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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德阑宫,似乎并未因为德妃娘娘的大儿子云列艮大婚,而有任何欢欣鼓舞的气氛。所有的宫女全都提心吊胆地服侍着李柳儿,就怕这位圣眷正浓娘娘心情一个不好,遭殃的可就是她们了!处罚事小,掉脑袋事大──她们可是半分都玩不起的!
早已过了半老徐娘年纪的李柳儿,在李家花费无数的药材、以及身边的人精心的调理下,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愣是比那些新进的美人们、比其同期进宫的几位姊妹们,还要更柔嫩上几分。
白里透红的肌肤,更胜少女般嫣红饱满的菱唇,十指纤细修长,修剪得圆润的指间染上深桃色的蔻丹,在描绘着丹青时所构成的唯美的画面,一直都是云冽瀚所深深喜欢的──那身姿娇懒,笑容甜美,绘画时的专注,挥笔之间的灵动──全都是后宫佳丽,无人比拟的倾人倾国!
“娘娘,夜是深了……您是否要安歇了?”纭缃捧着一壶自李家四处寻医,特意为李柳儿所配好的养生茶,担忧地自外头走进来问道。
打从李公公方才进来回完话后,这位总是显得贤淑温婉的主子,却是罕见地做在桌边,独自沉思了起来──而伴随着烛光的跃动,纭缃只觉得,今晚的李柳儿,显得特别阴沉而饱含怒意!
“去把东西都取来吧!”李柳儿稍微地回了神,看着一脸担心自己的陪嫁丫头,在她封邑为德妃后,也跟着成为女官的纭缃,柔声说道,“本妃心情有些烦闷,皇上看样子今晚也是会宿在皇后娘娘那了……纭缃,去帮我把画具取来吧,好叫本妃在睡前先沉沉心情。”
纭缃对于李柳儿那看似绵软、却是相当坚持的性子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她连忙放下手中还冒着烟的养生茶,走到了侧室,一面取着李柳儿惯用的画具,一面低声打发着小宫女去探探云冽瀚今晚的动向;好半晌,这才又踩着轻快的步伐,一面将李柳儿要的东西给布置好,一面轻声说道,
“启秉娘娘,方才有公公来传话,陛下他人还正批着奏折,今晚也还没有通知两仪宫那里去……您瞧瞧,这不是件好事吗?”
“就贫嘴!”李柳儿拿过画笔,一面看着外头皎洁的月光,嗔怪地昵了纭缃一眼,“陛下和皇后娘娘可是伉俪情深,哪里是你也可以打趣的?快把东西都给我放着,好生去外头站站,看那晚风得不把你给吹吹、瞧瞧是清醒些了没有!”
“唉,我的好娘娘,奴婢可是为您着想呢!今晚尚善宫里可是没人伺候的,说不定,陛下就是想人去候着……”
李柳儿微微啜了一口茶,轻冷的一笑道,
“别傻了纭缃,要是你方才的推论是真的,那么咱们就再不能凑上前去了!”
皇上的心思难猜,这从当年连墨家都被狠狠剥削一顿的下场、又元气大伤后,李柳儿就知道,擅自忖度圣上的心意,根本是自找麻烦罢了──雷霆雨露都是沾,还不如安安分分地守着这德阑宫,要是胡乱地像只哈巴狗往上凑,只会愈早从波涛汹涌的后宫中被淘汰下来罢了。
尤其,身为皇帝的云冽瀚,从基本上,是相当尊重皇后娘娘的;她就是再怎么圣眷浓厚,也绝不能欺到贵为皇后的呼延浩兰的头上!否则,别说呼延浩兰不允许,就是云冽瀚及百里采绪,也不会轻易饶过她的!
“那么……要是真有人捷足先登了……得手了呢?”纭缃显然相当在意,自家主子的地位是否会被人撼动──虽然,以李柳儿的手段,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李柳儿一面换上另一之画笔,沾上的艳红的朱砂,一面为那火红的牡丹上色、冷笑着对纭缃说道,
“陛下可不是傻子,就是那些个美人或贵人有胆子往前凑,那也要有命受着宠爱才有可能──尚善宫的戒备森严,若非有必下亲传,任谁都是不能轻易靠近的!
就连贵为四妃之首的她,如今也未曾踏进过半步──而唯二能自由进入尚善宫的后宫女子,就只有皇太后百里采绪、以及贵为皇后的呼延浩兰了……可恶!李柳儿狠狠地一咬唇,手一滑、却是不小心多滴上了一滴血红的染韵于画纸上。有些烦闷地撇了撇嘴,将画笔用绢布微微压干、再将那一点多出的红点刷色成飞扬而破损的花瓣……
“那咱们应该要怎么办才好?”纭缃一面帮李柳儿传递着画具,一面问道,“今天您刻意求着陛下将朝定王妃传入了宫里,又是没有到翼王府去……难保明天早朝,会有人拿此事出来推诿阿!”
“无所谓。”李柳儿一面专心的画着,一面说道,“只要耐心的等待机会就好了。即便是贵人以上的等级,要是擅自与皇子们过于亲近,反而只会招来怀疑罢了……好了,你去给本妃收拾一床褥吧!等画完这幅、本妃就该就寝了。”
“是!”纭缃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东西,一面走道门边,想要先为李柳儿关上门,却发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门外──而一旁,李公宫正满脸陪笑、却是大气都不敢喘地恭立在一旁……
“皇……”纭缃惊惶地便要喊出声,却只见那人邪魅地一笑,伸着修长的食指,抵住了自己的唇,让纭缃不得不摀着自己的嘴,将所有的话都给吞进肚里;紧接着,便是恭敬地跪伏下地,叩上三拜。
她想,她有些明白,娘娘的话了……
“纭缃?我画好啰!”李柳儿放下画笔,揉了柔因为长期提笔而有些酸痛的手腕,一面疑惑今晚纭缃铺床的速度为何特别的慢、一面忍不住转身唤道,“纭缃,你这是到哪儿去了?纭……陛下!”
云冽瀚着着一身明黄的常服,双手扶着背,正笑吟吟地站在李柳儿的面前,“怎么,朕……不能来看看你吗?就舍得想先睡了?”
“贱妾恭迎圣安!”李柳儿向云冽瀚展露出娇柔的一笑,盈盈拜倒,“陛下大驾光临,实乃德阑宫的荣幸,又怎么可能做出踰矩的事呢?”
云冽瀚邪魅地一笑,抬手勾起李柳儿那优美的下颔,对上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粗嘎地说道,“那爱妃呢?可是同这德阑宫,同样的想念朕了?”
李柳儿顺势地偎近了云冽瀚,双眼含水、两颊生酝地娇声笑道,
“贱妾……贱妾是只敢仰望,而万万是不敢奢求的……”
“哦?奢求?”云冽瀚看着那如梨花带泪般的脸庞,缓缓低下头,在李柳儿发微微颤的耳边吐气道,“那么朕今晚来,爱妃是否该好好的侍候侍候?”
粗砺的大掌顺着薄薄的春衫过那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感受到身下的人一如往常般有些欲拒还迎的颤抖,修长的眼睫捱着晶亮的水珠;云冽瀚看着,吻去了那待着咸味的精酿,看着已经有些瘫软的李柳儿微微一笑──她总是这样,就是这般姿态,看上去娇柔、却不会风骚──一样是能勾起男人的兴趣,但总是让他觉得,特别的有感觉、也特别的让人想好好与她温存一番……
“陛、陛下……”李柳儿轻轻娇喘着,双手搂着云冽瀚低下的颈项,气吐如幽兰般地呢喃道,“这儿可都是人呢……人家……”
云冽瀚压抑着欲望,抬眼扫着周围──只见这房里,早已被细心而机灵的紧闭上窗户和门扉了;勾着李柳儿那水蛇般的腰身,手指不再客气地拉下她的粉色儿轻薄衣衫,结实的手臂一撑,便是一面将散落的衣物踩在地上,一面将面若朝霞的佳人往里间那紫檀木做成的大床上抱去……
衣衫散尽,满室旖旎,娇喘语粗嘎的呼吸声不断地相互撩拨着──月娘害羞地往云后躲去,细雨淅沥沥倾泄,悄悄地掩去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而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呢喃与羞怯的主动相迎,也更让正是春秋鼎盛的云冽瀚,不知足地一回要过一回……
云雨后,李柳儿鬓发散乱地窝在云冽瀚的怀里,两颊如胭如脂,急促的呼喘,让胸前的玉兔怯切地摆动着;云冽瀚深沉着眼,一面来回抚摸着那绵软而光滑的触感,一面懒洋洋地问道,
“老九大婚,为何不去?”
“……不是后宫干政,诸事不宜吗?”李柳儿悄悄地在云冽瀚胸膛上画着圈儿,一面娇声说道。
云冽瀚宠溺地捏了捏那娇挺的婛鼻,笑骂道,“不就是不满意他那小媳妇儿,还想当朕不知道?”
“贱妾不敢……”李柳儿一翻身,趴在云冽瀚的身上,柔媚地笑道,“贱妾有陛下便足以,而媳妇儿是太后娘娘亲自选的,贱妾当然满意!”
面对李柳儿的知足,云冽瀚满意地点了点头──既是女人,最好还是谨记得他们的身分最好!
“不过,母后都把适龄的妙女给指婚光了,倒是让朕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对上图蒙可汗的要求了!”
“……这是,要向大周低头了?”李柳儿那小巧的下颔抵着云冽瀚的胸膛,柔柔地问道。
“是阿……”云冽瀚搂着佳人在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那细腻光滑的背脊,“年轻的亲王才十八岁,但大周已没有年纪相近的闺阁女子了;再说了,朕的几位郡主不是有了婚配、就是年纪尚小……这思来想去的,虽是不想浪费这等求和的机会,也不愿意随随便便就把几个正是豆蔻的小姑娘给嫁出去……”
李柳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亮光……
既然云彩卿不愿意她杀人,那么,好好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可是一点都不为过吧?
“陛下……”李柳儿娇滑纤细的藕臂,缓缓地支在云冽瀚的肩上,起身笑道。
“嗯?”云冽瀚看着眼前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波澜,有些心不在焉地应道,“莫不成……爱妃可有了什么好点子?”
李柳儿顽皮地伸出丁香小舌,绕着云冽瀚的唇边,低低地呢喃说道,“这不是,眼下坤宁宫内……就有个相当不错的人选了吗……”
云冽瀚此刻早已懒得想那困扰了他半天的事情,翻身便把李柳儿给压在了身下,忙碌地拨弄着她身上的敏感处──不一会儿,直到双眼再度失焦而迷蒙的李柳儿,因为情欲的骚动而忍不住拱身低泣的时候,两人这才又交缠着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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