出来围观,而且镜魔可能是鬼的原因,身材又高大,引来了更多人观看,清源驱赶着他们,不让他们靠近,因为掌门吩咐过,我可是贵宾。
镜魔有些怕生人,躲在了我的后面,这时候清源将我带到了一间房前。
“进去吧,掌门就在里面。”清源对我说道。
这时候我拉住了他,连忙问道:“我对你们掌门没有兴趣,你们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女人。”
清源看了我一眼,然后甩开我的手走了,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进来吧!”
这时候一道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转头重新看向了房间,然后推门而入。
房间古香古色的,而且跟庙堂一样,有很多大柱子,里面好像藏着人一样,整个房屋很黑,彷佛伸手不见五指。
“你们请我来,灯都没有一盏吗?”我把手放在了妖刀上,如果有什么情况,我肯定第一时间出手。
这种地方,没有电灯很正常,可油灯蜡烛都没有吗?这就是你说的以礼相待吗?
“欢迎啊,鬼纹师。”这时候,许多声音同时说道,声音各异,彷佛有很多人。
“不是说掌门吗?你们……都是掌门?”我连忙好奇的问道。
“对,我们都是……”那些声音异口同声的说道,但我始终没有他们的人。
果不其然,星宿派是二十八个人,二十八星宿。
这么多掌门,那之前的一剑,也是二十八个人的力量吗?那可有点厉害了,想我一对二十八,那我瞬间释怀了,想赢可就没有那么简单。
“就算是二十八个,你们应该也出来见我一见吧?”我连忙说道,然后眼睛看着周围,我想找出他们人来了,可什么都看不见,他们也好像是故意藏着一样。
“我们没有什么好见的,只是出于礼貌,给你打声招呼,要知道,在这之前,我们二十八星宿从来不见客。”
其中一个人说道,他拒绝了我的请求,居然不敢出来见人。
“也行吧,我不强求,但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如果你们神通广大,应该知道我的来意。”我又说道。
事到如今,我必须开门见山了,这帮东西不见人又请我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已经不想跟他们玩这种把戏了,我要见苏雨,至于他们,爱见不见,谁稀罕呢?
“我们自然知道,你是要来找老婆的,是嘛?”其中一人又说道。
我点了点头:“你们知道就好,我老婆苏雨就在这里,你赶紧把她送出来,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救了苏雨还是怎么,不过我人已经来了,你还敢不放苏雨,我跟你们没完。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但我们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其中一个又说道。
我一听是好消息,顿时来精神了,连忙问是什么?
“你老婆,已经怀孕了!”其中一个接着说道。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随之火气冲天,拔出妖刀就要砍死他们,老子失踪了这么多天,老婆怀孕了,这特么能忍。
“冷静,冷静,是你的,你们分开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
他们连忙劝解道,生怕我误会了什么,听到这句话,我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是我的啊?那没事了!我居然要当爸爸了,可以啊!
我突然心跳加速,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一样,辛勤播种这么多,终于有了收获,良田结果了,可喜可贺。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终于喜当爹了。”镜魔拱拳祝贺道,但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能不能……把那个喜字去掉?这古代人,真是死脑子啊!
“快带我去见苏雨,快点!”我非常焦急,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跟坐立不安一样,幸亏老子没死,不然我的钱估计还得给人花,老婆给人睡,孩子管别人叫爹!
幸亏命硬,挺过来就是美好的明天!
“现在不行,现在她在闭关的地方,等她孩子出生,那她就可以出来了。”
突然,其中一个掌门说出了一句让我很是生气的话来了。
“什么意思?把我的老婆关禁闭了?”我横眉瞪着周围,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不是禁闭,是闭关的地方,这事啊,你听我们细细道来就行。”其中一个掌门叹了一口气,对我从头说起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