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楼,是周家产业下一个很高逼格的酒楼,平日里周家招待宴请宾客都是在这里。在整个唐都都屈指可数的大酒楼。
晚上七点五十分钟,林义开着车抵达了唐都的玉翠楼,不等林义把车停稳,一直等在酒楼门口的周君豪竟已经走了过来,亲自将车门打开。
“林大少!终于又见面了。”
“君豪兄,真是好久不见。居然安排这么高的档次,受宠若惊啊!”
林义一改从前的温文尔雅,下了车就站在玉翠楼门前,看着富丽堂皇的大门,看着整个独栋建筑的玉翠楼,嗞嗞的感叹着。
周君豪的嘴角抽搐,这家伙是故意摆出这副模样恶心自己?
“林大少,里面请。”
刚刚下车的时候,林义就对这个称呼感到别扭,是真心不习惯有人这么称呼自己。奶奶的,我又不是你们这群纨绔子弟。当不起‘少’这个字儿。
林义拍了拍周君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君豪兄弟,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林义,或者我虚长你几岁,你可以叫我林哥,义哥都行。能不能别称呼大少?”
周君豪露出尴尬的笑容,点了点头,“好的,好的。”心中却在冷哼,今天这个局都是给你准备的,都听你的。
在周君豪的引领下,二人乘坐电梯来到了酒楼的八楼。结果整个八楼居然就只是一个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实木餐桌。房间里已经有几个男女正坐在沙发上闲聊,见周君豪和林义走进来,纷纷起身。
周君豪将林义给众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林义先生,你们有几个倾慕秦欢的今天可都注意了,现在可是他的老婆了!”
“呵呵呵...”几个男人咧嘴笑了起来。
“你们好。”林义笑着与众人打招呼。
周君豪却对林说道:“还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我要去接一下,你先和他们熟悉熟悉。”
“好,你先忙。”
于是,周君豪离开了,林义便和众人一个个的认识起来。房间里四个男人有两个都是周氏子弟,另外两个是唐都二等家族的阔少。
其余的五个女人,各个都是大长腿小蛮腰,聊天才知道居然都是小嫩模。看来这位周少为了今天这顿饭,准备的还挺充分。
林义的长相本就眉清目秀,在配上他温柔的招牌式微笑,很快就和几个女人相聊甚欢。而且有个女孩还知道林义是那AERIY在华夏的副总,聊的更加热络起来。
盏茶的功夫,周君豪再次乘坐电梯上来,不过这次他领上来的客人,却让林义惊讶不已。
“诸位,看看我把谁请来了。”周君豪笑着对众人说道。
亭亭玉立的宁佩儿微笑的对众人招手,同时也是惊讶的目光落在了林义的身上。
“啊!佩儿!”
“佩儿小姐!”
好歹是位大明星,这些个富家公子哥就算有钱都未必能见到宁佩儿,就更别提约她吃饭了。所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惊喜的和宁佩儿打招呼。
众人落座后。
似乎是周君豪刻意的安排,林义和宁佩儿毗邻。
“诸位,今天这顿酒,其实我主要是想请林义和佩儿。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上次发布会上是我鲁莽了。林义,我先干为敬。”
一小壶的白酒,周君豪一饮而尽!
周君豪都干了,林义要是还干坐着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况且,上次发布会上,可是他狠狠打了周君豪的脸。
“周少,不打不相识,我陪你一杯。”林义站起身,端起酒壶一口气喝光。
“盛世的慈善拍卖会上,林兄确实技高一筹,我甘拜下风...”
“秦欢的眼光确实独特,她能选择你,是有理由的!”
一个个理由,周君豪连续又喝了两壶,而林义也站着没动,周君豪喝,他就陪着喝。
在座的众人都已经看懵了,这是啥情况,刚落座就开喝,这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茶呢
这是?
三壶酒下去基本已经是一斤,周君豪的脸微微泛红,而林义的脸则丝毫不变色。
终于,周君豪坐下了,转着桌子上的转盘到林义的跟前,“吃菜,吃菜。尝尝这个翡翠鱼,是我们玉翠楼的特色。”
坐在林义身边的宁佩儿乖巧的像个小媳妇儿,悄悄给林递过去一张纸巾。然后小家碧玉的默不作声,小口小口的吃着菜。
周君豪是在给林义打电话的当天,又邀请了宁佩儿。说是一尽地主之谊,也算是为了上次发布会的事情跟宁佩儿赔罪。
本来宁佩儿是不算来的,奈何她所在的公司本身就与周君豪的广告公司有合作。就算是代表公司,她也不能拒绝。
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林义,本来别扭的一顿饭,反而给了她一个小惊喜。
接下来,就是四个男士开始纷纷对林义敬酒,而那几个女人也都找着各种借口过来和宁佩儿喝酒。
整顿饭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大家你来我往倒是没什么意外发生,反而聊的还挺融洽。
最后,周君豪坐到了林义的身边,“既然咱们以后都是朋友,咱俩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一笔揭过好不好?我干了。”
“好,君豪兄弟性情中人,我喜欢。”林义笑着说道,跟着又喝了一杯。
“那弟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有什么好项目,一定记得我。”
看起来周君豪似乎有些醉了,眼睛都喝红了。
“没问题,能和君豪兄弟合作,咱们肯定共赢!”
“共赢!”
俩人又喝了一杯。
而林义身边的宁佩儿,此时小脸红扑扑的,甚至连眼神都有些迷离的状态。
出了玉翠楼,周君豪还想带着众人在去自家的会所玩一会儿。但林义身边的宁佩儿,被夜风吹过之后,突然脚下有些不稳,整个人险些摔倒,幸好林义眼疾手快,将人抱住。
“算了,佩儿喝醉了,我还是先带她回去吧。”
“回哪?你们要回江城?”周君豪诧异的问道。
听周君豪这话,是没打算给自己派个车呀。林义心中有些不悦,表面却不漏痕迹,点了点头:“嗯,回江城。”
“这么晚了,怎么回去呀,而且你还喝了酒。走走走,我送你们去酒店,道对面就是我家的酒店。”周君豪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林义二人就奔着酒店而去。
林义拒绝了几次,可奈何宁佩儿确实已经醉的不行,几次都差点摔倒。而且周君豪已经打电话跟酒店那边预订,直接给开了两个房间。
无奈之下,林义只能带着宁佩儿去了酒店。到了酒店,周君豪直接给人拿了房卡,然后送二人上了电梯,他便没在跟着。
两人站在电梯里,宁佩儿紧紧的靠在林义的怀里,红扑扑的小脸,眉头紧皱。
“林义...我,我好热!”
热?林义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妙!人在喝多了酒以后,不是该冷的么?他立即抬起头看了一眼电梯上面的监控,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因为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周君豪今天太热情了,而且太能隐忍了。这根本就和平时的性格相悖。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自己怎么能忘记这一茬。
按理说,宁佩儿今天其实根本没喝多少的酒,连那一个小壶都没有喝光。根本就不至于到现在这个状态,最后也就剩下一种可能了,周君豪在她的酒里动了手脚。
硬是将二人拉到酒店里,想必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如今,俩人如此暧昧的状态站在电梯里,监控画面已经将一切都拍了下来。
到了明天,就是一裤裆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么?”林义对佩儿问道。
佩儿摇了摇头,抿着嘴,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她不只是热,而是燥热的不行。特别是现在抱着自己的人,还是那个自己心里一直默默喜欢的人。
“我...我...”
“算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
怕佩儿会有什么不良的副作用,林义决定还是先带她去医院。
似乎佩儿也发现了是酒的问题,现在的她心痒难耐。本就是公众人物,如果到了医院被人认出来,然后在检查出点什么其他的内容,被有心人这么一撰写。
“不,不行!不能去医院,先去房间,绝对不能去医院!”佩儿似乎一下就清醒了几分,一把抓住林义要按电梯的手。
燥热的心,燥热的身体,已经容不得她想太多,她拉着林义的手,努力的支撑着自己滚烫而柔软的身体。
林义怕如此下去佩儿会出什么事,开口再次说道:“周君豪的计划已经得逞了,还是去医院吧。”
“不,不行。至少,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佩儿无力的摇头。
她虽然单纯,但绝对不代表傻。现在和林义这样孤男寡女的,从进到酒店开始,到乘坐电梯。可能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不知道被偷拍了多少张照片。
刚来到酒店的房间里,佩儿迷离的神志驱使着她直接将扑进了林义的怀里,林义被吓了一跳,正要张嘴说话,一对火热而柔软的嘴唇就印在了他的嘴上,灵巧的小舌头居然主动发起了进攻。
林义惊恐的瞪大眼睛,双手抓住想要搂向他脖子的双臂,硬生生将佩儿推开。
“佩儿,清醒点!”林义呵斥一声。直接扶着宁佩儿进了浴室,强行将人直接按进了浴盆中,打开水龙头,冰凉的冷水瞬间浇在佩儿的身上!
“啊!...”
被冷水浇在头上,佩儿惊叫一声,迷离的眼神顿时清醒了几分,但很快她又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握着拳头。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两层的薄纱长裙,被林义从头到脚的冷水浇灌之下,白色的衣裙顿时贴在了身上,凹凸有致的妙曼身姿立即呈现在了林义的眼前。
无奈的林义赶忙别过头去,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而蜷缩在浴盆中的佩儿更加尴尬,因为她的裙子里面,为了整体的美感,上身是没有穿内衣的...
半个小时后,佩儿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湿漉漉的长发飘散在背后,她的小脸到现在还滚烫着呢,挪着小碎步来到了沙发旁坐下,一对白腿明晃晃的在灯光下,白里透着粉嫩。
“现在怎么样了?”林义没有着急离开,他要确认佩儿确实没问题才行。
佩儿羞红着脸,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回道:“嗯,没事了。”
确定佩儿真的没事了,林义这才站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安心休息,明天的事情我来处理。”
刚回到房间,林义直接冲进了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直接浇灌在自己的脑袋上!冰凉的水从头顶洒落,让他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大脑终于清醒了几分。他整个人直接坐下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妈了蛋,周君豪绝对想不到,自己忍的是有多辛苦。从佩儿的状态不对开始,林义其实也已经变得浑身不舒服。
刚刚在佩儿的房间里,自己都差点就没忍住,直接来个干柴遇烈火!
他想到了最后周君豪提酒时,是特地从旁边拿了一个小酒壶,分别给自己和佩儿倒了一杯酒。想让自己和宁佩儿来个干柴遇烈火,恐怕明天不等起床,门口就会有一大群的记者堵着。
呵!好个隐忍的周少,好个阴损的算计!
仅是一顿饭,虽然不能让佩儿身败名裂也差不多了,又能让自己和秦欢闹的鸡飞狗跳。然后AERIY的合作,估计也会因此而告吹。
我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反而先将了我一军!
“好,很好。这样才能让自己玩的更有意思。”林义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慢慢睁开了恢复清明的眼眸。
酒店楼下,坐在车里的周君豪满意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直接分发给了十几个好友。
“林义,明天开始,就是你的末日。哼,秦欢的老公?AERIY副总?哈哈哈...我看你又该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