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你不厚道啊。这厂房,是不是死过人?”
吴达发火道。
“不是的,两位请听我说。”刘小姐叹了口气,只好道出了实情。
“这厂房没死过人,不过,前几任租客,却接连出现奇奇怪怪的受伤事件。”
“没办法,只能最低价出租了。”
秦海的耳边,依然充斥着那女人的呼救声。她非常恐慌,宛若遭受别人的侵犯。
“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啊……”
秦海仔细一辨认,这股声音的女人,不就是眼前这位刘小姐吗。
但这刘小姐好端端地站在这,跟个正常人无异。
“两位,既然你们嫌弃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劳烦你们跑一趟了。”
刘小姐下逐客令了。
秦海说道:“刘小姐,这栋厂房,我要了。”
刘小姐感到很惊讶:“你不怕,遭遇怪事吗?”
吴达急忙劝说:“秦老弟,千万别租,我听了她的描述,都起鸡皮疙瘩了。这栋厂房,很明显闹鬼了。”
秦海眸子一凝,严肃道:“不是闹鬼,是人在搞鬼。”
吴达和刘小姐,都微微一惊。
“这位秦公子,你莫非懂风水?”刘小姐问道。
“我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秦海点了点头,道。
“真的吗?快帮我除掉肮脏东西行不?”刘小姐哀求道。
“可以是可以,就怕,刘小姐不肯配合。”秦海卖弄着关子。
“你请说,我一定照办。”
“那就把衣服脱了,然后转过身。”
刘小姐犹豫一下,那只纤细的玉手伸向了纽扣,一个,两个解开了……
之后,呈现了一抹雪白。
背部,一道道血痕,貌似被什么锐器割伤。
“你的背,谁弄伤的?”
刘小姐咬了咬牙,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不小心,弄伤的。”
秦海微微动怒:“你就算再不小心,也弄不出这种伤痕。显然,是有人故意伤害你。快说,那个人是谁?”
刘小姐把衣服穿好后,不悦道:“这是我的家事,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风水大师,原来,不过是想戏弄我罢了。”
秦海专业地说道:“风水学上,这叫残器伤玉背,乃是大忌。”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厂房里,还藏有脏东西。”
秦海走到一处墙壁,敲了敲,发现是空心的,他一拳击穿,里面,呈现出了一件带血迹的白色吊带。
“黑狗血,女人隐私,锐器爪痕……南洋煞魂术!”
眼见为实!
刘小姐面色惊恐,急忙跪在了秦海面前。
她哭泣地全盘拖出:“秦大师,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我背部的爪痕,是我丈夫弄得。他这几个月变得好奇怪,好像变了个人。”
“我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感觉被什么压着,第二天,我连扶墙的力气都困难。”
“这到底怎么回事?帮帮我?”
秦海拿来打火机,把那件带血的白色吊带烧毁了。
“马上,真相就大白了。”
十分钟后,果然有人找上了门。是一位衣着道袍的男子,他一看刘小姐就露出了垂涎之色。
刘小姐认出了他:“你是孙家的门客袁大师。你来做啥?我的厂房不卖,只租。”
袁大师的眼睛朝那一面墙望去,看见里面的邪物被掏空。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原来是你干的!”秦海摩拳擦掌。
“小子,你好多管闲事啊。孙家,是城南的豪门霸主,你这么做,就是跟孙家作对。”袁大师威胁道。
“什么狗屁孙家,我没听过。我只是很不爽,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被你这丑八怪玩弄。”
秦海继续摩拳擦掌。
刘小姐反应过来。
“秦大师,你的意思是说,这老男人每天晚上到我房间……”
袁大师笑嘿嘿道:“刘小姐,我们不只在你家里,在这厂房,也有足迹。”
刘小姐气炸了!
“你们孙家,就是为非作歹之徒。”
袁大师不屑地大笑:“老子瞧中的女人,他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刘小姐,我劝你别不识抬举,这快地,乖乖卖给孙少爷。这里地理位置好,建厂房就是浪费……”
彭!
噗嗤!
袁大师那张嚣张猥琐的脸,挨了沉重的一拳,嘴角吐血,倒飞出了门口。
“回去告诉你主子,这栋厂房我租了!”秦海厉声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