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静悄悄的,只有我和袁志洵,这种暧昧的气氛让人感到不舒服。“皇上,臣妾该回去了。”感觉身体已经好多了,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刚一起身,我才发现异常,自己现在居然穿着一件宽大的内衣,我看了看眼前的袁志洵,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没办法,朕这里没有女装,只能让你凑合一下了,”袁志洵解释道:“你放心吧,朕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的衣服是宫女帮忙换的。”
见我着急要走,袁志洵表情略微有些失落,但还是派人取来了干净衣服,穿好衣服后,我向他到了个谢,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城。
今天所经历的事情仿佛就跟做梦一样, 被皇后陷害,险些丢了性命,然后又奇迹般地被皇上给救了回来,真是无巧不成书。临出宫门,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样,发现大殿旁矗立着一个黄色的身影,正望着我这边的方向发呆。
回到王府,我的形象让春雨大惊失色:“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接过镜子一看,果然自己红润的面庞此刻惨白地吓人,又不能把今天的遭遇告诉她,所以我只好随口编了个谎,说自己头痛可能有些伤风。
“王爷刚刚派人来传话了,”春雨告诉我:“殿下说他今天下午时候就能回来了。”
志泽要回来了?听了这个消息,我又惊又喜。这么长时间没见,对志泽的想念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程度,今天就能见到朝思夜盼的夫君,怎能不让人兴奋。
为了给志泽个惊喜,我早早就拉着春雨和袁琳出城来到长亭迎接志泽,可是左等右等,等得太阳都从头顶飘到了天边,道路的尽头依然没有出现志泽的踪影。
到底什么时候到啊,眼看这都要天黑了,一想到志泽今天可能回不来,心中就充满了埋怨,眼看美梦就要落空了的时候,眼尖的袁琳突然兴奋地指着远处大喊道:“父王!父王回来了——”
我一个激灵,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迎面来了十几匹飞驰的骏马,再看那冲在前面的人,那不就是志泽吗?
看清楚是我了之后,志泽用力地甩了一下马缰绳,飞驰而来。我们也快步迎了上去。
“父王!”远远地袁琳就张开了手,志泽从马上飞身跳下,抱起儿子来亲了又亲。袁琳用力地搂着志泽的脖子,撒娇似的说:“父王,昨晚我梦见你回来啦!”
“回来了?”想说的话早已在心中构思了千百遍,但当这一刻我看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志泽站在我的面前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让我有些凝噎。
“潇潇,我回来了!”看到我的时候,志泽眼睛明显一亮,大步流星地走到身边,用力地抱紧我。“这些天,我日里夜里想的都是你!”他伏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我...我也是!”虽然很不争气地哭了,但心中早已被幸福填满。
“父王,咱们回家吧,妈妈让人做了很多很多好吃的呢...”袁琳在一旁不明就里地催促,志泽一手拥着我,弯下腰用另一只手抱起袁琳:“走,咱们一起回家!”
清早窗外的鸟啼声将我从美梦中唤醒,发觉自己正处在志泽温柔的怀抱中,尽管十分疲惫,但睡梦中的志泽依然显得那么英气逼人,怎么看都看不够。回想起昨晚一夜云雨,禁不住面红心跳起来。
“有没有想我?”突兀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来志泽早就醒了,嘴边挂着邪邪的笑。只是没有睁眼,问出了这句已经问了不下二十遍的话。
“想啊,天天都想。”我努力贴近着他火热的胸膛:“好几天,我想你想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志泽?”我低声唤了一句。
“嗯?”
“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鼻息,喃喃地说着。
一双手从我凌乱的发迹间穿过,紧接着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哪怕只是一瞬间。”
额间感受到一个包含柔情的吻,志泽有些愧疚地说道:“以前整天忙着打打杀杀,根本就没有顾及过你,现在闲了下来,可是我只顾着自己开心,没有为你想过,直到这回出去了,我才恍然醒悟过来,之前我都很少陪你一起出去走走...”
“现在也不晚啊!”听了志泽的话,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们现在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志泽对我的过激反应始料未及,目瞪口呆地盯着兴高采烈的我,半晌迟疑地问:“你是说...现在?”
“那是当然!”实不相瞒,我早就已经想好去哪里玩了,只是志泽一直忙碌没有时间,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岂能放过?一个时辰后,一辆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车从王府的后门驶出,直奔城外而去。
“妈妈,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啊?”袁琳昨晚上闹了一宿,还没有睡醒,坐在车上直犯困,哈欠连天。
“快了快了,很快就到了,那里啊,你们一定喜欢!”我伸出头去给车夫指完路,反身回来安慰这对父子。志泽脸上依然挂着倦容,似乎没有休息过来,疑惑地盯着我看。
“你可是说好了的,今天咱们所有的行程可是都要听我的,不许反悔哦~”我唯恐他打退堂鼓,急忙发布紧急声明。
志泽没说话,只是用半耷拉的眼睛盯着我看,就在我疑惑的时候,突然将我搂到怀里,拿嘴边新长出来的胡茬儿扎的我哇哇乱叫:“知道了,我的好王妃!”
“娘娘,您看看咱是不是到了?”前面传来马车夫的声音,我急忙探出出去一看,高兴地几乎要蹦起来:“到了到了,就是这里了!”
志泽听了也好奇地探出头来,望着眼前这条乡间小道,隐约看到前面有一座村庄,一座高大的牌坊映入眼帘。“段—家—庄?”志泽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牌坊上的名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