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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内一片旖ni景色,笙歌艳舞,斯酒纵情。身材妖娆衣着暴露的舞娘在红地毯上扭着蛇腰,媚眼如丝的看向众位饮酒作乐的贵人。那些贵人们一个个面色潮红,身边都不乏美人相伴。更有甚者,怀中抱着的便是那相貌俊美的男童子。
景奇霄坐在首位看着堂下那些肆意放纵的贵人,脸上仍旧是那一成不变的笑脸模样。他举起酒樽仰颈一饮,他余光瞥及众人全满是嘲讽。
堂下所坐之人大多都是傲石碣的食客,那些所谓的盖世武将面对这些美色还是一个个露出了原本的丑陋模样!景奇霄不屑的一撇嘴,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主子是个贪恋美色的家伙,就连下属也是这个模样!
正是这时,就见堂下一个赤膊的汉子醉醺醺的站了起来,他双腿打着圈,冲景奇霄问道:“我……我说,郡主大……大人,杂家要的那……美男子,怎……怎么还没到……嗝……”那汉子满脸胡渣,黄牙鹰鼻看上去分外丑恶,此时他正扯着一个美童子左右揉捏着。
如此相貌丑陋之人竟然还好男色!在座之人,哪怕是与那汉子相识之人都暗地里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景奇霄瞧着那丑汉醉醺醺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他撇过了头,懒得搭理这个醉汉。
那丑汉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那熊掌般的大手猛的在桌子上一拍,声音之大,吓的那些舞娘都花容失色。
“杂家问……问话呢!怎么不说!美男子……美男子在哪里!”那丑汉面色赤红的吼着,在座之人都神色厌恶的看着他。
可眼神之中都隐隐有些忌惮的神色!
景奇霄眸中寒光一闪,他声音冷淡的对左右吩咐道:“此人醉了,抬下去!”
“偌!”左右两人颔首领命,便快速的朝着那丑汉走去!
那丑汉原本就是一个草莽,奈何天生巨力被傲石碣看中,为人虽然颇多坏习性,但好在对傲石碣忠心耿耿。所以他的地位在众食客中倒也不低!丑汉虽然醉酒,但那野兽般的直觉却还在,那两个侍卫才刚刚朝他走进,他便猛然发狠如一头蛮牛朝其中一个侍卫撞去。
来势如此之快,令人措手不及。幸好那侍卫身手灵巧,迅速的抽身躲过了!否则他们身后便是一根红漆大柱,撞在上面非撞出个内伤不可!
景奇霄眸中寒光更重,可脸上仍旧是那副笑意晏晏的样子,他对左近使了一个眼色。倏然间十几来个侍卫从外涌了进来,袭向那个丑汉。
那丑汉即使力大无穷,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败下阵来。而那位看似温和的郡主大人,实则却是心狠手辣,那些侍卫出手都刁钻不已,每每都是袭向要害,打击关节。那个丑汉被这么一折腾,一脑子酒精全消失无踪,剧痛折磨的他欲要痛吼出声,可颈后一阵剧痛却让他整个人焉了下去,失去知觉!
在座之人无不被景奇霄这雷厉风行的一番作派给震住了,那些傲石碣门下原本对景奇霄心存不屑之人也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无人再敢小看这个一脸笑意的郡主大人!这般的心狠手辣又怎么会是好相与之人,傲石碣门下的众人隐隐有些担心,自己主子这番和他放下成见合作,是不是在与虎谋皮!
那丑汉被拖出大殿之后,景奇霄这才轻声一咳,满面笑意温和的对众人说道:“今晚当是欢娱之夜,可莫因了些小插曲给坏了兴致!大家尽情欢嬉,不醉不归!”
前一秒才废了一名武将后一秒又言笑晏晏的唤大家肆意纵兴,这般大的反差谁能适应的过来!面对那张貌似温和的脸,可没有人敢再怠慢分毫!都赶紧举起酒樽附和的欢声高笑了起来,气氛看似又回到了最初的旖ni模样!
可在座的人都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打破这境况!只要,他不想死!
傲石碣门下的一名儒生,颤巍巍的端起身前的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酒。身旁的小厮便立刻帮他满上。他目光匆匆一瞥那小厮,只见到一个弧线优美的光洁下把,那小厮虽然低着头看不着脸,可是隐隐却有一种颇不寻常的气质,让人不
能将他看轻!
那儒生不由感慨,琼京郡主门下的小厮都不是寻常之人!他所跟随的那位主子,虽然狂傲不羁天下闻名,本人也是能耐非凡,可是却独独少了分知人善用的本事。他跟随傲石碣十年有余,为他献计献策,到头来还比不上那只有蛮力的丑汉!
心中无奈悲愤,那儒生又一口将酒给饮下,喝的太急竟然呛到了肺里。急急的咳嗽了起来,他这声声咳嗽在原本就微妙的气氛里显得特别突兀。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就移到了他的身上。
那儒生急红了脸,生怕自己又是下一个丑汉,可奈何嗓子被那么一呛奇痒无比,一时下来竟止不住咳嗽。
景奇霄见那儒生这般模样,出乎众人意料的未有所动,反而分外关切的说道:“阁下似乎身体有所不适,实在是我这做主人的招呼不周,不若就先行会客房休息罢!”
言罢,就对那在儒生一旁服侍的小厮一挥手,那小厮便躬着身领着那咳嗽不断,一身僵硬的儒生走了下去。
之前僵硬的气氛,在儒生走了之后又缓和了起来。傲石碣门下之人也渐渐松了一口气。不过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景奇霄这番作为是给了一巴掌又加个甜枣吃。目的就是要让傲石碣门下之人在他面前规矩一点!
不过,却无一人发现,这位一脸笑意的郡主大人此时的目光却有些闪烁不定!
是他的错觉吗?为何方才那个小厮的背影让他觉得陌生又熟悉!
那儒生捡回了一条命,当下心里仍旧慌乱不比。所以倒也没发觉自己跟着的这小厮的异状,知道那小厮把他带进了一间厢房。刚坐到床上上他才发觉事有不对!
这床上居然还有一个人,而却浑身冰冷僵硬的躺着如若死了的一般!那个死字刚窜入那儒生的脑袋,他就吓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瘫坐在了地上。
他目光移向慢慢朝他走来的那个小厮,眼睛里藏不住惊恐!他摆着手慌乱的说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你不可以,不可以杀我的!”
“有何不可?”那小厮声音冰冷的问道。
“不不!”那儒生面脸惊慌的恐惧神色,他口不择言的说道:“你家主子不能这样!他……他和我家大人有约的!你们这样,我家大人绝不会助你家主子完事!”
“哧!我家大人何须你家主子的相助!”那小厮似不屑的嗤笑道。
“不可能!”那儒生慌张的说道:“没有我家主子手上那副勾雉殿的残图你别妄想找到那地方!”
那儒生此话一出,整个房内就一下子静了下来。而那名小厮似乎也被震到了一般,不再说话。
就在那名儒生以为自己说出的东西,可以让自己保命的时候,还未等他松一口气。就见那名小厮突然低沉的一笑,他眼看着那小厮抬起了头,一张俊美而熟悉的脸印入了眼底。
恍惚间,他好像想起了和自己主子闲谈时,自家主子拿给自己的一副人相图,他还记得那画上之人分明和眼前这人一模一样。他瞳孔一缩,骤然想起眼前所站之人是谁。
“飘……”他喉头刚刚喊出了一个字,整个人的声音便顿住了,紧接着目光也涣散了开来,生机断绝!
将头上的小厮帽扯下一丢,一头鸦黑的长发垂下,几丝乱发散落在面颊之上。俊美的脸上满是慵懒的笑意,可是眸色却寒冷像冰。这假扮小厮之人正是梵香子!
他冷冷的看着身下死不瞑目的儒生,大手慢慢抚向那儒生的喉结,只一下,就见梵香子那双iu长有力的手慢慢抬起来。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出现在他的指间,针头的发绿的暗光可让人想象到淬了如何见血封喉的剧毒。
他冷笑了一声,大手一挥夹起儒生的尸体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房里。
翌日。
傲石碣刚从温柔乡里醒转过来就听到属下上报,景奇霄废了自己一员大将杀了自己一员智囊。当下就勃然大怒,连衣服都未成穿好,脚上拖着木屐就杀气腾腾的朝着景奇霄的小院冲了过去。
而景奇霄此刻也是分外头疼,一群仵作正围着那儒生的尸体不停打转,好一会儿才听其中一个仵作道:“回禀大人,这位死者应该是于昨夜子时前后丧命,死者身体无其他伤口,也无挣扎的痕迹,但面色却露出惊讶的神色。相信凶手应该是他认识之人,死者喉结处又一圈细微的淤黑,应该是有人用淬毒了的银针刺入他的咽喉处,才造成他的死亡……”
景奇霄点点头,冲那群仵作一挥手,那些仵作便站起身来,一席白布将那儒生盖了起来。景奇霄揉了揉眉脚,眸子里已满是冰寒之色。来人此番杀了这个儒生无非是冲着他来,傲石碣那个家伙狂妄自大,就算心里明白自己不可能会真的动手杀他的门人,但他也不会再与自己合作!
他心中揣测,莫不是自己的计划泄漏了出去!光是擅自打探沟雉殿这条罪名都够他死好几次了!深吸了一口气,景奇霄慢慢张开闭合的双眼,眸色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哼!好一招一石头二鸟之计!
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他小院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不用想就知道来人定是傲石碣那个莽汉!
“呔!景奇霄你这混蛋,废我爱将,杀我智囊!本公我与你不死不休!”傲石碣怒发冲冠的对着景奇霄吼道,一双虎目里满是杀意,那美髯似乎都要倒竖起来。
“哼!”景奇霄冷哼了一声,他自然明白现在他和傲石碣已再无回旋的余地,当下也不客气的说道:“你的人是我废的!他不过一介贱民对本郡主不恭,我废他又如何!就算是杀他也不为过!哼!至于你那所谓的智囊,若是本郡主杀的我自会承认!“
听到景奇霄这般说道,傲石碣冷哼了一下,动作倒也停了下来。他为人虽然尚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毫无脑子!单单冲他手上握着的勾雉殿的残图,那景奇霄就不敢对他手下做这种事!可是尽管如何,他也不会对景奇霄有何等的好脸色,毕竟那家伙还是废了自己手下一员大将!
“哼!你最好莫让本公抓住机会,这次的事待本公找出真正幕后之人再与你算帐!”
景奇霄冷冷笑道,拂袖一转身冷冷道了句:“不送!”
傲石碣眸中寒光一声,纵声狂笑而走,那铿锵有力的声音清楚的传入景奇霄耳里:“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推荐好友作品:《丧尸之位面圈养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