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愿意?”秦雨看着他,直接脱口而出。
有一种很洒脱的感觉。
...我信你个邪啊,这都凌晨两点多了,你一个女子来找我,就仅仅是为了喝酒!多半是,跟踪我到陈家堡了?粟逆空笑了笑,道:“自然是愿意,秦姑娘请进!”
说着,把她领进屋内。
秦雨刚一进屋,手上的两个大酒坛往桌上就是一放,随即又摸出一包东西。
打开了,里面却是一些花生米和猪头皮。
粟逆空看得一愣,“不是,你真来找我喝酒啊?”
秦雨嗯了一声,催促道:“你快去拿碗拉。”
“行吧!”
粟逆空拿来两个碗。
秦雨接过碗往桌上一放,打开酒坛的泥盖,一手提起来,手腕一抖哗哗的一下就倒满了。
几乎没溢出!
动作,流畅自然,看模样...是一个老酒鬼?
“粟逆空,来跟我干一个!”秦雨一碗端到他的面前,自己举起一碗来,一双眸子直视着他。
...姑娘啊,你今夜不对劲啊,平日里不都是动不动就模彷司徒寡妇,喜欢用鼻孔看人吗?粟逆空看了她一眼,“秦姑娘,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你这样,弄得我,心里慌慌的啊。”
秦雨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杀人了?”
“没有!”
“没有,你心虚什么!”秦雨翻了翻白眼,道,“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要你陪我喝个三五碗,又不是要捉你。”
粟逆空一阵狐疑,“秦姑娘,这三更半夜,你来找我喝酒,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若是没其他事,你怕不是馋我的身子!
“昨日你摆宴,我没醉...”秦雨努了努嘴,“你扶我回来,把我弄到床上,我都知道。
当时,你若是解我衣裳,我就一剑杀了你。
你没解...
我便把你当酒友了!”
...额,不带这样玩的啊,我要是没忍住,说不准得...弄出人命啊。粟逆空稍微一愣,“秦姑娘,你竟然这样喜欢喝酒?”
“对啊,人嘛,总得有一些目标或者爱好,要不然活着也特没劲了。”秦雨吐了吐舌头,“秦雨没啥目标,不想做官,不喜欢练武,琴棋书画...碰都不愿碰。
秦雨就爱喝酒啊。
只要喝多了,往床上一趟,天就亮了。
不过,平日里,秦雨都是偷偷喝,不敢给夫人她们知道。
一个人喝,没啥意思啊。”
粟逆空闻言一愣,道:“秦姑娘,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这番感悟!”这话,发自内心的,不是特意舔啊。
“去去,什么叫你小小年纪,姐姐芳龄都二九了,可比你大多了。”秦雨哼了一声,“粟逆空,不要废话了,赶紧陪姐姐干了这一碗!”
“行,干!”
粟逆空端起来,跟她碰了一下,随即就一应而尽。
这姑娘说的对,喝多了往床上一趟,天就亮了...至于族兄粟正刚刚和他说的话,懒得去想了,不然非得失眠不可。
“痛快啊。再来!”
“来,干!”
两个人吃着花生米和猪头皮,一碗一碗地灌。
很快,一坛就喝完,秦雨又打开另外一坛。
“粟逆空,等下我若是喝醉了,你就跟昨天一样,把我扔到厢房床上就行。不准对我做坏事啊,我感觉快要醉了。”
“行,我保证不做坏事!”
“粟逆空,你平时这样...好色。秦雨昨天醉了,你原本是可以肆意妄为,想对她做啥就做啥。
但你却没有动心...是不是她一点魅力都没有啊?”
秦雨摇晃着小脑袋,羞红着脸问道。
昨日...
是真醉了,一觉醒来,见自己在陌生的床上,吓得啊。
检查了一番,一切无异...很庆幸,但却也有些郁闷。
想不明白啊。
此时却是接着酒劲,问出了这羞人的话儿来。
...你才色呢!深更半夜来找我喝酒,若不是知道你武功高强...粟逆空内心吐槽着,开口就道:“秦姑娘,你这番的美,我岂能不动心?
不只是昨夜,现在也动心了。不仅是动心了,而且动了...最原始的冲动。
只是,这脑子啊,不受我控制,但行动...我却能控制。
不该有的邪念,我得压住,不能让它控制我的行为。
我要是在姑娘你醉得不省人事时,对你做坏事。
此等行为,跟禽兽跟畜牲又有何区别?”
说完,不由多看了她几眼,此时这姑娘正趴在桌上,侧着脑袋,羞红着脸,笑吟吟地望着他。
洁白的贝齿,酷似海边的玉贝。
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身上澹澹的茉莉芳香,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
高挑的琼鼻,娇艳欲滴的樱唇...
是有些动心!
年轻貌美,又白又嫩的小姑娘,又有几个男的能不动心?
至于原始冲动...真没有。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产生此等感觉的女子。
只有一个!
“什么是最原始冲动?”
秦雨问道。
随即又滴咕道,“你这人也太色了吧,我昨夜都喝醉了,你竟然想对我做坏事。”
...额,看你语气和模样,我说没有,你肯定不高兴。我说有,你又说我色...你女人,不好舔啊。粟逆空尴尬一笑,拿起一碗酒:“来,不说这些,干!”
秦雨撅了撅嘴,“不跟你喝了,我怕我真醉了,等下你对我做坏事!”
说完,直接站起来。
这喝得好好啊,我刚有点感觉啊。粟逆空一愣,“秦姑娘,你这就走了?”
秦雨刮了他一眼,道:“凌家私卫的出动,已经惊动了司徒县令。
她要我整夜都得巡查,城内不能出任何乱子。”
“秦捕头,这是来警告我,不要在城内搞事?”粟逆空苦笑了一下,道,“我还以为,姑娘真把我当朋友,特意来找我喝酒呢。”
“没有,我得巡街!改天再来找你喝酒,走了!”秦雨昂着小脑袋,提起仅剩的半坛酒,说完就离开。
“这样啊。”
如此看来,秦雨是没去过陈家堡,并且女县令司徒涵对城外发生的事不感兴趣。她来南雷县应该只是熬资历,只是想确保城内不出问题。
“你走就走呗,倒是把酒留下啊。”粟逆空一阵无语,看来今夜注定无眠,想醉都不行了。
没办法,只好拿出两本新得的武功秘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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