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皇上咬牙切齿的说:“欧阳,你说朕有什么喜事能大赦天下一下?”
欧阳铧好笑的摸了摸鼻子:“那我哪知道啊,您这最近红光满面的,确实像有喜事的样子!”
皇上气的端着的茶杯直接往欧阳铧身上扔:“你给我滚一边去,关键时候能不能指望上你?”
欧阳铧轻松的躲过了攻击,开玩笑道:“就说皇后怀孕了!”
皇上一听脸都黑了:“滚蛋!!!”
欧阳铧叹了口气说道:“能怪我吗?太子成婚了,二皇子成婚了,三皇子成婚了……再想有个喜事只能您再有个儿子了。”
皇上更加气愤的说道:“欧阳铧,我是发现了,你越老正经事是越找不上你了,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那么多百姓等着救呢!你说吧,我究竟应该有什么好事,才能合情合理?”
欧阳铧沉思了一会说:“要不……说小玉怀孕了?战神后继有人,普天同庆一把应该问题不大吧?”
皇上脸拉的老长:“然后呢?然后这两个孩子回来不能找咱俩后账?反正这事是你提议的,到时候你能扛着就行,朕没有异议。”
欧阳铧一脸胸有成竹的说:“没事,我担着!”
在冷玉得知自己被怀孕了之后,狠狠地教育了轩辕墨一顿:“馊主意,我就说当时由头应该咱们想,现在好了!我就问你,我上哪弄孩子去?等咱们回去了人家都问,孩子呢,怎么办?”
轩辕墨虚心受教之后,语出惊人:“猎鹰不是有孩子吗?”
欧阳焱忙道:“可不能打我孩子的主意!”哎,也不知道猎鹰他们离京城还有多远。
欧阳焱思妻之情泛滥,整个人的气场都是怨妇气场,一直唉声叹气的,而现在的局势除了一步一步的进行,没有别的办法,纵然心急如焚,却也没有一蹴而就的方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欧阳焱长吁短叹烦的,轩辕墨总是有点烦躁,正要呵止欧阳焱的叹气,结果温銘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个大熟人,安毅然!!
从进来开始安毅然的眼睛只盯着冷玉看,轩辕墨马上就要翻脸了,欧阳焱出来打了个圆场:“安公子怎么来了?”
安毅然这才把目光错开,温润的说:“皇上下令大赦天下,但即便是大赦天下也有的人不该得到赦免,怕下面官员不能掌握好尺度,所以特别派我来帮忙把关。”
欧阳焱疑惑道:“我记得我爹当时是特意把你留在京城的啊,不是说也要布置一二吗?”
安毅然点了点头说:“前些日子对国库进行了规整,发现里面没有被挪用的情况,然后就根据着你们的分析调查了一下官矿,结果果然有收获,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冷玉皱眉:“不是时候,不是时候,现在就没有是时候的事。”
轩辕墨温柔的抚平冷玉的眉头,轻声说:“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等收口的时候他们是一个都跑不了的。”
安毅然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心里五味杂陈,有个对她如此之好的人,他是应该高兴和放心的,然而心里酸痛又在告诉他,他更是嫉妒和遗憾的。
为了让自己不失态,安毅然深呼吸了几次,才又开口对冷玉说:“欧阳掌门说,那人必是恶霸天无疑。”
冷玉听了这句话,冷笑了一声:“那我还真是迫不及待的要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看见我会不会吃惊呢?”
安毅然藏于长袖下的手已经是紧握成拳了,他也想见恶霸天,因为他毁了自己应有的生活,也让他是去了他应得的她。
轩辕墨心里正在想自己的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把安毅然弄这来确定不是给自己添堵的吗?
温銘一看轩缘墨气场不对,轻咳了一下说“毅然,咱们回吧,离开太久怕被人猜疑。”
安毅然点了点头,就在跨门而出的瞬间,回过头来对冷玉说:“玉儿妹妹瘦了很多,多休息才是,剩下的一切安哥哥会替你讨回。”
轩辕墨臭着脸说:“不敢劳烦安公子,一切有我。”
冷玉看着轩辕墨一脸的醋意,好笑的说:“人家都成亲了,而且两个娘子呢,你这表情是不是不应该?”
轩辕墨把冷玉揽在怀里,孩子气的说:“哼,但我觉得他贼心不死!”
欧阳焱抓狂:“你们两个给我松开!干什么啊,欺负我没有娘子是不?”
冷玉扶额:“大师兄,你真的是越来越像猎鹰了,这么下去可不行,医者门未来的当家人还是应该正经一些的。”
入夜,天香楼,冷玉妖娆妩媚的吟唱,今天不同于往天,因为马誉居然和安毅然在一处,而安毅然旁边还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想必应该是丧尽天良的知府了。
冷玉心里知道这马誉和知府心里定然是惧怕着呢,现在这举动是拉拢,是试探,也是忌惮。只不过安毅然应付的过来吗?在冷玉的认知里,安毅然确实是清风傲骨,刚正不阿的,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生怕安毅然一个应付不好,直接让人动了杀机,自己这边本来就应接不暇了,他又不太会武功……
可能是由于心里太过于担心,冷玉的曲调弹着弹着就变成了十面埋伏,安毅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满足的勾着嘴角,玉儿妹妹,你是在担心我吗?
知府一看安毅然的表情,误以为安毅然就是喜欢这风月场所的人,讨好开口:“安大人,我这小地方也确实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人,就是这花魁长得也不如你们京城里普通的姑娘水灵,您看您远道而来,我这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招待,也实属惭愧。”
安毅然呵呵一笑说道:“知府大人说笑了,我带皇命而来自然不是为了享乐。”
知府一时之间摸不清安毅然是敌是友,所以只能给马誉使了个眼神,有些话他当知府的不好说,有些事也不好做。
马誉一接到知府的眼神,马上明白了过来,朝老鸨(老掌门夫人)喊道:“老鸨,干什么呢,我这都来半天了,一个像样的姑娘也没见到呢,彩蝶呢?”
话音刚落,彩蝶就走了出来,娇嗔道:“马公子,奴家听说您要来可是特意打扮了好久呢,结果你竟然因为这个对奴家不满,奴家不依!”
有安毅然在场,马誉自然是分得清主次的,板着脸说:“磨蹭什么,今天必须把安大人给我陪好。”
彩蝶赶紧坐道安毅然身边,心里想着今天可真是赚大了,男人她是见多了,长的这般好看的却是第一次见。
安毅然心里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盘算,说是接风却直接把自己领到妓院,这太极打的当真无聊。
在彩蝶又一次往安毅然身上贴来之后,安毅然直接伸手把彩蝶吧拉到一边,皱眉说道:“知府大人,按理说你给我接风,我是应该感激的,地方选在这里我也没什么说的,只是这人……”
知府赶紧说道:“这小地方,确实是没有……”
马誉心里想着京城来的果然不一样,彩蝶这模样都入不了他法眼,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以后自己得去京城里见识一番。
安毅然叹了口气直入主题:“我知道知府大人怕什么,我来的时候趁你不注意已经清点过大牢里有多少犯人了,和实际数目相差巨大。”
知府一听这话冷汗都吓出来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说辞,心里想着这安毅然留不得了,必须除去才能保守住秘密。
安毅然看了看面前不知道如何反应的两个人,邪魅的笑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大赦天下是为的什么?为的是我玉儿妹妹有喜,你可以满京城的去打听一二,就知道这事我能不能祝福了,所以您牢里关着多少人我不管,用来干什么我也不管,只有一样,近期你是用不得的,彼此理解一下,别给我填麻烦。”
安毅然这么一说知府反应过来了,这安毅然和冷玉的事儿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这安毅然看着不像因爱生恨,怎么看这么都像余情未了,既然这样他们或许可以同盟。
想到这知府一脸惋惜:“哎,这事下官有所耳闻,在下官看来有的事与其说是造化弄人,还不如说成势大压人,就冲刚才安大人说的话,下关敢和您打包票,总有一日会还君佳人!”
安毅然粲然一笑:“此话当真?”
轩辕墨在楼上气的已经要死过去了,这安毅然是不是不想要命了,知道他心里还觊觎自己的玉儿,有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吧,结果他这大庭广众之下唱的又是哪一出?
冷玉听安毅然的话心里没起什么太大的波澜,只不过是在感慨罢了,感慨她确实不可解他,刚才算是白担心了,这样子分明是游刃有余。
夜深,曲终,人散。轩辕墨坐在院子里,敌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冷玉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看月亮了?”
轩辕墨闷声:“什么时候也不喜欢,只不过今天觉得这月亮当真得意,所以要警告一二。”
现在的冷玉可想不起来自己当初看月亮是个什么心情了,白了轩辕墨一眼:“和它较什么劲,你怎么警告,它也还是挂在那里,你自己在这发神经吧,我是得睡觉了。”
轩辕墨一听冷玉要睡了,抬头又瞪了一眼月亮,屁颠屁颠的也去睡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