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城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如果不能再见的话,所有的一些都是空的。
偌大的机场,温星星逆着人群行走,昨天喝了那么多,她到现在都是头疼,看着温城走,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希望他能够好起来。
他才十五岁,是电竞圈里来了又走的传奇,但是大家都在等着,有一天王者能够重新归来
“昨天晚上大家都还好吧?”温星星在回去的路上问着。
“应该还好吧。”沈迂记得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了一样微信群,说:“何冠森已经回家了,吴千梓和李雨宸去参加活动了,偏偏关鸠和何佳没反应,两个人连电话都没接。”
温星星“啊”了一声,然后赶紧给关鸠打了个电话,但是依然是没人接听。
电话的声音没有吵醒关鸠,反而把何佳吵醒了。
何佳醒来时,觉得头很疼,仿佛头顶套了个紧箍咒一般。
他躺在床上,半边脸陷在枕头中,迷茫地睁了睁眼睛。
昨晚他们到底喝了多少,又是几点回来的,他根本就不记得,只是知道高岗带来的那坛酒已经全部喝完了,后来他们唱歌的时候还喝了一些啤,之后……隐隐约约记得是何冠森把他送上了车,然后到了酒店是前台男服务员接待的……
他记得自己还和他们聊了很多,唱了很久的歌……唱了什么?后来就不记得了……
再后面就是很乱的记忆,而且很模糊,怎么努力想都想不起来……
记忆好像是一个漩涡,他想仔细去想,就会被漩涡吸进去……
何佳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想要揉揉太阳穴,把手抬起来时间,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什么东西。
不……确切的说,那不是搂着什么东西,是一个人!
软软的,还很有弹性,带着温度,白白的,嫩嫩的……身……体……
何佳看见这一幕,终于彻彻底底地醒了过来。
怀里的人蜷着身体,腿向上弯曲着,半条腿不偏不倚地刚好卡在他的大.腿.中.间,再往上一公分就顶到了最尴尬的地方。
何佳毕业闭眼睛,他怀疑自己可能还在做梦,会不会还没有睡醒啊。
他带着一丝丝侥幸心理,重新睁开了眼睛,用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被子里的人这会露出了发顶……
她就会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面,也不怕闷死。
牙齿咬嘴巴会疼,会疼的话……那何佳几乎确定这肯定不是梦了……那怀里的人是……他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
他悄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点,看见怀里的人往下偏着脑袋,一头蓬松的短发被压着,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起来像个小鸡窝。
嗯……这个发型……怎么看着有点点的眼熟呢?何佳心里默默想着。
按照这样的情况来看,下面躺着的人不是沈迂就是关鸠了。
何佳有点担心了,如果是沈迂的话,那么他现在就剖腹自尽。
不过很快,何佳就可以确定这个人不是沈迂了,因为怀里的人动了动身子,他能够感受到贴过来的两团柔柔软软的东西。
他一想到,好像刚刚手中捏的也是这样柔柔软软的东西……该不会……
这东西柔软、饱满,触感有点陌生,压着他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候,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
五秒钟过后。
“哇啊——”
关鸠脱口而出的惊叫声被何佳堵在了喉咙中。
他捂住了她的嘴巴,“对……对不起……”
关鸠突然反应过来了,她没有挣扎,只是用手去掰开了他的手,然后看了看他,眼睛湿润。
她这个样子就好像受惊之后束手无策的小动物,何佳有些心软了,松开手小声说:“别声张。”
关鸠被吓的可不轻,呆呆地愣了一会,才问起:“这是怎么了?”
“额……不知道……”何佳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宁愿怀里的就是沈迂,男生和女生有本质上的区别,至少……他面对光着身子的沈迂不需要有愧疚的心理……
关鸠也有点尴尬,“昨天晚上……”
“嗯,喝醉了。”何佳毫不避讳。
关鸠挠头想了想,“嗯……也是……”
昨天晚上大家都喝醉了。
人啊……一旦喝醉之后就会展露出内心最真实的兽性……
当务之急,是要先把衣服穿好。
两人穿好衣服之后,关鸠坐在床上,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瞪着眼睛,眼珠子一直转,心理活动看起来很丰富的样子。
何佳偷偷看着她,她的眼神看起来一点都像是难过,而更多的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他有些担心。
难道昨天晚上两人发生了很激烈的事情?他看了一样周围,好像也没有很乱啊……
“怎么会这样……”关鸠坐在床边上自言自语。
何佳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嗯……我们……昨天晚上……”
啊?!
关鸠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略微低着头看起来有点愧疚,说:“嗯,你别想那么多,我们昨天晚上没事。”
何佳也不是蠢的,点了点头,没有去问为什么。
……
关鸠管好衣服之后在看手机,温星星给她留了言:温城和高岗已经走了,我跟沈迂先回去了,昨天喝了那么多如果身体什么不舒服给我打电话哦。
她看完之后松了一口气,还好大家都没在。
不……应该还剩下了一个……
于是真的,此刻何佳的手机像了。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何冠森!
于是他们俩下楼的时候,正巧与孤独的何冠森不期而遇,他身边还坐着诸葛靖和余心,这两人昨天晚上也在酒店里面。
这两人说来也是奇怪,诸葛靖一直都喜欢余心,而她一直都喜欢沈迂,后来沈迂跟温星星在一起之后,诸葛靖就疏远了很多朋友,每天围在她身边对她展开攻势,之后两人就是说不清理还乱的关系,像是情侣,又不像是情侣,仿佛诸葛靖就是余心的小仆人一般,只要是她不喜欢的,他一律不做也不说。
三人坐在酒店一楼大厅里嗑着瓜子,看见他们下来,何冠森说:“兄弟,我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