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来了,臣妾醒来就看不见您,臣妾还以为……。”话还没说完,秋露又开始抽泣起来,伊人落泪的画面让人心碎。
“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样,好些了吗?”夜墨如同带上了一个面具,使人看不清楚的心思,安抚的话虽然挂在嘴边,但是眼中的神色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此时的秋露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只要殿下在身边,臣妾就不怕了。”紧紧的将身体靠早夜墨的怀中,温顺的象一只猫咪。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吧?”手慢慢抚摩着秋露的长发。
“臣妾那日正在小睡,突然听到声响就醒来,哪知道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在逼近臣妾,臣妾一惊,立即呼救,索性侍卫立即进来拖住了刺客,臣妾才有机会再见到殿下。”也许是惊吓过度,秋露又抽泣起来。
夜墨将秋露拥在怀中,动作轻柔,“是我疏忽了,才让你遭受这么大的惊吓,以后不会了,今天我就在这里陪你,好吗?”
情人的话语象是温柔的羽毛,成功的安抚了恐惧。
秋露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一切都听殿下的。”
“乖。”
一记冷笑挂上夜墨的嘴角,多么可笑幼稚的谎言。
如果是曦儿,也许会编出个更让人信服的故事吧。
应该整整一夜了吧,没有窗户,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不是已经天亮了。
曦儿把小小的身子缩在一起,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彻夜无眠。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门被打开了。
一个人走了进来,端着应该是被称为饭菜的东西,“吃饭了。”
他是狱卒吧。
放下饭菜,狱卒没有多说一句。
“等一下。”知道自己叫住他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她真的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一个晚上曦儿觉得自己真的憋坏了。
哪知道狱卒就象是聋子一样,根本没有理会曦儿,径直离开了。
深吸了一口气,曦儿觉得无力和恐惧又加深了,手下意识的放在胸口,感觉到一直贴身放着的血玲珑,心里的绝望才不那么坚持。
翌,你在哪,我……我好怕啊……
“殿下,有客人求见。”站在门外,上官羽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两人。
“殿下,要离开了吗?”秋露的的手搭上夜墨的身体。
“恩,有事情要处理,你再睡下。”不留痕迹的摆脱秋露,他毫不留恋的走下床,简单的将衣物套上,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同床了一晚的女人,夜墨走了出去。
“是谁。”回到书房,夜墨开口询问上官羽,能让上官羽一大清早来打扰他,应该是个分量不轻的人物。
“是霄云山庄的欧阳箫,还有——”上官羽明显迟疑了一下。
“还有谁?”他不喜欢上官羽这样的态度。
“还有天朝的恒王爷。”上官羽似乎也是硬着头皮将来者的身份报了出来。
“他们?”的确是让头疼的人物,“请。”
“是。”
房门再次被推开,跟在上官羽的身后多了两个极为俊美的男人,一个看上去玩世不恭,却给人一种亲近;一个看上去象是千年雪山上的寒冰,高贵的比过雪莲。
“不知两位来访有何指教?”压下心中的种种情绪,夜墨沉声询问。
东方翌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看着东方翌现在的表情,欧阳箫急忙出来打圆场,“简单,为一个女人,也是为你。”
“什么意思?”虽然有点明白对方的含义,夜墨仍然不露声色。
“曦儿被掳走了是吗?而且是被你的仇家。”欧阳箫收起自己的笑脸,“原来我们都认为,既然是在你的国家,而且既然是曦儿自己要求来的,我们不方便出面,
但是我们错估了你的能力,你弄丢了她,你让她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带走,如果她有什么不测,你应该知道后果。”不光光是清楚曦儿对于东方翌的意义,他才会这么说,欧阳箫也是从心底疼惜这个妹妹,相信这次要是不能把一个完好的曦儿带回去,自己那个要命的老娘也不会放过自己。
“只是一个妹妹就劳驾兄长这么兴师动众吗?”不知道为什么,他讨厌东方翌的眼神,不,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害怕。
的确,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个男人的确能够给任何人压抑的感觉。
“不是妹妹,是未婚妻。”来到这里,东方翌说了第一也是唯一的一句话,很少却让人不雍置疑。
很久都没有出现的震惊重新回到夜墨的脸上,未婚妻?
神一样的男人吗?
他想起曦儿的话,想起她说话时那沉迷的表情。
即使不愿意,但是他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那为我是怎么说?”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夜墨迅速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即使是未婚妻又怎么样,不过这些是要等到救出曦儿再说。
“为你除去你登基最大的敌人,还不是在帮你吗?”欧阳箫恢复自己一贯的表情,谈话的气氛在这瞬间变的和谐起来。
“好,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我想我们的合作会非常愉快的。”送上一记微笑,只是这记笑容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