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全息投影还在播放着，19岁生日，20岁生日，21岁生日，22岁生日，23岁生日，24岁生日，一直到25岁生日。
许负看得津津有味，越往后，影像素材就越多，不仅仅是生日宴会，还有生日前后发生的趣事，都被洪婉妈妈聂绮嫙用相机、摄影机拍了下来。
当然，洪婉小时候生活条件不算太好，可没相机拍照留念，呈现出来的画面都是许负通过聂绮嫙口述以及参考天书制作出来的，力求还原真实，这也是洪婉为什么会那么有代入感、那么感动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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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许负微微低头，凝视着头枕自己大腿，睡美人一般仰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的洪婉。
她今晚太美了！
量身定制的乳白色长裙紧贴娇躯，双峰挺秀，近乎完美的腰部弧线在胯部骤然弧凸，然后延伸至双腿，弧度渐变成两条斜直线。一起一伏，洪婉身上的线条是那么完美无瑕，骨肉停匀，比例和谐。
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许负腿上，凌乱黑密中衬出一张白皙娇媚的脸蛋儿，虽然泪痕犹在，妆也花了，但那精致的五官轮廓、嫩腻的真实皮肤以及恬静安详的神态，时时刻刻都在向外散发着惊人的美丽。
一盏盏水晶吊灯照耀下，洪婉长裙上的铂金碎片反射出钻石一般的璀璨光芒，就像一位西方神话中走出来的女神，高贵绝艳。
许负轻抚她的头发，眼神温柔。
不知过去多久，洪婉丛密修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勐地睁开双眼，黑漆漆的童仁上忽然浮现密密麻麻的黄斑，黄斑迅速连成一片，把她的眼睛变成一双奇丽、神秘的黄眼。
“醒了？”许负笑眯眯地问道。
“我睡了多久？”
“还没过十二点。”
“感觉过了好久啊。”洪婉抬起双手，放在眼前细细打量，梦呓般呢喃道：“这就是做僵尸的感觉吗？”
“好神奇啊！”
“脑子似乎变聪明了，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就想明白了。忘记的事情，也全都记起来了。耳朵能听到很细微、很远的声音，视力变好了……”
许负笑道：“变化远不止你说的这些，以后你就知道了。还有，绝大部分人变成僵尸，会具备异能。”
“异能？你有吗？”
“有的，是速度。”
“那我呢？”
“这个要你自己发掘了，刚刚变成僵尸，血脉还不稳固，没有异能也不用气馁，慢慢就有了。”
“嗯。”
洪婉轻轻应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挪动身体挨向许负，抬手抚摸他的脸庞，黄色眼童里流露出异样的光彩。
挥手，灯灭。
神仙打架。
第二天早上五点四十五分，洪婉的生物钟准时唤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无比熟悉、深深刻进心里的脸庞。
凝视着这张脸，洪婉忽然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就像飘在云端。
这种感觉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彼此相拥的触感让洪婉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凑过去亲了一口。
“老公，我爱你！”
男人忽然醒来，铜浇铁铸一般的双臂将她娇躯紧紧搂住，洪婉惊叫一声，红唇便被堵住了。
“不要……”
洪婉费劲地推开许负，嗔怒道：“昨晚差点被你折腾死，现在不许了哈，我要起床健身。”
“健身？”许负一脸荒唐道：“拜托，你都成僵尸了，还健什么身啊。”
洪婉理所当然道：“保持身材啊！”
说完，她调皮地捏了一下许负的脸，笑嘻嘻地掠进换衣间，穿衣洗漱。
“冰箱里有血，记得喝。”
“OK。”
洪婉回了个手势，休地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卧室中，速度快得人眼难以捕捉。
“速度还行！”许负赞了一句，睡意全无，也起床了。
昨晚两人战况异常激烈，若非洪婉主动举白旗投降，恐怕还会持续很长时间。换作普通人，别说起床了，能不能叫醒都是未知数。
即便如此，强悍的僵尸之躯依旧让许负、洪婉体力充沛，精神奕奕，没有一丝颓色。
“啊！”
刚到楼下，一个能刺破耳膜的尖叫声从健身房那边传来，许负掏了掏耳朵，慢慢悠悠地走过去，探头一看，好家伙。
“知道的以为你在健身，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拆家呢。”
洪婉穿着粉色露腰小背心和运动短裤，一脸苦恼地站在跑步机上，踏板从中断成两截，竟是被她踩断了。
“老公，怎么办？”洪婉可怜兮兮地问道。
“控制一下力量，这种健身器材经不起你造，过段时间我给你换套皮实点的新设备。”
“好啊，那我试试其他的。”
“还弄？”
“我要健身啊。”
许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人变成僵尸，性格会发生一些变化，好的越好，坏的越坏，许负自己有三书，刚成僵尸时感觉没多少变化。
洪婉……
“啊，又断了！”
“好轻……啊，捏碎了！”
“啊……”
变得更爱健身了。
根本停不下来那种。
许负扶额走开，不忍直视。回到客厅，一个优雅地葛优躺躺在沙发上，掏出手机上网打发时间。
一个半小时后，汗都没健出一滴的洪婉从一片狼藉的健身房出来，上楼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下来，学着许负的姿势躺在他怀里，也抱着手机玩。
“一会跟我去上班吗？”
“先不要去公司，我们去舟山研究所。”
洪婉偏头问道：“舟山研究所是什么地方？”
“国家绝密工程的分基地。我现在正在研究把超级基因编辑进僵尸之躯里，已经有进展了，你来帮我吧，顺便帮你适应一下僵尸的力量。”
洪婉问道：“这种地方我能去吗？”
“以前不能，现在可以了。”
“为什么？”
“舟山研究所保密级别很高，普通人进出，他们的暗讯息容易被高级文明读取，加大暴露风险。你现在是三代黄眼僵尸，一般人很难读取到你的暗讯息。”
洪婉的力量已经不弱了，许负打算逐渐告诉她一些自己的谋划，让她融入自己的社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